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恕罪,是我元風明沒有教好兒子,我會立刻帶著他進宮向皇上認罪。”元風明嚇得匍匐在地上。
西陵藍又道,“元曆不僅這次伏擊我,上次,楚明堂機關洞裏的手腳也是他動的!”
楚天幕鳳眼更淩厲了,這丫頭之前怎麼沒有告訴他?
查了這麼久,跡象明明都指向一股暗中不明勢力,怎麼會是元曆在搞鬼?元曆的不過是個小世子,他的手怎麼會伸得這麼長?能伸到楚明堂高墨園裏去?還與那股暗中不明勢力有牽連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西陵英傑聞言,“元風明,你教得好兒子,我們家藍丫頭是刨了你們元家的祖墳還是怎麼了?不過就是因為藍丫頭在楚明堂打堂時,將你們元家的元霜丫頭打哭了而已,多麼大的仇,就用得著這麼三番兩次趕盡殺絕嗎?是不是太不將我們靖元候府放在眼裏了?是,我們西陵家沒有你們元家先祖的庇護,趕不上你們家大業大功勞大,可是我家小兒如今也是國家棟梁,駐守邊關,保家衛國……你元家太欺人了,今天必須要去楚皇麵前說清楚,求楚皇給個公道!”
元家人大部分親友全部漸漸的隱沒在人群裏,見勢不妙拔腿溜了。
西陵英傑這回得了理,咄咄逼人,硬是要拉著元風明現在就去麵宮,元風明以要先將七星海棠劍請回祖祠為由,不和他去,兩人吵嚷,不可開交。
西陵藍稍感遺憾,原來她搶了這劍是想占為已有的,既然這樣大有來頭,看來是沒她的份了,不如,回去洗澡,讓這些人自己鬧將去。
元世子府的人灰溜溜的被趕跑了。
西陵藍已經在流香院裏泡了一個澡,她泡澡的時候才發現,她的胸前那片淤青上麵似乎塗抹了一層藥物,有虎骨的香味,應該是楚天幕幫她塗的吧?呃,西陵藍安慰自己,那就是17歲的小P孩而已,還有,就她現在這小身板,也沒有什麼看頭……
可是覺得有些不自在,就想將楚天幕抓過來痛扁一頓的想法。
等她洗完澡,西陵妍就在流香院裏等著她,“好表妹,你昨晚上一晚沒回來,你屋裏的丫頭報到母親那裏,可急死母親和我了,擔擾得一晚上都沒睡著覺,原來是遇上了這麼大的風險,跟表姐說說,可有沒有哪裏受傷?”
西陵藍一愣,沒想到,西陵妍倒是這麼關心她。
她臉上的關切之意不是真情之意流露,那便真是太會演戲了,不過,西陵英傑在外人麵前維護了她的事情,倒真是西陵藍沒想到的。
“我沒事。”西陵藍答道。
“怎麼會沒事?那元小世子請出了七星海棠劍,你真的一點傷也沒有受?那不可能吧。母親已經讓人去請大夫了,放心,這回請得絕不是庸醫,是宮裏的禦醫……”
西陵藍無語了,她這傷處能讓人隨便看嗎?就算是現代,也會覺得幾分難為情,不行,他已經被楚天幕這小子看過了,還要被不相幹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