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青花瓷花瓶，價值五百萬。
明天，送你妹妹到滾石酒吧上班還債，這件事到此為止。”
氣焰囂張，全然無視這裏是治安署。
陳馥眞握緊雙拳，滾石酒吧隻是肖公子的產業之一，這王凱是肖公子的親信，專門負責處理那些見不得光的醜事。
“王凱，你別太過分了！”陳馥眞憤憤道。
“我違法了嗎？”王凱攤開手，露出跋扈的笑容，“哦，我還帶律師來了，打壞我的東西要賠償的！”
許凡從兜裏掏出一包紅塔山，點燃，狠狠吸了一口，吐出一個漂亮的眼圈。
“巧了！”許凡淡淡道：“老子的愛好就是敲打硬骨頭，越硬，我越開心！”
說罷，他一巴掌拍在王凱的肩膀。
王凱隻覺眼前一黑，噗通跪在地上，渾身的骨頭都快散了。
“喲，王凱是吧？怎麼行這麼大禮？”許凡在王凱頭上彈了彈煙灰，“那花瓶是怎麼回事？你要是不說清楚，今兒這門就別出了！”
陳馥眞愣住了，太囂張了！
和剛才的許凡簡直判若兩人，這才是監控視頻裏真實的許凡？
殊不知，許凡這還是收斂了，麵對恐怖分子的時候許凡直接化身從地獄裏走出來的修羅。
“廢了他！”
王凱想要起來，可膝蓋都快裂開了，動彈不得。
許凡彎腰抽出王凱腰間的甩棍，如同閃電般衝進人群，一人一下。
幾個呼吸後，所有人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王凱看著滴血的甩棍在自己眼前，他感覺精神要崩潰了，體會到被自己欺負的那些人是什麼感覺。
關鍵許凡比自己還要狠辣，他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了，是那麼刺耳。
“花瓶是誰打碎的？”許凡用甩棍拍打王凱的臉。
“陳馥眞，他在治安署打人，你怎麼不管？”王凱一臉悲憤表情看著陳馥眞，這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他真不想變殘廢，怕下一秒甩棍就會落在自己臉上。
陳馥眞明知道許凡的行為觸犯了法律，可為什麼這麼解氣呢？
許凡一腳踩在王凱的肩膀上，嘲諷道：“你還知道這裏是治安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的酒吧呢！
老子性子比較急，什麼事不喜歡說第二遍。
3……2……”
“我摔的，我摔的，那就是yiwu生產的仿品，五百塊！”王凱飛快道，生怕晚一秒變成殘廢。
“目的呢？”許凡敲了敲王凱的肩膀。
王凱忍著疼：“有位大佬看上了你妹妹，他就喜歡這種清純的學生妹，我才安排手下布局。”
“陳署長，我有功勳在身，”許凡滿臉笑容：“這位王凱哥哥如此對我和家人，不死不足以平民憤啊！”
陳馥眞從許凡的眼神裏看出來，他是認真的，再大的功勳在治安署殺人也是死罪，無人能保！
王凱直接嚇尿了，“陳署長，這裏可是治安署啊！你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行凶啊！”
“最後一個問題，是誰指使你的？”許凡手裏的甩棍輕輕點地，清脆的聲音如同索命梵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