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電光閃過,照得四周忽然一亮,但很快就暗淡下去,隱隱天邊響起了雷的轟鳴聲。
銀海街頭公話亭下午
潘玉龍拿著電話遲疑了片刻,還是投幣按鍵,電話那頭接通後,楊悅母親的聲音響起:“哪位?”
潘玉龍:“伯母,是我,潘玉龍。”
楊悅母親:“喔,是小潘呀,你是找楊悅嗎”?潘玉龍愣住了。
楊悅母親的聲音難得地平靜如昔:“楊悅給我們來過電話了,她說她需要想想你們的事,說她一個人能照顧好自己,這個孩子,從小就是這樣獨立的。要我們不要擔心”
潘玉龍急急道:“那您能告訴我,楊悅現在在哪裏呢?我想見她一麵,好好談下。”
楊悅母親:“她已經離開銀海了,你暫時還是不要去找她,婚姻的問題你們或許都應該在好好再想想,兩個人的相處不是應該給對方一定的距離嗎?”
潘玉龍:“我說過,我知道怎麼做,才能讓楊悅得到幸福,我正在努力的。”
楊悅母親的聲音開始有些哽咽:“可是楊悅不這麼認為,我也告訴過你,隻有真正的愛她,才能讓她得到幸福,你,你真的愛她嗎?”
潘玉龍沒有出聲,他很想對著話筒大聲說:“是的”。可是喉頭被真實的再一次咽住,努力不代表愛,他自己也明白,這實在不是什麼很好的托詞。
很快,電話那頭掛斷,嘟嘟聲響充斥在小小電話間,也充斥了潘玉龍所有的思維。
銀海萬乘大飯店5層宴會廳
湯豆豆,阿鵬五人坐在長桌後從容麵對麵前銀海各新聞媒體的長槍短炮,閃光燈影和快門聲中,劉迅站起來用手勢做了個安靜姿態。
劉迅:“真實歌舞組合記者見麵會現在就開始了,請各位新聞媒體朋友提問吧,不過我們的時間很有限,因為公司關於這次銀海賞花會的各項行程安排得相當緊,相信20分鍾時間,足能滿足大家了,現在開始吧。這位記者朋友。”
記者甲:“請問湯豆豆小姐,真實歌舞組合據說就是銀海本地一個小的舞蹈組合發展起來的,這是真的嗎?”
湯豆豆:“任何一個大團體發展都離不開從小團體起步,發展和進步本身就是真實組合追求的一種形態。”
記者甲:“據說當初真實組合以前曾在小酒吧演出,這是否……”
劉迅起身打斷:“這位先生請坐,你提的問題超出了我們回答的範疇。”
記者乙:“湯豆豆小姐,這次真實歌舞組合回銀海,是在此地開拓演藝事業,還是打算在他地發展?”
湯豆豆:“這要根據公司的需求來做調整,不過應該不僅僅局限於銀海吧。”
記者丙:“真實歌舞組合的第一張專輯就要發行了,據說裏麵的一首抒情歌曲叫《真實》是湯豆豆小姐的大作,能否談下創作的感覺?”
湯豆豆:“這首歌是我母親的鋼琴音樂改編,加入了很多新的音樂元素,不應該僅僅限製於叫它抒情歌曲,我想這首歌曲一定能得到很多人的喜歡。
劉訊欣賞地看著湯豆豆從容應答,一旁的阿鵬木然扭開桌上一瓶礦泉水,猛地灌了好幾口。
銀嶺市街頭白天
金至愛的車隊有序前行,引得一些路人側目。
陽光淡淡透過車窗玻璃,落在金至愛嬌俏的臉上。她的目光依然清澈如水,靜靜看著車外的人來人往。車隊轉過市區大街開始進入石板街街,那正是去往湯家小院的路徑。
碩大的廣告牌下,銀海城市公園藍圖在陽光下顯得光彩奪目。金至愛卻視而不見,她身邊的幾位隨員倒是饒有興致的抬頭觀望。不遠處幾個手拿圖紙的工作人員在一個部門領導的帶領下,邁著小跑向金至愛一行移來。
李部長:“董事長,這位是負責銀海城市公園前期拆遷安置辦公室的張主任,我方負責協調的是崔部長。
張主任友好的伸手道:”歡迎董事長來工地視察,我們的拆遷安置工作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相信很快城市公園項目就可以進行建設了。
金至愛和他禮貌的握了手,說道:“謝謝你的配合。”
張主任:“應該的,銀海城市公園是我市乃至我省的大項目,它的建成所能創造的經濟價值不可估算,配合時代公司的建設這座宏偉工程應該也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