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跟入教室(1 / 2)

記得以前上高中的時候,最喜歡停電了。我這麼說大家就不理解了吧。我們男生宿舍的對麵就是女生宿舍,從陽台這邊看過去的話,雖然可以看到女生宿舍浴室的窗戶,但是窗戶玻璃是磨砂的,完全看不到裏麵的活動。

停電了就不一樣了,女生在浴室洗澡的時候會點蠟燭。某些窗戶蠟燭的位置擺得比較好,窗戶玻璃像投影儀一樣,把女生的身材完美的投影在玻璃上。

想想當年av文化匱乏的年代,我們一棟樓的男生靠著這個投影度過了多少個難眠之夜。

那些傻裏傻氣的青春歲月啊!

睡覺前發了一條短信給她:“很高興認識你,大書包。忘了問你的名字了,我叫張維,你呢?”

“哦,我叫廖嘉儀。”

很不錯的名字,有時候人的名字有涵義,能夠直接從名字中了解她家庭一二。也好,不像某些名字如:李春梅,吳茶香等等俗透了。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個感覺,有時候一個人名字不好,都懶得去認識。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做夢了,這天晚上,在夢中笑出了聲音。

夢中也沒閑著,計劃著以後的生活,說實在的,以前從來沒有感覺這麼充實過。

到現在我才發現,除了偷別人田裏的菜,還有這件事情可以讓我早起了。

我們學校還保留著一種變態的習慣,早上起來要做早操。今天不是被學校的鬧鈴吵醒的,而是直接自然醒。

既然要跟蹤,就得有個跟蹤的樣子,當然也不可能跟某某人一樣,懷裏揣著個單反相機,搞什麼臂下拍。學校裏這種行為很容易被人家發現,而且很容易就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圍過來:哥們,這相機什麼牌子的,多少錢,閃存多大,鏡頭……

寢室裏的哥們都還沒醒,而我早已開始準備今天的行動:藍黑色運動長褲,米色T恤,白球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身裝備。

早操是在學校的足球場上做。就先圍著足球場跑幾圈吧。順便看了看女生公寓,都還在沉睡中。

運動進行曲準時開始播放,學生宿舍裏麵開始騷動,人群三三兩兩開始出來,然後是一群一群的湧出來。這真的是增加了哥偵查的難度啊。

坐在遠處一個健身設備上等著眼睛往門口看,幸好,那個大書包又出現了,不會吧,早操還背個書包,想像一下,一個長發女生,穿著一身睡衣,一雙拖鞋,然後背上還煞有介事的背著個大書包。真的被雷翻了。

從她站的位置知道了她的班級,專業。

有些菜鳥就要問了:你都有她手機號了,怎麼不直接去打聽這種消息?

這個問題問的好啊:如果我從電話裏麵把情況都問到了,那我還跟蹤個p啊!而且有時候問到的消息往往不如自己親眼看到的那麼真實。

有些菜鳥又要問了:為什麼不跟她發展一段感情,然後從肉體上折磨她,從精神上摧殘她,這樣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內幕了。

真個問題果然不是小貓能夠問出來的問題:可以列入考慮範圍中。不過你以為哥是卡薩諾瓦?!想追什麼女生就追什麼女生??卡薩諾瓦上過的100多個女人,不是教堂聖女,就是貴族小姐,那已經是神一般的存在了,我等還是實際一點。這個在我的精確計算下,考慮姓名,性別,性格,體重,家境等多方麵因素的影響,追到的可能性為49%。對於這種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她站的地方離我有8列人,跟我是同一個年級的,我學醫學臨床,她屬精神衛生專業,難怪我上課的時候沒有見過她。

看著她懶洋洋的像個人偶一樣跟隨著節奏輕微的做一係列的動作,再對比一下我右邊那位把廣播體操當龜派氣功練習的哥,徹底無語。

體操完畢,散夥,她始終處於一種懶洋洋的狀態,我懷疑她是不是在夢遊。跟隨人流靠近她,發現她袖口有一片1X2cm的血跡。

跟蹤者的敏銳嗅覺讓我不得不注意到這一點,但是作為一個醫學生,大多數人會對此血跡習以為常,有可能是在切割小白兔的頸動脈時飆到身上的也不一定。

但問題是這滴血在睡衣袖口,問題很大。

目送她回公寓。

她身上的血跡到底是什麼東西的,憑血跡的顏色來看應該有一段時間了。難道她自己也沒發現睡衣上有這麼一塊血跡?難道是大姨媽來了濺到上麵的?

這一切疑問都必須揭開,兩條可行的途徑,一是通過她同學了解她平常的生活以及學習習慣,二必須由我親身試探來了解她書包的秘密了。

跟蹤原則一:不能被目標發現跟蹤者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