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夜左手提著Hello Kitty飯盒，右肩扛著巴雷特狙擊槍。槍管還冒著熱氣，五架直升機墜毀在垃圾處理站，燃燒的尾翼照亮他瞳孔裏的條形碼。
\"爸爸，老師說打架不是好孩子。\"蘇小萌趴在背上，用橡皮筋綁住他滲血的彈孔。
\"這是...煙花表演。\"蘇夜把黑卡塞進女兒書包夾層，暗網的死亡倒計時懸浮在視網膜上：12:37:09。
鋼琴教室的玻璃門映出父女倆的倒影。當蘇小萌按下第一個琴鍵時，他聽出這是《兩隻老虎》的變調——每個音符對應摩斯密碼的短波信號。
\"係統，翻譯琴聲。\"他在腦內下令。
\"消耗10點直播人氣，解析結果：u0027貨輪E72，生化武器，明晚九點u0027\"
琴凳突然塌陷，蘇小萌跌坐時露出後頸的電子紋身。那是三年前他在戰區孤兒院給她植入的防綁架追蹤器，此刻正在發燙。
\"蘇先生？\"鋼琴老師扶起孩子的手腕，\"您女兒剛才的指法...很像諾克斯堡劫案的解密員手法。\"
蘇夜捏碎衣領紐扣，微型EMP裝置讓教室監控黑屏兩秒。足夠他拆開鋼琴底板，取出粘在共鳴箱的銀色U盤。
\"老師，\"他把U盤碾成粉末，\"您聽說過能用《小星星》啟動核彈的天才兒童嗎？\"
直播提示音突兀響起：
\"叮！新簽到任務：獲取【納米易容麵具】需達成——被10人當麵辱罵（3\/10）\"
教室門被猛地撞開，穿中山裝的男人亮出證件：\"國安九處！請配合調查黑卡......\"
\"你假睫毛歪了。\"蘇夜突然說。
來人下意識摸臉，這個動作讓蘇夜鎖住他咽喉。人皮麵具剝落時，露出紋著蜘蛛網的下巴——暗網A級殺手\"織網者\"的標誌。
\"你們嚇到我女兒了。\"蘇夜擰斷他右手食指，\"回去告訴雇主，我左手漲價了，二十億起步。\"
殺手吐著血沫狂笑：\"你根本不知道誰在......\"
蘇夜把殺手塞進鋼琴箱，用C大調《歡樂頌》掩蓋骨骼碎裂聲。轉身時撞見林清雪蒼白的臉，她手裏攥著黑卡殘片。
\"你究竟是誰？\"她眼中有他從未見過的恐懼，\"萌萌後頸的芯片，昨晚自動發送了我的行程加密包......\"
蘇夜扯開襯衫，露出肋間猙獰的傷疤：\"如果我說，三年前我阻止了東京病毒泄露，你信嗎？\"
\"叮！被妻子質疑，辱罵值+1（4\/10）\"
林清雪還沒開口，蘇小萌突然舉起兒童手表：\"爸爸！直播間有人說要給你看生日禮物！\"
彈幕彈出全息投影，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實驗室前，懷裏抱著與蘇小萌一模一樣的女孩：\"蘇先生，萌萌的克隆體已激活，想要她活著就交出黑卡密鑰。\"
蘇夜認出那女人右手的六指——是他在伊拉克處決過的基因學家\"複活節\"。
\"爸爸，\"真正的蘇小萌拽他褲腳，\"這個阿姨好醜，我可以黑進她的培養液係統嗎？\"
……
蘇夜在蘭博基尼引擎蓋上滾了三圈才落地，手中的草莓冰淇淋精準糊在車主定製西裝上。
這是今天第七個被他碰瓷的富豪，車載記錄儀忠實地拍下男人暴怒的臉。
\"你他媽找死啊！知道我這車多少錢嗎？！\"
\"叮！被富豪辱罵，任務進度（7\/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