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後,隨著嘎嘎地開門聲後,一個個臉上洋溢著笑臉的村中人走了進來,不過動作卻是很怪異。
看著這些行走怪異的村民,白春江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來剛才老村長的勸告。
這時村民不知道何時已經坐上了座位,嚴老十也走了進來,拍了拍白春江的肩膀,“春江公子,在想些什麼呢?可以跟老漢說一說嗎?”
麵對突然而來的嚴老十,白春江不知道做何回答,隻是猶豫了下,並沒有說出心中所想。
隻因為,他白春江此時覺得這嚴老十恐怕不簡單,有些另有所思吧,總感覺此人還並沒有剛才那長相醜陋的村長好的多。
“既然春江公子沒有說什麼,那就請上座吧。”嚴老十手一招,指向一個靠村長的座位。
聞言白春江點了點頭,並沒有表現出特別的表情,隻是茫然的目光。而此時此刻他白春江都在盯著這嚴老十。
所有的心思都在嚴老十的身上,回憶著從剛開始見到嚴老十的每一個舉動和細節,想從其中笑到些什麼,可是最終結果一無所獲。
這時酒菜已經上桌,大夥各自吃了起來,根本沒有注意白春江的外人,如同往常一般。
白春江問了問嚴老十,“大叔,這裏的村民每天都在村長家裏吃?”
嚴老十隨口一說,“不是啊,今天不是看你來了嘛。”
“嗯。”
隻見嚴老十端起酒杯,向白春江敬酒到,“來來,春江公子陪老漢喝一杯。”
看著嚴老十憨厚的話語,下意識的端起酒杯,忽然剛才村長囑咐的話在腦海裏閃過,又是一時猶豫。
白春江盯著手中的酒杯,隻見這酒水呈現淡淡的青色,一種難以言喻的酒香味彌漫期間。
順便悄悄的撇了撇村長,發現村長時刻都在盯著自己,就在猶豫不決時,看見村長輕微的點了下。
白春江於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就在白春江喝酒的時候,他清楚地看到嚴老十露出一絲詭異的笑。
這是從來未有的,至少從湖麵到村莊這麼長時間來說。還有就是嚴老十那一絲笑容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量他也想不到,白春江無時無刻都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一陣酒肉迷香,各種佳肴冒著熱氣,香氣四溢。但是白春江一口也沒有吃,這一點引起了嚴老十的注意。
待到宴席結束後,嚴老十來到白春江的麵前,“怎麼春江公子覺得飯菜不合口?”
“合口合口,隻是在下不覺得怎麼餓罷了。”白春江回答到。
此時白春江發現自己感覺頭迷迷糊糊的,有一種迷幻的感覺,看人也是雲裏雲霧的。
嚴老十見白春江如此模樣,招呼了一個人進來,此時白春江已經完全迷糊了,隻聽到,“你去照顧春江公子……”
便是被一個柔軟的身體攙扶著前進,還能聞到一股女子肌膚的香氣。突然,他感覺自己的左右如同斷了一般疼痛,稍後便是昏昏欲睡了。
當白春江再次醒來出,他發現自己身處不知是誰的粉紅色閨房,入眼前的便是:
一身清涼之極的吊帶露肩裝,露出圓潤滑膩的珍珠肩,把她的衣架子身材襯托的玲瓏浮凸,波濤洶湧的輪廓若隱若現;
裸露著兩條修長白皙的嫩藕一樣的手臂,自然而然的垂在細若水蛇一樣的小腰上;不堪一握的腰肢上紮著一條寬得誇張的黑色蛇皮腰帶,上麵鑲滿了銀晃晃的亮片;最驚人的是她的兩條白得反光、漂亮到眩目的大長腿,由於穿著一條短到不能再短的超短裙,整個秀美而白花花的美腿露在外麵。
頓時讓白春江全身火熱起來,讓白春江感覺自己口幹舌燥的,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想要將眼前的可人抱入懷中。
但是壓下心中的邪火,聞道:“你是誰?啊,頭好痛。”
“奴家是憐月,是村長叫我來伺候你的!”
陣陣香氣撲麵而來,白春江嗅著著空中的桃花味,“可是……”
還沒有說完,隻見一對粉紅的香唇撲麵而來,迷人的香氣纏繞著其周圍。
白春江瞪大了眼睛,稍後如饑似渴的吮吸在一起。
白春江頓時欲望大增,將那名叫憐月身材火爆的女子拉上了床,壓在了身下。
頓時傳來了衣服的撕扯聲。
瞬間,白春江的心理防線被攻破,陷入了這人生中最美妙的事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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