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身邊一個瘦高個字的小姑娘，好幾次試圖跟她求教，她都一言不發，隻顧自己做自己的。
“他們訓練成績的好壞，決定什麼時候可以參加第一次綜藝節目。”
一位恰好路過的工作人員見她凝視著訓練場，好心的走過來替她解釋。雖然林曉雯可能不認識她，但是為總裁的特別助理，總裁夫人服務還是應該的。
林曉雯點了點頭，給了她一個感激的微笑，“這一批是公司最新的訓練生嗎？”
“應該是的。”工作人員觀察了片刻之後才開口，“烹飪學習本來就是最初級的課程，教的也是最簡單的，主要是保證藝人在真人秀中能填飽自己的肚子就行了。”
她這話說得是實情，林曉雯剛剛看見有位男訓練生包出來的餃子形狀根本是慘不忍睹，煮的時候也全散了皮，可教官依然在他的成績冊上劃上了合格。不管做的好不好，隻要能做出來，能做熟，能入口，就算過關了。
“您要下去看看嗎？”那工作人員見林曉雯感興趣，不由得提議道，“看起來訓練馬上就要結束了，您現在下去沒關係的。”
“不用了。”林曉雯搖了搖頭，衝她笑了笑，“我就是下來看一看情況，你們繼續。”
她隻是下來確認一下穿著白色休閑裝的女人是不是夏文琦，並沒打算跟她見麵。
再次回到休息室，放在小圓桌上的咖啡還在原地，手摸上去已經有些涼，林曉雯索性將它全部倒了，換了杯白開水。
她佇立在陽台的玻璃窗前，直到訓練場裏的學員們依次離開才將杯中的水一口喝淨，懶洋洋地靠在了休息室的床上。或許是有些累了，或者是緊繃的神經忽然放鬆了一些，林曉雯居然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等在醒來已經不自覺地滾到了床的最裏麵，外間依床而坐的是秦皓。
“怎麼會想到讓她做訓練生的。”揉了揉惺忪睡眼，林曉雯慢騰騰地翻了個身，拉住秦皓的衣角，手指輕輕地替他按摩這腰間的肌肉。
“補課。”秦皓的眼角微微上挑，顯然很是享受。
“補課？”
“嚐嚐那些訓練生吃過的苦。”
這個意思是，夏文琦並不是真正的訓練生？林曉雯混沌的腦子抓住了這絲訊息，有些疑惑地看向秦皓，“那她還是不是公司的人？”
“目前還是。”秦皓將她扶了起來，將一疊紙遞到了林曉雯麵前，“看看這個。”
“這是什麼？”林曉雯疑惑地翻了翻，發現好像是從某人的微信中倒出來的聊天記錄，細細地看下去，終於蹙起了眉頭。
她的手機裏，大部分微信好友都備注了真實姓名，剛拿到時也沒看出來是誰，等到一頁紙看完才發現是自詡她好閨蜜的許靜跟夏文琦。
除去看不到的語音部分，光是文字交流就夠她翻上半天，看的她瞠目結舌，到最後甚至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