撿了尤物收了寶寶,全都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事了,可是現在輕雨卻在為一件事而苦惱。
那就是這高高瘦瘦長發披肩還不分男女的家夥到底是來幹嘛的。。
輕雨問過海斯娜,它有什麼特別之處,得到的回答是它隻有兩樣不會,那就是這也不會,那也不會,除了對水的控製力超乎想像以外,在陸地上這貨基本就沒什麼用途。
輕雨之所以會得出這個結論,完全是因為這人魚除了身上的血肉和眼淚以外,還真是沒什麼有用之處,也就是說這貨連點攻擊力都沒有,別說保護輕雨了,就是保護它自己都成問題。。
如果單是什麼都不會那也還好說,可是讓輕雨更為苦惱的是這個家夥性別不明,自己應該給它穿什麼衣服,
要說給它穿女裝吧,這貨還長了一張欠蹂躪的臉,要一不小心出了門,輕雨還真擔心它被人給吃了,因為這貨太過秀色可餐,別說是男人忍不住,就是個女人看來都會流口水。
要說給它穿男裝吧,可這自己身邊也總不能成天跟著一個突然出現身份不明的男人吧,而且還是一張****臉的男人,這在萬惡的封建古都裏,還不成了別人舌根子底下的爛菜葉。。
再說,就算是輕雨不畏人言將它留在身邊,可這貨穿上男裝儼然就是個極品的受料,對男人的誘惑力完全沒有消退,反而是越演越烈了。。
研究了半天,最終輕雨還是決定給它穿女裝,先把它安頓下來再說,以後得事在慢慢研究,這天眼見著就亮了,它這麼衣不蔽體的可不行。
好在海斯娜還算是配合,輕雨給穿什麼它就穿什麼,從頭至尾也沒發表過什麼意見,讓抬胳膊就抬胳膊,讓轉身就轉身,特別的配合,給輕雨這個每天都要別人伺候穿衣的人省了不少事。
衣服穿戴好了,折騰的天都快要亮了,就在輕雨考慮要不要叫媚姬進來給海斯娜梳頭的時,發覺到了一些不尋常的事。
因為從昨天夜裏開始到現在也已經有兩三個時辰了,自己又是簽契約又是幫著海斯娜穿衣的,想必也弄出了不少動靜,可就睡在外間的媚姬卻沒有醒,也沒有過來看上一眼,這根本不科學啊。。
媚姬為人向來警覺,不可能自己都折騰這麼久了她一點反映都沒有,唯一的可能就是媚姬根本不是在睡覺,而是被人給放倒了。
可是自己就在這裏,不可能外麵有什麼事自己聽不到,甚至連感知力都感應不到,除非。。
除非這事不是人為!
輕雨低頭看向坐在自己身前的海斯娜,回想起先前的經曆,發現自己因為見到海斯娜的驚豔所以忽略了很多事。
比如在入夜前海斯娜還是昏睡的,可是卻在深夜突然轉化******在自己麵前。而自己卻對它轉化的過程沒有絲毫的知覺,如果不是它從水中出來的時候帶動了水聲,自己這會可能還不知曉呢。
不單單是如此,先前的人魚並不會講話,可轉化承認的海斯娜卻語言十分流利,更是有本事讓媚姬毫無察覺房中所發生的一切,如果不是它與自己簽定了契約,可以清楚在感應到它的衷心與依賴,輕雨都要懷疑它的企圖是否有不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