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在後麵並沒有閑著,手中有槍的他為緊緊的抓住麗貝卡的手臂,把她護在中間,嚴防後麵追上來或者從樓上直接跳下來的喪屍。至於麗貝卡已經半麻木了,隻知道緊緊的跟住前門的吳罪,不時的在對方大聲詢問著方向時給對方指路。
看著前麵開路的吳罪,威廉姆很是佩服。衝鋒槍在他手中簡直像加了紅外線瞄準器,就看他抬手一個點射絕對就有一具喪屍的腦袋被打穿。手槍在他手中也是威力不減。左右開工間,根本沒有任何喪屍能靠過來。對方的槍法他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也不知道怎麼練出來的。
仿佛舞蹈一般,輕踏著地麵,翻身跳過前麵兩頭喪屍,槍口對著它們頭頂就是兩槍。落地後轉手把身後那具喪屍的腦袋打爆。另一直手一溜子彈掃過向他撲過來的三頭喪屍。然後一個橫向空翻躲過不知道從哪個窗口跳下來的喪屍。兩槍把它斃命。沒有空閑的時間,已經置身於十幾具喪屍的包圍中。跳起來一腳踢斷麵前那具喪屍的腦袋。揚手三槍解決最近的幾具。落地後端著衝鋒槍對著最後的幾頭開始迅速點射。瞬間加速,踏牆空翻到喪屍身後。在它們不及轉身的過程中直接把它們送下地獄。
這一連串動作幹淨利落,優雅美觀,仿佛異端的藝術。又仿佛已經存在世間多年的舞蹈。那種簡潔的步伐,輕鬆的轉折,自然的揚手,淡然的眼神。每一項都蘊含著無盡的韻味。這是人世間曆史最悠遠的殺虐之舞。
看著已經被清空的樓道,本來對吳罪槍法已經很佩服的威廉姆徹底的有些傻了。半天回過神來,帶著麗貝卡走到吳罪身邊,感歎道:“太不可思議了。我算是徹底明白了什麼是暴力美學。這簡直像電影一般。”
淡淡一笑,沒有太在意對方說什麼,把手槍的彈夾取出來,邊往裏塞子彈,邊道:“帶路。”威廉姆拉拉麗貝卡讓她徹底回過神來,就見麗貝卡古怪的看了眼吳罪,道:“我記得往前走,左麵倒數第二個門就是了。”
吳罪點點頭,走到門前,一腳把門踹開。小心試探,直到確定裏麵當真沒有喪屍才進來。東區雖然已經不供應電力,不過警察局裏自己有一個小型發電機。勉強來維持一些需要電的地方。打開房間的電燈。整個北麵牆壁都是顯示器。大部分已經關閉,隻有少數幾個花著屏幕在亮著。東麵正對著這裏有個門,不過正緊關著,吳罪的感覺上並沒有什麼警示所以沒有去在意那裏。南牆排著兩麵打開的櫃子。不過看裏麵文件亂哄哄的不一定有什麼。
吳罪招招手讓他們進來,吩咐兩人道:“你們找一下這周的錄像。然後放出來看看。”
一路上吳罪已經解釋了他的目的,威廉姆和麗貝卡已經明白他想幹什麼,心理上雖然還有些排斥眼前這人,卻支持拿到錄像的行動。不論如何他們都感覺有一項讓世人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的責任。剛才的一切讓他們在內心中很懼怕,如果這一切發生在他們的居所會……,他們不敢再往下想了。
兩人很快進來幫助吳罪尋找,麗貝卡先檢查了一下機器中的硬板,卻發現裏麵竟然是空的。心中奇怪,忙道:“怎麼可能?裏麵沒有記錄盤。”
吳罪眉頭一皺,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麻煩了。”
麗貝卡擔心道:“會不會是保護傘公司拿走的?”
幾人一陣沉默,辛苦的來到這種危險的地方,竟然發現想要的東西已經被人取走了。無論是誰也沒法心情平靜。
吳罪咬牙道:“不會,剛才進來時並沒有看見喪屍的屍體。我們應該是第一批來到這裏的。也就是說,那東西很可能還在這裏。”
“繼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