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輪回的車廂(1 / 2)

冰冷,抖動,那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陳瀟猛然起身,天生的敏感迫使他看向了周圍。身旁躺著的人或許能給他少許安全感,但對麵那個刀疤男手中不停調試著的沙漠之鷹卻足以讓自己吞下幾口唾沫。

沒錯那應該就是沙漠之鷹,咋辦,被綁架了……

“啊……”腳上傳來的劇痛很不適時宜地打斷了陳瀟的思考,陳瀟身旁的一位高瘦男子同時也倒黴地摔在了地上,哦不,應該是鐵板上。陳瀟猜得出,剛才就是這貨踩了自己一腳,沒跑了。

刀疤男深吸了一口氣,有些憤怒地對著陳瀟和那個倒黴的高瘦男子冷笑著說道:“不錯,你們兩個是這次來的人裏素質最好的了。”

高瘦男子摔得正疼,揉著小腿的陳瀟聽得是雲裏霧裏的,隻是不住地揉著疼痛的骨頭,一邊小聲嘀咕著,精神病,瘋子綁匪之類的話。

身下不停抖動的鐵板和周圍環境差不多告訴了陳瀟:你正在車廂裏。頓時,一股莫名的壓力浮現在了他的心頭,因為,他看見了那邊有十名左右的外國人。

“哦mygod怎麼會被綁到國外去呢?這TM的出啥事了?怎麼老外都來綁我?還TM穿統一製服…..”陳瀟心裏瘋狂地在呐喊。

那個高瘦男子揉著自己的腦袋,不停地用英語向周圍詢問著。

哪些黑衣老外隻是看了他倆一眼便轉過身去,那個刀疤男也不知啥時候點上了一根煙,惹得陳瀟急忙躲開,刀疤男隻是瞟了陳瀟一眼,自顧自的深吸了一口,淡淡地說道:“仔細想想,主神應該已經把這一切植入你腦海裏了。”

“啥?主神?”陳瀟驚愕地看了一眼刀疤男,由於慌張,他的聲音很大,同時也引起了刀疤男的不滿。

“你什麼意思?”問話的同時,手中的沙漠之鷹猛地頂向了陳瀟的腦袋。

被刀疤男這一舉動嚇著的陳瀟冒著冷汗,略帶顫抖地回答道:“沒,沒什麼,我說錯話了,我錯了行不?”

刀疤男似乎對差點尿褲子的陳瀟失去了興趣,便滿意地收回了手槍,抽著手中的香煙,對麵前醒來的的眾人冷笑道:“這一次是生化危機第一部,菜鳥們,你們的運氣可真是好啊,第一次進來就遇到了這麼輕鬆的恐怖片,即使是死也會死得很輕鬆才對。”說話同時也將手中的煙頭狠狠地捏滅在了手裏,很輕鬆地捏滅了,就像殺死眼前眾人那樣簡單。

被刀疤男嚇唬了之後的陳瀟感覺全身無力,隻是失神地坐在鐵板上無聲喃喃著無限恐怖,張傑,生化危機一之類的話,絲毫沒注意身後愈發惱怒的張傑。是的,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來到了無限恐怖,進入了那無限恐怖的輪回世界,而且剛才額頭上傳來的冰涼,和腳上的疼痛也告訴了他,這是真的。

“那你想試試死嗎?你能夠想象那無限的恐怖嗎?我經曆了三部恐怖片,第一部是猛鬼街一,那一部一共有十五名新人參加,還有兩名活過兩部恐怖片的熟練者存在,但是你知道結局嗎?他們都被殺死在了夢中,隻有我和另外一人活了下來,你想知道被荒誕無比的夢殺死的感覺嗎?你想看看周圍的一切都變成蠕動的爛肉,在陰森無比的工廠裏,你親眼看見自己被一把剪刀一點一點慢慢揉碎的痛苦嗎?你這個狗屎!你想死嗎?”張傑那瘋狂的大叫讓敏感的陳瀟緊張地轉過身去,因為陳瀟害怕自己剛才那番話會讓張傑殺掉自己。

但幸好,張傑也隻是搞基似的壓在了一個小胖子身上,沒有看向陳瀟。

鄭吒和其他三人勸開了麵帶猙獰的張傑,張傑隻是冷笑了一聲,走回了之前所在的位置,一邊冷笑著看著眾人,一邊摸著著沙漠之鷹說著:“在恐怖片中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而且被這些恐怖片裏的惡魔折磨而死,你們會死得淒慘至極,所以如果沒有決心活下去,我是你們的話就會馬上自殺。”

陳瀟也不聽他的講解,隻是一個勁地回憶著那快看吐了的《無限恐怖》,隨便回憶著自己到底怎麼來的這裏。

我記得我是在家裏睡覺然後好像看見了一台電腦,上麵出現了一個無限恐怖的彈窗,我貌似好奇地點了一下YES,然後就…

“我草泥馬,你到底聽不聽?“隨著一聲槍響,眾人緊張地看向了快暴走的張傑,因為他那‘走火’的沙漠之鷹正對著驚恐的陳瀟,張傑臉色也是壞到了極點,不開槍才怪。

周圍五人都屏住了呼吸,緊張地看了一下瞪大雙眼的陳瀟和“開了嗜血”的張傑。那邊的劇情人物卻好像沒聽到槍聲,隻是靜靜地等待著什麼。

張傑深吸了一口氣,好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此時,列車開始減速了,張傑幾口吸完了不知啥時候又點上的香煙,收起了沙漠之鷹,冷笑道:“:好了,劇情從現在開始,他們從現在開始已經可以聽到我們的對話,記住,被他們聽到我們的話題會被扣十分,每一句話十分,負的部分從下次得到的獎勵中扣除,菜鳥們……好好活下去吧!”

車廂漸漸緩慢直至停止,那十數名外國雇傭兵握著槍謹慎的向外突出,張傑第一個大咧咧的走了出去,陳瀟緩緩的吐了一口氣,慢慢地跟上了黑人隊長—馬修·愛迪生(這名字真讓我蛋疼,還是就叫馬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