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發生了什麼事情?”楚天幕沉穩的聲音。
西陵藍聞言大喜,黃階金蠶盅!
看樣子,楚天幕晚上出去的收獲很大啊,再抬頭看向半空中,那隻白色的金蠶盅沒掙紮兩下,就直接被黃階金蠶盅給吞下去了。
黃階金蠶盅吃完之後,像是撐得不行一般,搖搖晃晃的飛回到楚天幕的身邊,鑽入他腰間那個香囊,它自個兒的小窩裏去了。
西陵藍羨慕嫉妒恨,快步走到楚天幕的身邊,目光直盯著他腰間的香囊袋子,一旁的袁軒將事情的來朧去脈說了一遍。
“還以為這隻白色金蠶盅是黑苗人指使的,但是一路追到這裏,這白色金蠶盅都是如同無頭蒼蠅般轉亂,並不像是有主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攻擊我們。”西陵藍疑惑。
福爺聽完,歎了一口氣,“沒想到虎子會害我們,二十多年不見,果然,人心都變了。主子,幸好您沒事,這事兒,我一定要他給我們一個交待!”
噯?
這白色金蠶盅是虎子大叔指使的?不會吧?
※※※
石屋內,油燈昏暗。
虎子大叔及虎嬸兩人被甲一用繩子捆索了,跪在堂屋中央,西陵藍與楚天幕上座著,福爺在一旁立著,臉色陰沉。
“虎子,難怪你們瓶子寨離白苗部落這麼近,黑苗人來攻,你們瓶子寨卻安然無恙,原來是投靠了黑苗人了,虎子,咱們二十多年的感情,你竟然有臉來害我家主子……”聲音裏有說不出的失望。
虎子大叔被說得臉青一陣紅一陣的,羞愧難當。
虎嬸被繩子捆住的時候,就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冷笑道,“投靠黑苗人?我們才沒有投靠黑苗人,我們小小的瓶子寨黑苗人根本看不上,寨子裏連個盅徒都沒有,想投靠也沒有法子投,我們倒是想去投,投了就不會發生這樣可怕的事情了……”
虎子大叔一咬牙,“別說這些了,是我們做得不厚道,是我們指使金蠶盅去害得那個叫湯圓的姑娘,隻有她的武功最弱,好得手一些,反正事情已經做下了,我們夫婦倆願意給湯圓姑娘陪葬,阿福,我求你,你放過我的幾個崽,他們還小,不知情……”
湯圓沒有出來,在照顧子十一,這對夫妻竟然以為,湯圓已經被咬死了?
西陵藍覺得這其中似乎另有周折!
“你們為什麼要指使金蠶盅害我們?還有你不是說這瓶子寨連個盅徒也沒有,為什麼你們會有白階的金蠶盅?”
這也是眾人的疑惑。
又不投靠了黑苗的人,又是福爺的發小,兩人看起來也不像是大奸大惡之人,為什麼要害他們呢?
夫妻兩人頓時閉口不言了,“我們不能說,說了,金大仙會將我們全家都害死的,我們夫婦死了就算了,三個孩子不能死,金大仙通靈得很,我們做了什麼,它都會知道的。”
福爺冷哼一聲,“你們不說,我來替你們說,你們這隻金蠶盅是你們撿回來的對吧?別人嫁掉的金蠶,你們倒還真是不怕死,居然敢撿!你們家裏的家禽牲口一隻也沒有,全部被它吃光了對吧?不僅如此,連村裏其它人家家裏的牲口也被它吃得差不多了,都以為是山裏的精怪來吃掉的,根本就不知道村子裏隱藏著一隻凶戾不聽指揮的金蠶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