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善正色道:“西陵施主此言差矣,雖然小僧不俱水火,可施主卻不知道,還能冒著如此大火來搭救小僧,本就是大善。施主本性善良,日後隻要堅持與人為善,不傷天和,多造福祉,殺戮化解指日可待。”
西陵藍壓根懶得去理會伽善這些重複了幾千次的廢話,隻隨便的點點頭,意味深長的掃視了一下伽善全身,然後才開口:“大師既然沒事,那就出去吧,外麵大家都在擔心大師的安危。”
伽善頷首,今日自己嚐試火燒入定,以為會有什麼頓悟,可惜,沒有什麼收獲,自然也不會再呆在這裏被火燒著玩,就想起身。
剛一動,突然發覺好像有什麼不對,抬頭,對上西陵藍的眼神,再低頭看看自己,頓時整個人不好了。
他怎麼忘記了,自己雖然不俱烈火,可自己的衣服懼啊,早就在洶洶烈火中被燒成了灰,此刻他全身上下,除了手中一串佛珠外,別無他物,真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一向淡定,任何事都不能動搖的伽善臉一下子變色了,他再不通世事,也知道不好在外人,尤其是女子麵前赤身吧?雖然說這個我佛眼中,一切皆為虛幻,皆是掛礙,可,佛主啊,弟子目前修為尚淺,還做不到這一點啊。
西陵藍一看伽善的臉色變了,心中一樂,叫你丫沒事玩自/焚,叫你丫沒事玩自/焚!玩脫了吧!該!
麵上還裝作不知:“大師為何不出去?可是有又難言之隱?”憋死你丫的!
伽善失笑,他隻是天真,不是傻,自然很快就想通了西陵藍剛才不懷好意的眼神是為了什麼,低頭,就看到自己光溜溜暴露在空氣中的胸膛,再抬頭看西陵藍,就源生了幾分不自在。
心念急轉,輕誦一身佛號,然後強做鎮定的開口:“西陵施主請先走一步,小僧隨後就來。”
西陵藍輕笑一聲,見好就收,點點頭,隨手一掌,將窗戶劈開,順勢飛出了火海。
一出火場,清新冰涼的空氣就鑽入了肺腑,小洛也停止了輸送那股清涼氣息,忍不住跟西陵藍嘀咕:“剛才那小和尚身材不錯,平日裏看不出來啊,真是脫衣有肉,穿衣顯瘦啊。嘖嘖,沒想到在這遠古低級位麵還有如此美男,若是生在我的星球,本大人一定要將這樣的美男收入後宮。”
西陵藍黑線:“人家修佛的,四大皆空,不近女色的,你別幻想了。”
小洛在意識裏長歎一聲:“你不懂,像這種禁欲係的美男,調/戲起來最帶感了,看他們壓抑自己的情感,純白的眸子沾染上****,實在是太有成就感了。誰像你,就死心塌地吊死在楚天幕這棵樹上了,還逼走了袁軒,話說袁軒這小子也不錯……”
西陵藍被戳到傷疤,冷哼一聲,斷掉跟小洛的聯係,轉頭問圍上來的子十一等人:“查到嫌疑人了沒?”
子十一點點頭,揮揮手,幾個侍衛押著一個頭發淩亂,不修邊幅,看不清楚相貌的男人走了上來。
西陵藍回頭看看大堂,大火已經燒到了房頂,整間屋子搖搖欲墜,其餘的院子也一樣,大家十來天的努力,毀之一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