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林曉雯揚了揚眉，“你沒發現，最近來你們這消費的名流夫人或者演員們數量變少了嗎？隱私都不能保證，誰敢來你們家消費。”
老板皺著一張苦瓜臉，想了半天，很不妙的發現林曉雯的話居然是實情，當下便有些泄氣。經不住她一再的堅持和勸說，終究是開了電腦。
周末的下午來消費的人不少，包廂裏的攝像頭其實是常年不開的，有效的隻是大門口一個可以看到進出人員的攝像頭。
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林曉雯才辨認出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南宮靜。
她穿著很時尚大方，同兩位女性朋友一起，在林曉雯剛進入咖啡館幾分鍾之後進來，離開咖啡館約莫是在林曉雯離開之後的半個小時。
看到視頻，林曉雯恍然想起想起鮑慧的老公留給她的那句話。說是讓她防備一個微信名叫“靜靜”的姑娘，難道這個“靜靜”指的就是南宮靜。
她晃了晃腦袋，想起許靜的用戶名也叫“靜靜”。
不不不，叫這個名字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她不能隨便懷疑別人。
想了想，拿手機拍下一張照片，林曉雯禮貌的向老板告別。
“秦夫人，您剛才拍照的幾個姑娘是記者？”老板抹了抹額頭上的汗，小心翼翼地問。
記者！林曉雯頓時想通了關鍵。如果跟著南宮靜一起來咖啡館的兩位姑娘是小報記者，那麼一切就都說得通了。可是，如果是記者，她們又怎麼會知道自己在這裏，難道真是巧合？
“不確定。”
雖然心裏有了懷疑，林曉雯卻沒有給老板肯定的回答，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信口開河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我回去查清楚了，會知會你的。”
林曉雯的態度客氣卻疏離，老板無奈地點了點頭。
沒辦法，顧客就是上帝，更何況是有錢的上帝。
她將那張照片傳給了顧怡，向她谘詢那兩位姑娘是不是記者。
顧怡很快回複，卻是數落了她一通，“你腦子又丟了是不是？杭城報刊的記者我在滬上又怎麼認得！你放著你老公那邊的大好資源不用，非得給我找麻煩是不？”
林曉雯有些鬱悶的盯了屏幕半天，想了想將照片發給了許靜。
許靜的人力資源部並不語媒體打交道，可她跟公關部的人私交不錯，林曉雯便拜托她請公關部的同事辨認一下。
可惜的是，從公關部那邊得來消息也是不確定。畢竟，杭城的報刊雜誌眾多，影視記者俗稱狗仔又是流動性很大的職業，除非是成了名的記者，否則其他人的辨識度都不高。
林曉雯有些無奈，出門吃早飯時都還盯著手機上的照片發呆，想看出個端倪。
“姐姐，你是狗仔嗎？”
一個興奮地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狗仔，狗仔隊的意思？林曉雯疑惑地抬起頭。
“我上次看到照片裏這個姐姐偷偷地跟在一個小明星後麵，好像是傳說中的狗仔隊，姐姐你認識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