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陶潤軒每天晚上都要配合男人的高強度運動。
今天是最後一晚,他被男人摟在懷裏溫存。
陶潤軒問:“明天我可以走了吧?”
男人用手指卷著他的頭發玩,回道:“你就那麼迫不及待離開我嗎?我難道不好嗎?我每天喂你吃飯,幫你洗澡,還幫你泄火,離開我你去哪裏能找到像我這樣好的人?”
陶潤軒覺得他說的話簡直是厚顏無恥,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男人自己作的嗎?
要不是男人綁架了他,他用得著像個廢人一樣要他喂飯洗澡嗎,說好聽是幫他泄火,難聽點就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獸欲。
陶潤軒說不出什麼話來反擊男人,隻能沉默。
見他不說話,男人還以為他生氣了,輕聲哄道:“好寶寶不生氣,我逗你呢, 你放心明天早上你睜開眼就能回到家的。”
陶潤軒輕聲‘嗯’了聲,算是對他說的話的一個回應。
他也不想繼續聽男人說一些沒羞沒臊的話,搶先他一步說道:“我困了,要睡覺,別說話。”
這幾天的相處下來,發現男人也不是什麼一言不合就暴走的性格,對他說話也就敢硬氣一點了。
也就隻敢說話硬氣一點,還是不敢拒絕男人一些過分的要求。
男人笑了幾聲,胸腔也跟著震動。
“寶寶,你太可愛了,好想親‘死’你啊。困的話就睡覺吧,我不折騰你了。”
陶潤軒一聲沒吭,假裝自己睡著了。
男人看著他紅透了的耳尖沒有拆穿他。
淩晨三點,陶潤軒已經進入了熟睡當中。
男人悄聲起身,穿上一件黑色的衝鋒衣,帶上口罩和帽子,往一條毛巾上噴灑了一些不明液體,往陶潤軒的口鼻處捂了幾秒。
幫他把被綁來的那天的衣服穿上,背上他的書包,扛著陶潤軒回他家的小區。
一路暢通無阻。
他就那麼自信的親自送陶潤軒回家,一點都不擔心暴露自己的行蹤,他還怕陶潤軒不來找他呢。
小區門口的保安大爺正昏昏欲睡呢,根本就沒注意到這麼一個奇怪的人進入了小區內的區域。
男人從陶潤軒的包裏拿出鑰匙,打開房門,把他放到床上,換了套睡衣服,蓋上被子就離開了。
*
第二天醒來,陶潤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能看見了。
隻是太久沒接觸過光源了,從窗戶外射進來的光有些刺眼。
他緩了下才適應。
那個綁架他的男人沒騙他,真的把他送回來了,一想到自己還活著,他就抑製不住的激動,眼淚花花的流著,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可是一想到被男人折辱的這幾天,他就感到羞恥,惡心,難過,他不敢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他擦幹眼淚從床上爬起來,找到自己的手機,也不知道一個星期不見了,他的同學老師會不會找他。
手機一開機,就隻有蕭泊清給他發了消息。
第一條就是他被綁的那天晚上給他發的,問他要怎麼樣子對待自己喜歡的人才不會被討厭。
見他沒回就沒再問他了。
男人綁架他後幫他請了假,蕭泊清發來消息問他為什麼請假,是發生什麼事了嗎,要不要他幫忙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