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蘿了解的笑了。
她緩步上前,堅定而有力的吐出一字一句:“放、開、她!”
一夥打手被她洶湧的氣勢嚇到,手一鬆,那名少女就癱坐在了地上。
然而,驚嚇也隻是一瞬間的事。人說,色膽包天果然沒有錯。片刻後,賈忠就用著垂涎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了。
“呦!哪兒來的美人!倒不如跟大爺我回去,咱們好好樂樂?”說著,他不規矩的手伸向紫蘿。
紫蘿輕巧的避開,隻是用著嬌柔的嗓音問著站立一旁看戲的人。
“我可以扁他嗎?”甜甜的笑容,是最有力的迷惑。
雲揚笑著不答話,隻是將頭轉向那不知死活的家夥:“我說這位大爺,你還是算了吧。惹怒我家的母老虎,可不會有什麼甜頭嚐啊。”
紫蘿依然是甜甜的笑著,隻是眼神和語氣卻蘊涵了惱怒。
“易雲揚,你說我是母老虎?”笑顏好甜好甜,甜得讓人迷醉。然而隻有雲揚看出了她眼中嗜血的光芒。
紫蘿的骨骼格格作響。
這小子,敢情是一段時間沒修理他,皮又癢了吧。她可不介意幫他好好治治。哼!竟敢說她是母老虎?!
“請問,我現在可以動手了吧?”
“請便。”雲揚大方的將手一擺,就雙手環胸的站在一旁看熱鬧了,順便還買了點零食。反正,有人不把他的苦口婆心放在眼裏,而那一個小女子的身手,他根本就不需要擔心。既然他沒事可做,倒不如坐在一旁乖乖看戲。
“你倒悠哉啊。”紫蘿看著他的舉動,有些不平。
雲揚聞言,隻是揚了揚手裏的食物。
“等你那邊解決完了,我不介意你來分一杯羹。”
“哼!好慷慨啊。”炸彈被輕輕的撥送過來。
“哪裏哪裏。過獎了。”輕而易舉的,將炸彈撥了回去。
紫蘿冷哼一聲,不再與他抬杠,款款走向盯著她直流口水的孬種麵前。
“賈大爺。”
“恩?”美人的呼喚都是這麼酥入骨髓。
“不知賈大爺是想要吃燒餅呢,還是栗子,或者是包子?”
賈忠蒙了。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美人想與我共進晚餐?沒問題,咱們這就回府去。這市麵上的東西沒什麼好吃的,我們還是回去吃山珍海味吧。”說著,鹹豬手便去攬紫蘿的肩膀。
紫蘿輕巧的閃過。
“可是小女子吃慣了山珍海味,隻想吃這些,怎麼辦呢?”
“那好!不管是什麼,我都陪你吃。”****熏心的賈忠,渾然不覺自己已然墮入她的計中。
“這可是賈大爺您親口說的,不許食言哦。”嘴角含笑,柔媚入骨。
“是,是,是。”
“那就好。”話音一落,隻見她眼色一變,一轉頭,‘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毫無錯誤的印到了賈忠的臉上。一眨眼,那白胖的臉上多了五道紅紅的手掌印。
“你!”賈忠什麼時候這麼丟臉過,捂著臉氣得說不出話來。
“賈大爺,這是燒餅,接著還有栗子,包子哦。你可要小心啦。”說完,她拍拍手,又毫無預警的繼續喂他‘吃食’。
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
我打我打我打打打。
紫蘿越打越興起,有時還附帶幾下拳打腳踢,打得不亦樂乎,旁觀的人則是看得張口結舌。就連賈忠帶來的親隨,都看得眼花繚亂。
哇!無敵暴力女唉!
漠視場中某頭豬的鬼哭狼嚎,雲揚依然是一派自在的啃著零食,還不時的用手扇扇風,暗示無聊。
手打累了,腳踢酸了,紫蘿也就在眾人的矚目之下凱旋下場。
“喂,我打累了,輪你了。”她不客氣的一屁股在雲揚身邊擠出個位置,又順手將他啃了一半的炸雞奪了去,享受劇烈運動之後的那份愜意。
“喂!那是我的雞!”雲揚哭笑不得的看著紫蘿的霸王行徑,出聲抗議。
“我不叫喂。”紫蘿一邊享受無比,一邊斜著眼角瞟他一下。
“閔女俠,您闖出來的爛攤子就這麼丟給我了?”難不成她當他是撿破爛的垃圾工人?
紫蘿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這才慎重其事的點頭。
“你是我的侍從嘛,這也是你的工作範圍之一啊。”
“侍從還需要負責清潔工作?”為什麼他家的侍從都輕鬆的很啊?
“基本就這樣啦。”
被打得半死,差點掛了的賈忠賈大爺——不對,更正,現在應該叫賈肉包。因為他的臉已經被扁得腫腫的,漲漲的,一看就像剛出爐的肉包。
賈肉包歪歪斜斜的站起來,頭上冒出了隱隱的火焰。瞪視著場外那對相談甚歡,旁若無人的男女,眼歪鼻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