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賢兒,這次表現的真是不錯呢。嗯,母後就賞你四名貼身宮女吧。”顯然武後知道這兒子在男女之事上精力旺盛,宮中私下謠傳,沛王曾酒醉一夜禦四女,晨起時四女竟不能起床,而沛王第二日酒醒照日騎馬練武精神奕奕。
所以這賞賜存屬投其所好。
武後賞賜的宮女,那肯定是後宮之中出類撥萃的人物,若照以往,沛王早就歡歡喜喜笑納,今日一聽母後要賞新人給自已,李賢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指了指妹妹李令月的方向,壓低聲音對武後道:“母後,不若把妹妹身邊那個敲破軍鼓的小宮女賞給孩兒吧。
敲破軍鼓的小宮女?”武後坐在帳篷中,看不到李令月那塊是誰在敲鼓,一直誤以為是自己那個寶貝女兒,此時聽沛王說,頓時起了好奇之心,想沛王還是第一次主動開口向自己討人,逐回頭笑著吩咐王福順道:讓公主將那個叫小謝的宮女帶過來,本宮妥瞧瞧是什麼櫛的女孩子入了我兒的眼
李令月剛因為找到跟自己勢均力敵的女孩,在那裏跟狼王幻成的小謝掰手腕呢,一聽母後召喚,急忙拉起小謝的手往二聖所在的位置走。
公主殿下,奴婢還是不過去吧。”狼王是妖,而且還是雅性妖,怎麼可能看不懂方才李賢打得鬼主意。扭頭見李賢挺身立在李大帝與武後的帳篷前,正用灼灼的眼目盯著自己,頓時腳下生根,樁子一樣立在原地不動。
怕啥啊,有我在,誰也不敢把你怎麼樣!李令月正想將小謝名正言順收到自己身邊,自然要跟武後打個招呼。逐生拖硬拽,非要將小謝給拖過去不可。
被宮女攙扶進帳篷歇息的袁天罡,此時緩過神來,看到狼王臉上似羞似惱得表情,禁不住暗暗好笑,卻也不說破,壽眉暗抖,明顯是想看狼王的笑話。
唉,真是地,早知道幻成醜陋一點模樣的就好了。
狼王一路扭捏,生生被李令月拽到了武後眼前。
看著眼前這個與女兒身高仿佛的小丫頭,武後禁不住驚訝地問:你多大了?
回皇後娘娘的話,奴婢十二歲了。小謝將屈膝行禮。
十二歲,?小姑娘模樣長的不錯,看著並不像個狐媚感主的,隻是年齡似乎小了點。武後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李賢,見李賢目光灼灼地自管盯著人家小姑娘看,又見身邊的李令月拉開一副老母雞護小雞的架勢,就知道這女孩子已經成了這倆兄妹爭奪的目標,不由寵溺地點了點李令月的額頭道:“你是妹妹,不可對哥哥們無禮。”
哼!我是妹妹怎麼了?他沒按好心,我一樣揍他滿地找牙!”
李令月銀暴力地對李賢晃了晃拳頭,大有一言不合,便上去暴打一頓的架勢。
一邊看熱鬧的李大帝禁不住被這野小子一樣的寶貝女兒給逗樂了,‘哦?月月敢跟哥哥比試比試?”
怎麼不敢。比刀,比劍,還是比槍?”李令月挽了挽柚子,很有氣勢地時沛王李賢發出挑戰。
李賢顯然沒料到這妹妹竟然為了個宮女跟他要動刀動槍,禁不住給氣樂了道:“比劍!當初你不是用了十日時間便敗了李敬業嗎,如今我給你十五天,十五天後,我贏了,小謝就到我宮裏服侍,你贏了,父皇新賜的夜照獅子雪就歸你!”
