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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裡自然是害怕的,因為戰狼的鬥刃已經進入攻擊狀態,隻要他稍有舉動,鬥刃就會
在瞬間分出勝負!
鎮定心神,霧陰雷奘掩飾著心中的悚懼,「刑天,你這是什麼意思?」
抬指示意戰狼收回鬥刃,刑天不以為然的一笑:「雷奘,你做過什麼你心裡有數,我隻想
讓你知道一件事情,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嗬嗬一笑,刑天心平氣和地說道:「一年前,夜狼把你從亂軍中救了出來,你不但沒有感
謝夜狼的救命之恩,反而與他動手。我想如果不是夜狼看見你的眼神的那一剎那,出現不
該出現的停頓,縱然有十個霧陰雷奘也不可能傷到夜狼。行刺阿克和秦小雪的刺客都是你
,想不到你投靠地親王以後,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不畏懼強者』這點倒有點像我族人
的作風!嗯,如果我沒有記錯,南港東南方向五十公裏的山區內有一個扶桑浪人營,裡麵
大概有一千多名效忠你的扶桑浪人。」
霧陰雷奘沒有說話,他實在是無法開口,因為刑天的一番話已經將他的底子全部抖了出來
,憑著刑天現有的實力,僅是忍者就可以一夜之間滅了扶桑浪人營!
「雷奘,你的所作所為有點過分了,不過我不會和你計較這些。」抬頭望著霧陰雷奘的臉
,刑天含笑地對他說道:「你潛入呂嘉誠府邸不就是為了地下金庫嗎?如果想要得到,你
最好按照我說得做。」
霧陰雷奘顰蹙著眉頭,「怎麼做?」
「在南港做一些禍亂治安的事情,適可而止就可以了,至於什麼時候行動,我會讓阿康通
知你。」
霧陰雷奘不服氣的哼了一聲,轉身走向了夜幕中。
阿克低著頭,心中越想越是不安,皆因他現在聽了一些他不該知道的事情,正如他所想的
那樣:過了今夜將會是一個新的開始,反之則是忌日。深吸了一口氣,為了其他兄弟的未
來,阿克拋掉所有的顧忌,「刑天,留著他我們怎麼合作?」
「霧陰雷奘什麼都好,就是耐性不好。」刑天換了一個坐姿,緩慢地搖著芭蕉扇,「阿克
,你知道的太多了,而他一樣也知道的太多了,魏修賢不會放過你,他也需要地親王的幫
助。我們之間還是有合作的基礎,因為我在京都需要一些人手。」
阿克木然地接住刑天拋來的半枚金幣,疑惑道:「你這是?」
「帶著你的傭兵團兄弟,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京都,拿著這半枚金幣覲見國王,到時候他會
安排你一個軍職。」
阻斷阿克想要開口說話,刑天繼續說道:「在京都內有人會暗中保護你,隻要你自己不出
大的紕漏,你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切記一件事情:禍從口出!」
阿克有點迷糊了,「你……你為什麼這樣幫我?難道不怕我出賣你嗎?」
阿克成為一個傭兵團的團長,一般的問題還是可以想到的,能得國王陛下親自任命軍職,
雖說平步青雲的機會不是很大,卻是有圓了將軍夢想的希望!
「我和你之間隻是一個相互利用的關係,沒有誰出賣誰的說法。」刑天臉上蘊藉著神秘的
光暈,不冷不熱地說道:「你想怎麼做那是你的事情,我是無權過問的,還是那句老話,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逼我做出不想做的事情。」
阿克忽感莫名的寒意爬上了脊梁,不可自製地打了一個寒顫,雖是與刑天接觸沒多久,竟
是覺得刑天相當的可怕,尤其是那些令刑天動怒的人;至於刑天動怒之後會有何種後果,
阿克不敢想像!
不管怎麼說阿克也是雙手沾過血腥之人,在眾多心裡的鼓動下,他開口問道:「刑天,如
果有人觸怒你呢?你會怎麼對付他?」
刑天麵露溫和的笑容:「他會後悔,永遠的後悔,不過……我好像很久沒有生氣了。」忽
然想起一件事情,刑天向阿克問道:「上次劫去的是什麼東西?」
想了想,阿克說道:「是魏修賢傳令的,被我襲擊的是國王陛下派到阿爾及利的賀壽隊伍
,搶來的東西是阿爾及利國王給陛下的回禮,那東西我已經交給魏修賢了,大概已經到了
地親王的手中。」
說著,阿克拿起紙筆,畫出了所搶之物的樣子,「就是為了這個東西,看上去像黃金做的
,不過比黃金輕太多了,而且非常的堅硬,很奇怪的符號,有點類似某個國家教廷的徽章
,又有一種說不清的不一樣感覺。」
「阿克,你回去吧,有事我會派人和你聯絡的。」目送阿克離開了視線後,刑天眉頭猛的
一皺,拿著紙張的手陡然地握起,目露極寒的凶光冷笑道:「五百年了,終於給我找到了
。」
戰狼與夜狼不解地互視了一眼,幾乎同一時間朝著對方搖搖頭,心中十分的迷惑刑天究竟
在找什麼東西?難道地親王得到的東西真的這麼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