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軍隊湧入要塞,加入戰鬥,這不得不引起了敵人的注意。精靈狙擊手和機甲部隊之前已經受到重創,但與後方援軍會合後,再次提升實力,被指揮所再次派來。
同時,大量的天使也看見了正在移動的大股敵軍。他們開始集中力量,準備實施重點打擊。
隻是,超出了天使與指揮所敵人的預料,這股敵人的移動速度實在是相當快。原預定的防守部隊,都被他們輕易攻破。已經不在向之前那樣,每逢遇到阻擊,就會停下來與敵人對峙。
通過衛星,他們發現空間衛隊在各個戰線上,都開始了全體反攻的階段。特別是要塞這以方麵,有大股部隊正在向要塞前進。他們隻能將期望寄予天使的身上。
能量武器轟擊機甲的脆弱部位,不到十秒兩台機甲就倒在了地上,癱瘓在地。精靈狙擊手沒有生化士兵的耐力,而且防護裝備不好。巴雷特的大口徑子彈,隻能打壞生化士兵的身上的防彈戰術背心。而下一刻,暴露了目標的他們,就得接受生化士兵手中能量武器的攻擊,化作一對血肉。
無謂的衝鋒,將敵人最後的防線撕開。指揮所內的敵人開始瘋狂的逃竄,但仍無法躲避生化士兵那冷漠的神情,和他們手中黑洞洞的槍口。
兩分二十七秒,整個剩下的殘餘建築物內,清除建築內的所有敵人高級軍官,包括情報中提到的敵軍指揮官。
看著一地的屍體,他想到了上帝之子說過的一句話。“這個宇宙中,所有生命都是無辜的。”但是,他仍然想不出上帝之子的計劃,到底是什麼。或許,他製訂計劃的時候,自己和那個神創位麵,早已誕生。
掀起桌子,果然在底部發現了用透明膠粘起的一張紙條。打開紙條,上麵寫著一串用逗號隔開的數字。
為了得到真正的答案,為了挽救有可能會消失的所有生命,姚成必須殺了這些敵人,才能得到這個坐標,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
他突然想到,如果上帝之子隻是要犧牲幾百個位麵,而換取無數個位麵生命的存在呢?但是,這又是什麼情況,需要這麼做?他想不出來。
“我是姚靜,你得到了坐標嗎?姚成。”
“我是姚成,我已得到坐標。準備返回。”姚成摸著耳麥說道。
“天使有正在大規模集結的樣子,而且估計是準備向我這裏的指揮所進攻。如果不行,我就要參戰了,反正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已經派十個中隊的士兵保衛空間傳送器,應該能支撐一段時間,隻要攻擊他們的天使少一些。你快點去吧!”
“知道了。”姚成將耳麥摘下。他現在突然心裏很亂,因為他預感到事情其實已經不在向原來預想的那樣了。就如生化士兵們說的那樣,上帝之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一名隊長來到姚成麵前,“長官,我們已經占領了建築物四周,敵人對我們的攻勢也增加了。我們現在是固守還是撤退?”
姚成看向他。“撤退?我問你,在每一次的戰爭中,空間衛隊有過撤退嗎?”
這名隊長似乎不畏懼姚成生氣的語氣。“沒有,最多隻有過戰略轉移。”
“那麼,我給你的餓命令,就是固守這裏,不許讓敵人把這裏搶回去。同時,不準讓一個敵人從你堅守的這道防線過去!”
“是!長官。”
穿越戰場,姚成一直在想著那個可能。與其讓無數人的生命,或者自己動手殺掉一部分人,讓更多的人活下來。這種情況,換做姚成自己,也願意做。也就是說,上帝之子會這麼做。可是,真的有這一條選擇嗎?
他不知道,因為關鍵的記憶中沒有。
突然,他感覺頭上有一個強大的力量正在落下。及時的停下,一男一女,兩名十二翼天使落下。
“你就是姚成?那個十級生物。”男天使問道。
“有事嗎?”姚成平靜的說道。
“沒什麼,隻是來看看你而已。聽上帝之子說,你也完全理解空間法則?”
“我就是他的靈魂分身。”
“哦!難怪他那麼看重你。”
“你什麼意思?”