好!一言為定!”李令月雖然知道李賢的劍術與李敬業不是一個水平,自己就算拚勁全力恐怕隻有三分勝算。
不過她屬那種遇強越強型,就算明知不敵,也不會輕言放棄。
武後卻頗不讚成地搖了搖頭,見李大帝一副興致勃勃拿兒女開心的模樣,也不好說什麼,隻吩咐王福順按駕回宮。
因為十五日後便要與李賢比試,以決定小謝的去留,即使知道晚上晚宴有好節目看,李令月也不動心去湊熱鬧。
簡羊吃了晚飯,稍稽拉著小謝在寢殿前的院子裏溜達了兩圈後,便提了寶劍與小謝往禦花園鍾小型演武場上來練劍。
李令月手上拿著的是當初妖孽五哥送她的七星寶劍,心中默想著英國公曾經教授給自己的剡招,在練武場中,身形往來飄忽,極其輕盈,蜻蜓點水一般,腳不沾塵,劍術則是淩厲無比,或刺,或挑,或劈,或崩,偶爾用力,一條長長的劍氣,便拖了出來。
刷!
李令月突然一下,閃電的搶到了練武場邊大樹之旁,雙腳一蹬,人好像狸貓一般上了樹,一劍點出。
撲哧!
一隻站在技頭上棲息的翠鳥被一下點中,竟然撲哧一下,直挺挺的掉落下來。
但是李令月這一劍飛出之後,人立刻躍下樹來,半點聲都沒有,手一接,把這隻翠鳥接到了上。
小鳥鳥,月月可沒有殺你,隻拿你練手。給你接椽就好了。”李令月把翠鳥托到手上,揉了揉,這個翠鳥轉醒了過來,撲騰一下,驚飛了,依舊停留在樹上,歪著腦袋,看著令月,似乎在想些什麼。
好!”
看到李令月這一係列動作,謝揚都忍不住讚歎了聲。
李令月這一手運劍的功夫,瞬間上樹,以劍刺鳥,鋒利的劍尖刺到了鳥的身上,卻隻一震,把鳥震暈過去,然後下樹接鳥。這一係列的手段,眨眼之間完成,速度,技巧,力量的把握,簡直到了某種爐火純青的境界。
一個學武不足半年的小丫頭,跳躍舞動之間竟然有劍師的風範,若說這丫頭不是武學奇才,那純屬瞎了眼殊子。
謝揚從前因為幻成太子李弘的模樣,整日裏就忙著處理政務了,如今得以用小宮女的身份接近李令月,寸步不離地伴在李令月身邊,心底那個美啊
此時見李令月放飛小鳥的乖巧可愛模樣,險此撲上去,親小丫頭一口。
天空中恰在此時卻忽然下起了雪,原本繁星點點的夜空,忽然陰鬱起來,一層層的陰雲漂浮著。陰雲伴隨著冷風,把一片片的雪花吹落下來。
眼看著雪越來越大,慧珠擔心公主殿下在雪地裏練劍傷了身體,急忙拿了一件雪狐披風。
公主殿下,雪大了,不要再練了!
沒事沒事,六哥如今已經是大劍師了呢,我不過剛剛摸著刻門的邊兒,連個劍士都不是,十五日後若是把小謝輸給他,我可是會懊惱死。”李令月口中說著,手中的劍在飛雪中上下翻飛,如車輪一般,攪得空氣中形成了一個風雪的漩渦。
慧珠不敢靠近,急得直跺腳,看了一眼閑閑地靠在樹上欣賞著雪花美人劍舞的謝揚,走過去小聲道:“你讓公主停下來吧,反正還有十幾日,不差這一回。皇後娘娘要是知道公主殿下在風雪中練劍,一定會責罰咱們的。”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作為武者若想進步就得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氣候越是惡劣,對武者越是一種強化體魄的刺激。
因此謝揚並沒將空中飛舞的雪花放在眼裏,想當年他可是在黃河壺口練劍,以**與奔騰而下的河水撓擊,那個中滋味,豈是這幾片雪花可比。
不過見慧珠拿著雪狐披風在一邊急得直跺腳,也有些舍不得讓小丫頭吃苦,便拿了披風徑直往小丫頭身邊走來,若不是李令月耳聰目明,借著昏黃宮燈察覺到有人靠近,險些一劍刺在謝揚身上。
小謝!你不要命了?我舞劌的時候你也敢隨便靠近!”
