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賀天的話一落,一個好似小頭目的青年狠狠瞪了一眼王賀天,“我們小蝦米怎麼了?今天照樣可以把你五馬分屍!”
王賀天要的就是這個目的,他現在並不知道這裏的小頭目是誰?現在見那頭目青年說話,王賀天收起剛才的那氣呼呼的表情,笑嗬嗬道:“這位老大,我們做個交易如何,你們現在要是放了我的話,我可以給你們一輩子花不完的錢,你們覺得怎麼樣?”
那小頭目一上鼠目轉了一個圈,笑嗬嗬道:“你別在浪費時間了,我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那小頭目看了看站在這裏的十幾個青年大聲吼道:“兄弟們給我殺了這個老頭……!”話一落,隻見那些青年手中的砍刀紛紛向王賀天劈去。
王賀天見此心中大驚,急忙再次喊道:“住手!”
那小頭目擺了下手,上下打量了一下王賀天,沒好氣的罵道:“你個糟老頭子,已經到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圍在外麵的青年當聽到自己老大的聲音,紛紛停下手中的砍刀,看向那小頭目。
王賀天見這些人停了下來,深深的吐了口氣,壓了壓心中的不安之心,笑嗬嗬的說道:“隻要你們放了我,你們想要什麼我都會成全你們的?”
當那小頭目聽到這些,奸詐的笑了笑,“你別耍花樣,今天你是逃不出去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現在怪就怪你們不應該來深圳得罪我們東哥!兄弟們把這老頭給滅掉!”
王賀天見此心中知道現在說什麼已經沒有用,現在隻能認命了,手掌緊緊握住刀柄,大吼一聲,手臂往四周一掃,身形一閃,直奔那青年頭目胸口處刺去。
在王賀天心中,隻認準了一點,那就是先把那頭目殺掉,等他死後,這裏的人群龍無首,那時自己一定能夠逃出去。
王賀天雖然想的很好,但是往往事情並不像他想的那樣進行。
那青年小頭目好像知道王賀天要殺自己,就在王賀天大吼的時候,身子已經動了,向一旁躲去。
當王賀天見自己的短刀並沒有刺到自己的目標心中感到一絲失落。剛要收回手中的短刀時,隻見站在後方的五個青年同時出手,向王賀天的後背襲去。
王賀天怎能讓自己還受傷,現在全身早已經沒有一點力氣,現在隻是不想死的毅力在支持著他,要是現在逃出去的話,肯定一頭栽倒在地。
當五把鋒利的砍刀快要砍到自己的後背時,王賀天身子旁邊一閃,腰肢往後一彎,手臂往前一揮。
手中的短刀劃出一道弧線,掃向那五個拿刀的青年漢子。
現在剩下的人,並不想剛才那些人一般,現在十幾人都是王東手中的精英。見那短刀向自己的腰間劃來,五人好像商量好了一般,身子急忙向後退了兩步,躲開那短刀的攻擊範圍。
王賀天以為這樣可以殺死那五個青年,誰知道最後竟然叫五人躲閃開來,心中感到很是憋屈。
當王賀天站直身形時,隻見前方另五把砍刀劈了過來,王賀天見此眼睛睜大。
“噗……!”
刀鋒砍在骨頭的聲音響起。
王賀天胸口被五把砍刀劃破,整個身子好像變成了蜂窩煤一般,到處都是傷口。
王賀天丟掉手中的短刀,身子緩緩的向地上倒去。從前發生的事情,一幕幕出現在腦海中,嘴角處流著血。
那些青年並沒有停下手來,十幾個人手中砍刀來回劈在王賀天身上。
王賀天身子倒在地上,艱難的抬起手臂,指著那青年頭目的腦袋,嘴巴一張開,隻見鮮血從口中流出。
那青年頭目看著死去的王賀天哈哈笑了起來,看了看還在揮刀的兄弟,大聲製止道:“都停下吧!趕快處理下戰場,一會警察就要來了,我們現在時間已經不多。”
那些青年聽到自己老大的聲音,紛紛不情願的收起刀。急忙散開向四周打掃起來。
在五百米之外,陳孟然站在一家衣服店門口,張望著遠處。當看到那些青年急匆匆的打掃著戰場,嘴角處露出一絲冷笑。心中已經知道王賀天現在已經死了。雖然陳孟然安全的逃了出來,但是後背在剛才也受了一刀,現在傷口已經被處理,已經不再流血。
陳孟然深深的吐了口氣,看著遠處喃喃自語道:“你一輩子很是勇猛,但是你不應該腳踏兩隻船,隻能說你死有餘辜。真是天做孽不可容,人作孽不可活。丟下這句話,看了一眼服裝店,轉身向遠處走去。
十分鍾過後,一大隊警車緩緩的向那邊駛去,車門打開,數十個手握手槍的警察從車上走了下來。一個中年警察看了看地上的血跡時,無奈的搖搖頭,大聲喊道:“收隊!”
陳孟然留在這裏已經無關要緊了,現在這裏的勢力並不是自己一個人能夠處理了。現在反正已經查明藥得鑫的住處,等以後收複這裏時,在一起收拾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