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天下著大雨,雷電交加,烏雲密布。好像世界末日一般,隻見遠處走來一個渾身血衣,披頭散發的老人。
雨水無情的散落在老人的身上,讓人看了有點心酸。
老人踉踉蹌蹌艱難的邁著步伐,一不小心滑到在地,渾身的傷口欲裂,老人已經忘記了疼痛,由於失血過多,長途勞累,慢慢的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陽光照射大地,萬物複蘇,到處都是一片祥和的景象。
當人們看到在村口處躺著一個老人,趕緊的將他抬進屋裏,還有脈象,隻見他手中死命的攥著一個黑乎乎的木牌。當人們將他救醒的時候才發現他是個瞎子,眼睛裏灰白一片。
看他這幅模樣,無依無靠的,村民們給他蓋起了房子讓他住了下來。
10年後。
“郭飛,吃飯了”一個年紀30多歲的中年婦人這樣喊。她那柳葉眉輕輕的往上一挑,可以看出年輕時一定是個美人.
"哦,來了”隻見在門口處一個看上去10歲左右的男孩,劍眉星目,尤其是那雙大眼睛,時不時的閃著光,十分靈動,
可是現在渾身髒兮兮的,臉上還有幾道抓痕,眼睛還是熊貓眼,看上去跟討飯的差不多,“又打架了”張雨花既心疼又好氣道,“沒,路滑摔了一腳”郭飛不敢看張雨花的眼神,
“還不去吃飯”“哦,知道了娘親”。侖山村屬於天蘭大陸東漢帝國最北邊的一個小村,村裏的人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好讀書,將來有出息了去城裏當個官,多風光啊。
東漢帝國屬於和平年間,所以東漢的皇帝喜文,當然,隻有沒出息沒本事的人,才去練武,這是老百姓們共同的想法。好好的,又不打仗,練個什麼武,當個武夫,多沒出息。
但是郭飛每天都去聽村頭有個老瞎子說天上有神仙,會騰雲駕霧,有移山填海的法術,還有威武的坐騎。
每天都跟村裏的孩子說一些神話故事,慢慢的村裏的孩子聽的多了就煩了,知道那是騙人的,老瞎子有個不知道是什麼樹木做的木牌,看上去黑乎乎的,隻有滿月小孩的手心那麼大,上麵有孔,好像是係繩子用的。
老瞎子說這可是個祖傳的寶貝,了不得,一般都舍不得拿出來,更別說給別人看了,老瞎子看上去80多了,沒什麼親人,他平常就靠給村裏的人看看病,據說也會降妖除魔。
然而他不是本村的人,他是十年前到這裏的,聽說村名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還有一口氣,手裏死命的拿著這個黑木牌不鬆手。傷好以後就在這裏住下了。
村裏有專門的學堂,也有練武場,村裏的孩子大多都在學堂,練武場平常沒啥人,
隻有一個看上去40多歲,滿臉胡子拉碴的大漢,有一米九的個子,長得很壯,此刻正坐在石頭上喝酒,“咯..讀書有個鳥用,一群沒見過世麵的鄉下人,練武多好啊”正在打著酒嗝,百般無聊的時候,
郭飛跟狗蛋兒東瞅西瞅,貓著步偷偷的來了,“李師傅,不要喝酒了,喝多了,你怎麼教我們練武呢?”郭飛有點失望的道,
李遠是村長從城裏請來的武士級別高手,雖然現在很太平,但還是有很多人選擇練武,希望踏上武道巔峰。
自己跟狗蛋逃課來習武,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情景,正準備回去呢,“小子,想當武者可是很苦的,
我們練武之人追求的事什麼,你知道嗎?”李遠用內力把酒精逼出來說道。“不就是以後想飛升成神嗎?”郭飛那雙明亮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
“成神。還飛升?又是聽老瞎子跟你說的吧,他也就會忽悠一下你們這些小孩,在這天蘭大陸上萬年無人成神,世間是否有神”。
李遠抬頭看著天空,最後一句是對自己說的,心裏想著我們這些武者到底追求著什麼,神位嗎?自嘲的一笑,思緒緩過來,看著麵前的兩個充滿憧憬臉上露著天真笑容的少年,
“你們回去吧,現在的世界,你們還是讀書吧,習武?到最後跟我一樣討不到老婆,走吧,走吧”說完李遠就轉過身向河邊走去。
郭飛看著狗蛋兒,“咱也走吧,今天沒聽先生教書,回去又要挨罵了”說完就朝家裏的方向走去,還沒走出多遠呢,隻看見對麵有五六個年紀看上去跟他們差不多大的少年向他們走來,其中一個長得跟頭豬一樣,胖的眼都看不清路了,
他叫秦四,他爹是方圓十裏地有名的屠夫,其他的人都是他的跟班。“呦,這不是郭大俠嗎?咋?武學的怎麼樣了?要不咱來比劃比劃?”秦四得意的說道,
他們受國家的熏陶,看不起習武的,不光是他們,整個東漢帝國都不喜歡從武,“胖豬頭,別欺人太甚”狗蛋兒的小臉憋得通紅,他們不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事情了,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臉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