驚嚇中隱隱有些怒意,顯然不高興此時被人打斷練劍。
好了好了,奴婢相信公主很輕鬆就會擊敗沛王殿下,也不用這麼辛苦練習。”謝揚說著,將手中的披風不由分說披在小丫頭肩上,半擁了小丫頭在懷,竟強行將李令月帶進寢宮裏。
你“真是的,這小謝怎麼敢違背自己的意願?不是宮裏所有的宮女都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嗎?不過,小謝的這種大膽,卻隱隱合了李令月的脾氣。
逐一笑將寶劍遞給慧珠,拉著小謝的手道:“走,配我洗個熱水澡去!
洗澡?”謝揚一下懵了!他雖然幻化了樣貌,可那隻是給人外在的錯覺,小丫頭已經不是從前的小丫頭,若是一時輕動破了幻術,可就大事不妙了,隻怕到時候會被小丫頭拿著劍到處追殺。
快下來啊!這樣冷的天,泡個熱水澡真是舒服啊!”
李令月也不要人侍候,將浴池四周的宮女都攆了出去,自已解開長發,一層層衣衫,若一各美人魚一樣跳進漂著花瓣,熱氣騰騰的池水中。
玉石砌成的池底,熱氣中清晰可見,李令月修長的腿,嬌嫩的肌膚,微微發育的胸,以及那處若隱若現的神秘,一覽無餘暴露在謝揚眼前。
噗”得一聲,果然難以禁受這種香豔刺激,狼王直接立在池邊噴出鼻血
唯!小謝,你怎麼了?”一朵血花落進池水中,李令月停止了滑動,抬頭詫異地看向小謝。
沒,沒什麼。”謝揚手指一點額頭止住鼻血,想想自已現在是女孩子的模樣,也不怕小丫頭看破,橫橫心,三下五除二褪掉衣服,嘩啦一聲入了池水。
嘻嘻”,小謝”你身上好滑啊”,眼見小謝領構束地躲在池子一角,不肯到池子中間來,李令月不怕死地上前壞壞地動手去摸人家的皮膚。
囁,公主……別亂摸……有這麼整人的嗎?這小丫頭竟然動手調戲起自己來了!
誰料謝揚越是躲閃,李令月越是來勁,直接在人家胸脯上摸了一把道‘你這裏還不如我的發育呢,哎,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不過才七歲,竟然發育的比你還快。你摸摸,這裏麵有硬硬的一塊,碰一下好疼的。”
說著話,竟拉著謝揚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上摸去。
你考驗我啊?小丫頭……
到底是修行之人!在一個閉目清心咒後狼王充滿**的眼目立時清靜無波,手指繞過小丫頭的胸前,在她的肩背上輕輕椽按起來。動作之輕柔,手法之熟練,且每一下恰到好處地插按在穴位上,小丫頭舒服地直哼哼。
池水上花瓣漂浮波光瀲灩,身前是心愛的女子,如此迤邐的畫麵,再一聽小丫頭口中斷斷續續,那讓人容易產生某此曖昧聯想的吟哼,以及手指下觸摸到的細滑的肌膚,狼王謝揚若非用漬心咒強行抑製,險此就破了功。
謝揚連忙坐好,很快,將手指自那嫩滑的肌膚上抽離,探進小丫頭的長發裏。
緊接著李令月的頭皮上傳來了陣陣推按的感覺,因為準備馬球賽而珊了好幾天的神經,仿佛在這一刻都放鬆了下來?這樣的好技藝,這樣的好人兒,李令月心裏更是下定決心不能被沛王將小謝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