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鬧江湖之風流男人篇(1 / 3)

第一回勝利大逃亡

華燈初上,一條開始恒山大街熱鬧起來,經過這裏的人都能聽見四戶大宅裏傳出了瓢盆碟碗的落地聲,驚人的吵架聲,還有一陣陣淒慘的尖叫聲……如果你以為這是黑社會的先斬後“揍”的話,那就大特錯了,這是四對夫妻的吵架聲。而最淒厲的那聲尖叫,就是剛被“母老虎”製服的男人發出的哀嚎。你也許感到奇怪。為什麼四個女人會同時張開血盆大口撲向自己的老公呢?且聽看家一一道來吧:

這四個女人都是一些八卦、小氣、妒忌心很強的女人,而且她們的老公又不爭氣,事業無成,對美女視而欲見。所以,這四個女人決定了:每天打麻將輸了,就回去打老公,消消氣。誰知道,這天四個人打了個和局,沒輸沒贏,丈夫們以為這次不必挨打了,正準備燒香拜佛時,“母老虎”們回來了,卻不分青紅皂白地狠狠打了丈夫們一頓。原來她們認為自己都有輸,於是……這下你總算明白了吧!

不過四位丈夫都不甘示弱,決定進行一次集體大逃亡——去新開發的“強渡海岸”渡假,並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夠碰上桃花運。

上車了,司機開始點名:“任我禽!”“到”,一個貌似黑社會老大的大胡子答道。

司機點點頭,又開始念:“林平癡”,一個高大但發型是“地中海”的男士慢條斯理地回答:“到喇!”

“下一個,嶽不暈”一個戴著兩隻龜蛋鏡的男士“騰”地跳出來,說:“到!”

“最後一個男人——令胡空。”一個長相帥氣、斯文大方的男士輕聲道:“是!”

司機說:“嗯,男的到齊了,輪到女的了!”

“藍楓簧….”

“Hi……”一個性感的女郎答道。

“最後一個,莫寧傘”。“你好!”一個清秀的姑娘回答:“是我!”

“司機滿意地說:“很好,人都到齊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屎方必敗’,現在載你們去機場與導遊會合!”

隻見司機把幾條針線插在方向盤上,不停地擺弄針線當方向盤來駛,機場到了!

“下車吧!”司機說。

下車以後,看見門口寫著幾個大字:“黑雲機場”!哇塞!這就是全省最大型的豪華機場。七人走進去後,便等著導遊來接他們。

突然,四男都瞪大了眼睛,張開了嘴巴。原來有一個天使麵孔,魔鬼身材的妙齡少女正舉著一個牌子款款走過來,牌子上麵寫著:懦夫旅行社。這就是他們報的旅行社,這一大美女就是他們的導遊。四男控製不住,同時衝了過去……龜蛋鏡的男士掀開他的靈活鏡片,鑲進另一副自備的鏡片,哇,竟然是放大鏡,他的眼光又竟然隻是停留在導遊身上的局部,實在太卑鄙了……

那個導遊露出了她潔白而整齊的牙齒,用銀鈴般的聲音說:“你們好,我是你們的導遊,我叫任仁仁,你們可以叫我仁仁!”

任我禽興奮地說:“哦,原來我們同姓啊!那一路就拜托仁仁姑娘多多照顧羅!”仁仁豪爽地說:“沒問題!”

第二回美色的誘惑

終於到了夢寐以求的強渡海島,那裏海水湛藍,海天一色,椰影婆娑,細白而柔軟的沙灘,好像一張舒服的大床。關鍵是海灘上有很多穿著三點式的MM在晃來蕩去,又大又白的胸脯若隱若現,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看得那幾個被老婆壓製了好久的“色中餓鬼”那是“口水流下三千尺,疑是model落場show”啊。怪不得這幾個人一下飛機,還顧不上去當地最豪華八星級酒店——“香個屁拉”休息,就迫不及待地趕到海灘。

“Hi”美女導遊任仁仁身穿比基尼泳衣,聲音清脆地出現在幾個人麵前,男人們心裏都在想:為什麼我老媽生我的時侯,不多生給我一雙透視眼?!

“我們先來段沙灘排球熱熱身再下海!”任仁仁說著晃了晃手中的排球,然後叫大家支好球網。

球賽第一場:任我禽、藍楓簧對林平癡、任仁仁。其他幾個人都打得非常認真,但由於任仁仁打球時動作誇張,大有“波濤洶湧的氣勢,看得對麵的那個任我禽,那是眼前總被一片“波”光掩蓋,心猿意馬,屢屢失球。任仁仁、藍楓簧說他的球技太爛啦,與他高頭大馬的形像很不相稱。

這讓一心想在美女麵前表現一番的任我禽很是沮喪。打完球,大家一起泡海水浴的時侯,任我禽心煩氣躁地向林平癡訴苦:“兄弟,那個導遊妹子果然正點啊,搞得你大哥我現在心癢癢的,咋辦呢?”

林平癡一向自認為自己是個“計多星”,他一拍自己比較扁平的胸脯,像插進一把尖刀般豪情萬丈地說:“大哥您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大哥隻管配合我演戲,包你很快抱得美人歸!”

說著自個兒跑上海灘,從他行李包裏搜出一本書,不停地低頭亂翻……書的封麵,赫然寫著:《窺花寶典》。

然後,他再次下海,如此這般地與任我禽低頭耳語一番。

第三回護花使者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侯,林平癡居然一改平日對任仁仁的親熱態度,對她呼來喝去,當她自家“阿四”般使喚。明明那個咖啡壺就放在他左邊,卻偏偏叫坐在他右邊的任仁仁倒咖啡給他,搞得仁仁像一頭剛午睡完的豬一樣覺得頭腦昏胡,委屈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覺得自己當導遊怎麼就低賤得像隻失“魂落魄雞”,一點兒都尊嚴沒有。

正當她彷徨不知所措之際,任我禽似天外飛仙般降臨到兩人身邊,大聲而義正詞嚴地譴責林平癡:“阿---癡,你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欺負一個嬌弱美麗的小女子,你不覺得羞恥和----無地自容的嗎!今晚回酒店交一份檢討書給我!”

