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不如!
咚!
石達智的房門被踢開,他警覺性十分高,隻見一個大光腚在空中翻轉到窗戶旁,接著掏出藏在床邊的手槍指向門口。
留在床上的少女目光渙散,渾身都是淤青的傷痕。
啪!
一枚硬幣打在石達智的手腕,槍掉在地上。
石達智又想去按床頭的警報器開關,又一枚硬幣打在他的手腕。
“你是誰?”
石達智終於感覺到恐怖。
許凡朝石達智走去:“送你下地獄的!”
“誰派你來的?”石達智嚇的往後縮,可房間再大,也就那麼點地,又能跑到哪裏去?
“你今天讓滾石酒吧的人幹嘛了?”許凡俯視石達智,一腳踩在石達智的膝蓋上。
“啊!”石達智發出刺耳的尖叫聲,他的房間隔音效果太好了,外麵都聽不見。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石達智毫不猶豫求饒,他見過狠人,可那些人長的就凶悍。
不像許凡,一臉人畜無害卻下手狠辣。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許凡點燃了一支紅塔山,“你不應該放幾句狠話嗎?比如,我要是敢動你,我的家人就別想活嗎?
你這樣,弄的我很沒成就感!”
說著,許凡踩在石達智另外一條腿上。
輕微骨裂,疼,不致命。
石達智疼的暈過去又醒來,“我錯了,我真不敢了,你看我賠你五百萬如何?”
“五百萬?”許凡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這些年,你害了多少人?走廊裏那九幅畫就是九條人命!
你也配活著?”
他抬起腳打算結果了石達智,可看到床頭櫃上擺的陶罐愣住了。
手藝很粗糙,但是花紋已經牢牢印刻在許凡腦海裏:和一年前的銅棺上的花紋一模一樣。
事後軍方調查,古墓內也沒有找到有價值的信息和物品,也沒有任何相關記載。
許凡拚命控製情緒,終於找到線索了!
他冷冷道:“石達智,這個陶罐不錯,哪裏來的?”
石達智一愣,連忙道:“這是肖公子的陶器,我還沒來得及送過去!”
他不信東海有人不知道肖公子,更不信有人敢惹肖公子。
門口傳來腳步聲。
許凡看向站在門口的陳馥眞:“想看魔術嗎?”
“啥?”陳馥眞鬆了一口氣,還好許凡沒有殺人,否則以石達智的身份絕對會引起東海大動蕩。
許凡來到走廊,走到一幅畫前,捏著法印在畫上輕輕一拍。
一聲輕微的響聲,畫上呈現出水波紋一般的波動,一個女鬼從裏麵鑽了出來,如同貞子一般。
那女鬼第一時間就朝許凡撲來,可許凡一個眼神,嚇得女鬼停在空中不敢動彈。
陳馥眞牙齒不斷打顫,差點滑倒在地上。
如法炮製,許凡解開了九幅畫的陣法,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為什麼懂,仿佛刻在基因裏。
“害死你們的仇人石達智就在屋內,是他把你們困在畫裏,現在你們可以去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