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賤人。”他怒罵一聲,撲向淩月,淩月閃身一避,他狠狠的撞上了菱月後麵的音響,發出啪啪的聲響。
看到那隻肥豬怒紅著雙眼,氣得發顫雙頰****滔天的樣子,還真像一塊鍋中煮壞的紅燒肉般讓人惡心。
淩月閃身避了幾次,懶得在和他玩貓抓老鼠的遊戲,還未等他起身,連手都懶得出,直接賞了他幾腳,把他踢踹得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看到教訓得他差不多,心火也發泄得差不多了,理智恢複了幾分,看他像死豬般癱在地上,怕出人命,就住了手。
這可不是古代,仗著特權可隨意取人性命,聽說這是法治社會,至於事實上貫徹了幾分,隻有天知道,但是她明白依她目前的處境還是少惹麻煩為妙。
看到他雙收護著頭,顫巍巍的趴在地上,一臉的孬樣,她冷笑了一聲,伸手一揮,一股無色無味的粉末散出。
剛剛還驚恐不已的李正富,突然兩眼放大,神色癲狂,然後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大喊大叫,這回真的有瘋子誕生了。
淩月看到他癲狂的模樣,心滿意足走在唯一幸免於難的酒桌前,倒了杯酒,慵懶的靠坐在沙發上,細細的品嚐,話說這的酒真不錯,醇香甘甜,柔綿潤喉,回味悠長,與宮裏的禦酒相比也可以說得上是不可多得好酒了。
門外,羽宮墨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從洗手間回來,正想開門,聽到裏麵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羽宮墨勾唇一笑,看來戰況很激烈啊,也不急於進去了,站在門外,等著這出好戲謝幕。
木子凜站在他的旁邊,聽到裏麵狂亂的聲響,想到她一個柔弱單純的女孩,竟然遭遇這樣的事,他一向冰冷的心都不禁有幾分動容,白小姐縱使有再大的錯,但是都這麼多年了,老大還不能釋懷嗎?而且那件事也不能全怪白小姐,她也是無心之失,況且幾個月前她還救了老大的命呢,老大怎麼能這樣。
他聽到裏麵越來越大的動響,幾次都忍不住想衝進去,但是想到老大的警告,他緊握雙拳,忍住了。
羽宮墨看到木子凜緊握的雙拳,臉上隱忍的表情,心中劃過一絲奇怪的感覺,轉瞬即逝,臉上習慣性的掛著邪笑,說道:“怎麼,你也被她迷住了,心軟了?
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過分殘忍,把她丟在狼窩,任她被惡狼撕碎踐踏,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狼心狗肺,特別忘恩負義,忘了她父母的雪中送炭之情,忘了她救命之恩。”羽宮墨越說聲音越低沉,臉上笑得越發的邪肆。
“沒有,老大怎麼做必定有老大的理由,我不敢質疑。”木子凜腦門子沁出汗珠,急忙說道。
“告訴你,比起我心中的痛,這一切還不夠,以前她父母在就算了,現在我要她生不如死。”羽宮墨瞬間麵目猙獰,語氣森森的說道。
看來這麼多年了,老大還是不能釋懷啊!木子凜心裏歎息一聲,靜靜的站在門外。
聽到裏麵的聲響愈見減小了,羽宮墨收起猙獰的表情,掛上笑容,心滿意足的推開門,但是剛推開門,看到眼前的情景,他不由得一怔。
眼前到處損毀的物件,可以證明剛剛的戰況該是多麼的慘烈,多麼的驚心動魄。
但是誰告訴他,這是咋回事,這該死的女人不是應該淒慘的躺在地上,痛哭失聲嗎?不是應該爬向他,大聲的向他求救嗎?那麼眼前這個慵懶的斜靠著,以手支額,悠然雅致的品著酒的女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