林平癡立刻像被“五雷轟頂”,在一旁垂手低頭戰栗,一副大氣不敢出的樣子。

任仁仁看得很是解恨,對任我禽有了一絲好感,不是覺得他特別威嚴,而是因為他說自己嬌弱美麗…..

接下來的行程,竟然像身份對調了一樣,導遊任仁仁除了沿途對一些風景作簡單的解說,在步行、坐車、娛樂、遊覽、吃飯等等,任我禽對她嗬護有加,幫她拎包包,替她占位子,旅行社不包的娛樂項目他搶著替她付錢……讓她覺得仿佛一下子從“灰姑娘”變成了尊貴的公主。

哇,“妹仔大過主人婆”,其他團友都有此同感,窩著一肚子氣。但一瞧任我禽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都敢怒不感言,隻好趁低頭時的機頻動上下嘴皮不吐詞,以表示抗議。

自此,任我禽縱橫團隊,自得其樂地當他的“護花使者”。

第四回謎一樣的女子

這樣一來,本來就斯文內向的令胡空更覺沉悶和落落寡歡,本來一次讓他充滿憧景的旅程,卻幾乎成了“淚程”,整天哈欠不斷,搞得自己淚水漣漣的樣子。

這天傍晚,他獨自一人在海邊漫無目的地散步,在一塊大礁石上,他看見了莫寧傘苗條俏麗的背影,麵對海邊,一動不動。

他坐到了她的旁邊,開始了無聊的搭訕……聊完一大堆諸如天氣、食物、經濟、家庭的話題,終於弄清楚她剛剛和男朋友分手不久,心情鬱悶,所以出來旅遊散心。想起家中“母老虎”的淫威,兩人竟然慢慢覺得有些通病相連,聲聲相惜。

分手道別之際,令胡空才驚覺,莫寧傘竟然是個異常清秀美麗的姑娘,隻是她平常沉默憂鬱,不事張揚的樣子,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

不好,他開始覺得自己腦子裏好像有些歪念頭在打轉。

等莫寧傘離去後,他獨自留下來,在礁石上練了一陣“蛤蟆瑜珈呼吸功”,以平息自己腦子裏一竄一竄的邪念火苗。

晚上,有一個節目是在沙灘露營。他又去找莫寧傘在沙灘上聊天,兩人看了一會兒滿天擠得像平癡臉上痘痘似的星星,然後各自回帳篷睡覺。莫寧傘自帶了帳篷,所以獨宿一處。令胡空呢,因為帳篷裏任我禽和嶽不暈的“呼魯二重奏”比獅子吼還響,讓他無法入睡,所以一個人走出來溜達。看見一個帳篷敞開了一條大縫,他窺到是莫寧傘的身影,他很想給她一個驚喜,於是不請自到,撩開帳篷進去了。

“還沒睡啊?”他關心地問。

“恩,睡不著。”她回答得簡單直接。

“那邊有兩個無恥之徒在合奏‘噪音二重奏’,吵得我無法入睡,所以,過來陪你聊天,一直聊到天亮,我覺定今晚留自己在這裏住了”。他一副死皮賴乞的樣子和她開玩笑。

她橫了他一眼,冷冷地說:“隨便!”

讓他覺得大出意外。

然後,她調亮了一盞小馬燈,拿出鏡子開始化妝。

“哎呀,救命呀,媽媽!”令胡空大叫。化完妝的莫寧傘簡直就像“國寶”。眼黑,臉黑,像墨汁的那種黑。隻有一張嘴是白色的,像僵屍的那種白。“什麼妝容!”令胡空覺得既好笑,又惡心。

更可怕的是,她打開了一個鐵盒子,抓起一把東西就往嘴裏送。

“吃不吃?”她挑了一下眉毛,問道。他冷不丁地看見一些黑色的“小蛇子”和“蚯蚓”在她的手心裏慢慢蠕動,再看看莫寧傘的樣子,吃得是那麼津津的有味,回味無窮,最惡心的是,她還用舌頭在嘴邊舔了一個圈。

“不!救命啊,吸血女鬼啊!”他以“神舟七號”升天的速度飛奔出去,在沙灘上足足嘔吐了五分鍾。

“好惡心好變態的女人!我居然喜歡上她,真是腦子進屎水了”。他一邊用手擦拭著嘴角邊殘留的嘔吐物,一邊在心裏暗暗地咒罵莫寧傘。

刷了好幾次的牙,洗了好幾次的臉,他躺在帳篷裏,想著剛才的惡心情形,還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可憐的令胡空,看來今晚就很難與周公會麵了。

煩躁不安的他,又走了出去,在海邊漫無目的地走著。

突然,他驚呆了,張大了嘴巴,久久都合不上。在朦朧的月光下,他看到一個優美的身影全裸著從水中浮起,緩緩地走出來,像聖潔的女神般,在夜色中顯得有些神秘。

他凝神細看,是莫寧傘!他屏住了呼吸。她的美態讓他窒息,他一動不敢動,直到她披上毛巾,款款遠去,才敢稍稍動一下。

好奇心促使他快步溜到她的那頂帳篷,真是天助他也,粗心的莫寧傘竟然沒有為帳篷上鎖,他打開那個鐵盒子,拿起那些“蠕動”的小蛇,仔細一看,我的媽呀!竟然是塗了黑色巧克力的蛇形橡皮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