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塵步步緊逼，語氣堅定，頗具壓迫感道：“還是說，她的死本來就是你所為！所以你才不敢吐露事情的真相？！”
花媽媽眼睛裏閃過慌張，轉身開始小步踱步，臉上有些糾結，“我想想啊。你們等我想一下。”
溫若塵等人也沒有過多催促，等了一會。
片刻後，花媽媽又坐回了自己的凳子，嘖了一聲，眼珠來回轉了一會，才說：“阿寧，被送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她極力撇清道：“這真的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啊……”
溫若塵攤手，“你繼續說。”
花媽媽沒辦法，看著眼前這兩個類似於嗆到一樣的人，隻得歎了一口氣，繼續說：“十年前，幾個男人抬著阿寧來到樓裏的後院，要把她賣到這裏麵。我當時沒同意.”
她回憶道：還記得那天，她被叫到後門，姑娘說是有貴人要找她。隻不過，沒想到迎來的就是一個渾身傷痕累累的姑娘。
花媽媽一看見這架勢，心裏就咯噔一下，皺著眉等著眼前的人給個話。
那四個男人拱了拱手，“我們爺給您送了一個女人。請您收下她，不要讓她自殺，吊著她一口氣。之後隨便您怎麼安排都是可以的。”
男人的話音裏麵帶著些毫不遮擋的笑意。
花媽媽蹲下，捏住阿寧的臉頰仔細看了一下她的臉，確定長相還可以，才站起來對幾個男人扯出一抹譏諷的笑，“你們爺是林少爺？”
男人們神秘一笑，“這您心裏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多說多問。管住嘴才是你們花滿樓的生存之道。”
說完，就離開了。
花媽媽一臉晦氣地看著那幾個男人，低聲罵了一句，然後吐了一口口水，“走狗。敢這麼對你們花媽媽說話。”
有幾個姑娘們也走了過來，“媽媽，怎麼了？這個人是……？”
剛剛兩個賤男人挑釁過，花媽媽的脾氣自然也不是很好，於是煩躁道：“廢什麼話？把她抬進去，收拾收拾，找個大夫醫一下。”
“哦……”
溫若塵聽完事情的經過，才出聲：“那後來呢？”
花媽媽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他，“後來，她就是我們姑娘中的一員了……”
溫若塵皺眉，問出了長久以來最關鍵的問題：“那，她是怎麼死的？”
花媽媽遲疑了一瞬，“她是自殺的……”
“你看我信不信？”張瀟華笑了一下，“花媽媽，能實話實說嗎？”溫若塵咬了一下下唇，也觀察著花媽媽。
周圍的空氣凝滯了片刻。
花媽媽被這兩個人盯得已經要被出汗了。等到實在受不了了，才猛地站了起來，深呼一口氣才確定地說：“她，真的是自殺啊……”
兩雙眼神一直看著她，但是花媽媽卻感覺到還有一雙不善的視線一直凝在他的臉上。
“我是說真的啊！”花媽媽慌忙解釋道：“因為我們這個活計比較特殊。而她身體又落下了病根，一直都不好。所以撐了十年，在渾身病痛的折磨下，就忍痛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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