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雯有些緊張地看了一眼蘇煌，衝著巴裕點點頭，“我明白，你問吧。”
“您在9月21日晚上到過秦先生房裏，對嗎？”
“是的。”
“能描述一下您當時看到的情形嗎？”巴裕翻開記錄本，拿著筆認真的看著她。
林曉雯回想了一下，看了一眼蘇煌，後者則給了她一個安撫的微笑。
“當時，我本來是想給他看別人幫我們拍的視頻。結果，卻看到他跟金珊躺在一起。”
說到這個話題，她的心情明顯有些低落。身後的蘇煌，也靜靜皺起了眉頭。
“當時，房間裏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巴裕看起來很專業，語調平靜的接著往下問。
“沒有發現特別的。當時，房間裏有酒精味，所以我以為他們是喝了點酒，睡著了。”
“酒精味，OK。”巴裕點了點頭，再次詢問，“除了酒精味還有別的味道嗎？”
“還有一種奇怪的香味，具體像什麼味道我也說不上來，就是很香。”林曉雯咬著唇，仔細回憶，“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那個之後的味道。”她目光閃爍的看了一眼蘇煌，小聲回答，耳尖有些紅。
“那個？”巴裕雖然用中文溝通，可這麼含蓄的語言還是理解不了。
蘇煌看著林曉雯有些尷尬的模樣，心下雖有些不悅，湊近巴裕的耳邊說出了答案。
聲音雖小，卻足以讓林曉雯聽見。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衝著征詢她意見的巴裕點了點頭，“就是那個味道。”
“我明白了。”巴裕一邊記錄，“您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離開泰國，回去中國的嗎？”
“是的。”
巴裕微微頷首，接著嚴肅的看向林曉雯，“能解釋一下您身邊的這位男性跟您是什麼關係嗎？”
她看了蘇煌一樣，斟酌著該怎麼說，蘇煌卻先她一句開口，“哥哥。”
“好的，那麼蘇先生是不放心林小姐一個人，所以特意陪同她前來普吉的對嗎？”
“是的。”
“好的。”巴裕衝他們點了點頭，合上本子，指了指車前排的兩人，“我們這邊會先送您二位去醫院，他們兩個會陪你們一起，專門給你們開車。”
“啊，那怎麼好意思？”林曉雯聞言有些過意不去，趕忙開口。
蘇煌卻冷下了臉，麵色不善的看著巴裕，用英文說到，“監視我們？”
“當然不是。”巴裕有些愕然，很快回答到，“我們是為了保護證人的安全。當然，三日內林小姐不方便出境，我們的警員將會對她進行貼身保護。”
坐在飛馳的車裏，蘇煌看著林曉雯，忽然開口，“你跟他到什麼份上了？”
“啊？”林曉雯有些不解，驚惶的抬起頭，半晌才支支吾吾的回答，“沒有。。沒有什麼。”
蘇煌歎了口氣，微微搖頭，“你爸爸特意打電話讓我關照你，就是不放心秦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