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林美瑜詫異的看向許一諾。
“我說我也認識他,你相信嗎?”許一諾說,“不過那個時候,他還不叫寧白竹。”
“……那他叫什麼?”
“叫簡自寧。”許一諾一字一句的說道。
“簡自寧……”林美瑜重複著這個名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是,而且他也曾經是我父親的合作夥伴。”許一諾接著說。
“啊!”這下,林美瑜才真正吃驚了,她猛地瞪圓了眼睛,看向許一諾,“難道……”
“是,你猜的沒錯。”許一諾說,“我父親的公司,當時經曆了和你父親經曆過的一樣的事情。”
“隻不過,他並沒有被人在家中襲擊,而是在公司破產之後,從天台上跳了下去……”許一諾補充道。
林美瑜沉默,因為她不知道要如何安慰許一諾好:“你……不用跟我說這些的……”她有些局促不安。
“不,說這些很有必要。”許一諾說,“因為就是在這之後,我覺得我父親的死有蹊蹺,尤其是他公司的破產,所以我一直在追查著簡自寧。”
“我能猜到。”林美瑜說。
從許一諾剛才形容的話中,她就能想到了。因為如果是換成是她,她也會這麼做。
事實上,林美瑜一直都有懷疑,將她父親歐打成現在仍舊躺在醫院裏的人,會不會是寧白竹。
但是因為她並沒有什麼證據,隻有猜測。再加上公司和李少揚這邊的事情一直攪得她脫不開身,才讓她沒法繼續進行追查。
不過……許一諾現在此時,又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這個?
難道是出於同樣受害者的立場,還是身為好朋友的同情?
林美瑜有些想不明白。
“其實在很早以前,簡自寧的案件就已經上交到司法機關,並且予以立案了。”許一諾接著說,“但是那個時候,因為他的手段巧妙,而且沒有遺留下什麼證據,所以到了最後,仍舊隻能選擇了釋放。”
說到這裏,許一諾看向了霍炎:“關於這件事,或許霍炎最有發言權。”
林美瑜納悶的看向霍炎,而霍炎衝她點了點頭:“我當時,就是負責簡自寧案子的檢察官。”他自我介紹道。
“啊!”林美瑜第二次感覺到吃驚了。
她看看許一諾,又看看霍炎:“等等,那麼說……你們在一起……”
許一諾咳嗽了一下:“大致就是你想象的那樣,不過還有些出入。不過我和霍炎的事情不重要,主要是簡自寧。”
她說:“當年最麻煩的事情就是有關簡自寧蓄意殺人的證據,而直到現在,最重要的事情,仍舊是證據。”
“所以?”林美瑜隱隱有了一種預感,許一諾今天跟她說這麼多事情的主要目的,終於要浮出水麵了。
“所以我們懷疑,你手上有這個證據。”許一諾直接就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