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兩個青年並不知道死神正向自己擺手,那黑衣人一步步向那兩個青年緩緩的挪近。還有五米的時候,伸手從後腰處抽出一把短小的匕首,刀身在月光的照射下發出陣陣光芒。
那帶頭的黑衣人,雙腳往前一跨,來到那青年麵前,手中的匕首在半空中一劃,一道鮮紅的血液從那青年脖頸處流了出來。站在一旁的那青年並沒有發現,依舊睡著覺。
那帶頭黑衣人見此,心中好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容易就能得手。雙腳往旁邊跨出一步,來到那青年後背,伸出左手往那青年嘴巴處捂去。
隻見那青年人,支支吾吾說這話。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出現在那青年的視線中,眼睛睜得大大的,瞳孔也變的很大。想要呼喊,嘴巴已經被捂住了。眼中流露著不甘的神色,眼看著那把匕首插進自己的小腹上。鮮血順著傷口處往地上滴答著。
那帶頭殺手,猛的抽出那把還插在肚子上的匕首。左手往旁邊一扯,那死去的青年被摔到一旁。雙眼向四周掃了一眼,並沒有發現任何人,情急之下,一閃身鑽到樓層裏去。
帶頭的黑衣人來到三樓時,眉頭不由的皺了一下,心中暗道,也不知道現在那小子在什麼地方。無奈之下隻好一間房間,一件的往下找,用不了幾分鍾一定可以搞定。
隻見那中年人輕輕推了推門,隻見那們“吱”的一聲,房門打開。
帶頭的黑衣人,見此無奈的搖了搖頭。向下個房間走去,連續找了五六個,也沒有見到那人的,也隻是看過幾張相片。就在第五張門時,那殺手輕輕的推了推門,那門被鎖住了。見此嘴角泛起一絲笑容,伸手拿出一個細針,插進那把鎖鑰上。
“咯噔”
隻見那門,被打開。
帶頭的黑衣人,一閃身走了進去。雙眼向四周瞄了一眼,並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心中很是無奈,打算關門而出時,見前方處還有一個門,在心中狠狠罵了一句。腳尖緩緩的向那門走去,當伸出腦袋往房間裏瞄去,隻見一個中年人躺在床上,身邊陪著一個女人。地上到處都是褪去的衣服,那黑衣人見此,嘴角泛起一絲淫笑,心中明白,這裏一定上演了一出‘人戰戲’。
身子一閃,側身來到房間裏。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兩人,嘴角往上翹了翹,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手中拿著匕首,輕輕的向床邊靠近,當來到窗前時,隻見那躺在床上的女人翻了下身,露出一對高挺,豐滿的高山。狠狠的咽了咽口水,轉過眼,看向一旁的那男子,心中暗自點了下頭,確認無誤。抬起手中的匕首,衝著那男子喉嚨處一劃,一道亮光過後,那男子喉嚨處多出一條傷口,鮮血流在床單上。
躺在一旁的女人並沒有發覺,依舊熟睡在那裏。帶頭的黑衣人,看了看那女人的臉龐,由於晚上,並沒有看清,隻是看到一絲輪廓,緩緩的走了過去。左手伸出猛的按在那女人嘴巴上,那女人被按住,雙眼睜開,當看到一雙陰森的眼睛時,剛要大叫,但是隻發出一陣低吼聲。
帶頭黑衣人,嘿嘿一笑抬起手中的匕首在那女人胸脯處輕輕劃了劃,嘴角泛起一絲淫笑。隻見那帶頭黑衣人好像想到了什麼?眼睛一眯,手中的匕首往那女人喉嚨處一劃,那女人腦袋一偏。
黑衣人見那女人已經斷氣,從懷中掏出一張金邊卡片扔到床上。
帶頭黑衣人臨走之時也不望抹油,左手在那女人胸脯前摸了一把,才轉身向門外走去。
當那黑衣人來到大門處時,隻見自己手下已經堵在那裏。幾人點了點頭,紛紛越牆而去。
“一條大河波浪寬,
風吹稻花香兩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聽慣了艄公的號子,
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一陣清脆的歌聲,從那音響中傳出來楊晨坐在椅子上,雙眼閉著傾聽著。突然門被打開,楊晨站直了身子,看向門口處,當看清來人時,臉上露出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