男天使聳了聳肩。“沒什麼。我這次來,隻是想提前見一見你。我叫洛克,十二翼熾天使。她是我的妹妹,艾菲爾。現在,我們算是初步認識了,以後我們會常見麵的。再見!”說外,帶著他的妹妹,揮動翅膀,消失在了原地。
姚成看著那兩人的身影消失,然後又接著繼續趕路。
由於一路上他都在想著自己的事情,姚成到了空間傳送器那裏,才發現已經沒有天使發動向他們發動進攻了。遠處也隻是傳來了微弱的炮火聲,身周都已經不在發生戰事。這時,姚靜也帶著自己的人趕來了。
“姚成,你有發現什麼嗎?我們並沒有遭到天使的進攻,他們在集結後,都回去了。”姚靜問道。
姚成沉默了一會。“既然他們走了,那空間衛隊的進度就會更大了。”姚成將紙條遞給姚靜。“輸入坐標吧,我們去向上帝之子索要答案。”
……
宏偉的白色大殿,這個空間的陽光永照大地。
姚成和姚靜登上百級階梯,來到了大殿的大門前。看似沉重的大門,姚成輕輕一推,就緩緩的敞開了。
大殿非常空曠,沒有承重的巨大石柱。倒是一地的屍體,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所有的屍體,頭部都被破開一個大洞,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裏麵被取走了。
“你們,終於來啦!”
順著聲音看去,一身汙血的上帝之子,站在高高的大殿台階之上,有一種俯瞰眾生的感覺。
但是在台階下,姚成也發現,一枚枚圓盤狀的東西,散落在那裏。大致看來,應該有幾十個。
姚靜看了看滿地的屍體,又看向上帝之子。“你一個人幹的?你不是說你沒有那個實力嗎,還需要鍛煉姚成來當你的幫手。怎麼?你所說的一切,都是在騙人的?”
“我所要做的事,倒是隱瞞了一些。如果什麼事都放在表麵來說,那麼效果就不會那麼好了。所以,為了取得最好的效果,我所要做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你。有些是,不是你能分擔的了的。”
“那麼,你就隱瞞了一切?自己承受那心裏壓力?你這樣做,不孤獨嗎?”姚靜含著淚水說出這一番話。
“孤獨,對我來說,什麼也不是。因為,在我加入主神鬥爭之前,我什麼也不是。我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義,孤獨就是生活,生活就是孤獨。”上帝之子的笑容很淒慘。
姚成在那回憶中,的確體會到了這一點。“但是,我現在來不是聽你回憶過去的。你獨自承受這麼多人死亡的罪孽,難道你就會舒服嗎?”
“與其平淡的消失,不如轟轟烈烈的死亡。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也是我給我自己的一個懲罰。”
“懲罰你自己,當時沒有去幫助死亡主神?”姚成喊著問道。
上帝之子一笑。“你看到了那段記憶?”
姚成將那枚紅寶石項鏈拿出。“自從摸到這東西後,我所能想到的事情就更多了。同時,我對細節記憶的回憶,也更清晰了。以我旁觀者的身份來說,至高神早已看出你的存在,就是為了這一刻的實現,所以當時才沒有讓你出去幫助她。”
“可那個時候,我的確存在一絲貪婪,對空間法則理解能取得強大實力的貪婪!”上帝之子吼道。吼完,他吐出了一大攤鮮血。捂著腹部,半跪下來。
姚靜剛想上前查看,卻被姚成單手攔住。姚靜發現,姚成的這一記力量,好像比以前強大了很多。
“告訴我真相,為什麼隻是挑重點位麵進行毀滅。培養我又是為了什麼?”姚成的聲音很低沉,有些形似上帝之子。
上帝之子緩了幾口氣,慢慢的站起來。衣服腹部一片濕紅,看起來傷勢很重。
“為了在最後平衡主神格在換到新主人之前,信仰之力的注入都是平衡的,他們所得到的力量也都是平衡的。說真的,自從我入世後,我才發現了信仰力的好處。我隻是得到了一點點的信仰之力,我就能依靠空間法則,全部擊殺他們。培養你,是為了找一個能繼承我的人。”
“黑暗主宰沙娜,就是依靠臨時分離出帶有主神格的靈魂,然後擊殺,在得到黑暗主宰的主神格,才從上一次秩序重列中存活下來。但是她能得到的力量,卻因為靈魂比原來的弱小,所得到的力量也小。所以,我長時間的培養你,並讓你經曆多次人生,就是為了培養一個完全成熟的靈魂。在我死去的時候,能有實力立刻繼承我的主神格。並沿著我希望未來世界會是什麼樣的目標,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