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都沒有人前去山洞,所以野狼幫他收屍了。」未聞刑天說話,夜狼繼續說道:「主人
,最近南港多了很多非格魯吉的高手,昨日,聖克拉傭兵團的團長阿克遭到行刺,屬下認為
阿克還有利用價值,因此出手救了阿克一命,不過屬下也被刺客擊傷。」
聽到夜狼受傷,戰狼和刑天齊齊扭頭望向夜狼,異口同聲地問道:「傷在哪裡?」
「多謝主人關心,屬下已經無礙。」夜狼欣慰地瞥了戰狼一眼,理了理思路,「主人,與我
交手的刺客的武功非常淩厲,能在意想不到的角度內揮出致命一刀,不過屬下總是覺得他的
眼神在哪裡見過,一時半刻也想不起來是誰。」
「忘記事情是很正常的。」來到夜狼身前,刑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在意,既然他已經動
手就不會這麼輕易地離開南港,暗中保護阿克,如果有必要,告知野狼調動狼群。」
「主人。」待刑天坐在椅上後,戰狼方才開口說道:「主人,狼群是您一手調教的親衛隊,
為了阿克調動狼群值得嗎?」
「有人想要滅口,這說明阿克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如果阿克不死,有人一定不會善罷甘
休,他也會寢食難安的。」仰頭想了想,刑天麵露神秘的微笑,「似乎三股勢力都跑到南港
了,看樣子離南港混亂的日子不遠了。」
夜狼似乎在瞬間意識到什麼,卻是難以確定那瞬間的感覺,「主人,根據屬下的調查,南港
最近一個星期出現的人包括很廣;有的來自格魯吉京都的招賢館,有教皇派來的一名紅衣主
教,有地親王的兒子,有格魯吉國王派來的監察使,有上官秀吉派到南港的通商大使。」
喘了一口氣,夜狼繼續說道:「主人,東瀛島的通商大使在明處和呂嘉誠走得很近,在暗處
和霧陰雷奘秘密接觸過一次,據野狼說,現在最少有一千名扶桑浪人效忠霧陰雷奘,如果再
加上一筆可觀的資金,霧陰雷奘有可能重返東瀛爭奪霸主之位。」
「嗯,該來的都已經來了,繼續。」
「是。」夜狼說道:「屬下曾經暗地調查行刺阿克的刺客,發現刺客的氣味的最後地點,在
特使館的主樓的一個地下室內,屬下懷疑刺客可能是地親王親自派來的,大概和一星期前阿
克交給特使大人的物品有關。」
忽然間,夜狼麵露愧疚之色,他稽首地說道:「主人,來到南港的高手中,還有阿爾及利和
科特迪兩個國家的,具體身份正在調查中。」
「你沒有錯,這些都在意料內的事情。」
驀然見刑天一副極為自信的樣子,夜狼的腦海中再次閃現了一次感覺,他的內心有點害怕,
「主人,您是不是打算藉著南港的混亂?」說著,夜狼做了一個手刀劃過脖子的動作。
刑天開朗的一笑,「跟了我這麼久,夜狼,你怎麼才學到這麼一點點?嗬嗬,以後要多用心
學一學人的計謀運用,那可是用錢也買不到的知識呀。」
笑容即逝,刑天話鋒陡轉,「遠東地區的一派武學宗師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四兩撥千斤
。如果這四兩撥千斤用在權謀上,我想應該可以。」
戰狼上前一步,「主人,有人已經動手了,我想我們不用等到混亂的時候,以狼群和忍者的
實力,戰狼絕對有把握一夜解決掉他們在南港的所有人手。」
「夜狼請戰!」夜狼話語堅定地說道:「主人,戰狼說得有道理,我們已經被人家欺負到頭
上了,如果我們再不反擊,一定會丟光族人的臉。」
「知道我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下令動手嗎?」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刑天含笑地說著:「如果
我現在就動手,雖是可以一夜之間鏟除敵對勢力,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這樣會給格魯吉帶
來戰爭。之所以到現在沒有動手,我是不想給人留下話柄,而格魯吉的國王也好做了很多。
」
「主人,他們戰爭關我們……」戰狼猛然地想起一件事情,求證地問道:「主人,您這樣做
是為了避免郭海瑞帶兵上戰場?」
點點頭,刑天呼出一口濁氣,「戰場上刀光劍影的,生死真的是很難預料。如果不是伯爵夫
人,別說是一萬個郭海瑞,就是一千萬個郭海瑞也與我無關。」
戰狼與夜狼互視了一眼,取得心靈上的默契,夜狼開口說道:「主人,您也這樣了,看樣子
族人是沒有能力抵抗『情劫』的魔力了。」
「為情而強,為情而戰,為情而亡。」刑天嘆了一口氣,揮手示意夜狼退下,「天神給了我
一個很大的禮物,難道這就是『為情而強』嗎?」
躺在床上,刑天望著簡單裝飾的天花板,口中一直念叨著「為情而強,為情而戰,為情而亡
!」
夜,悄悄的降臨。
躺在病床上的秦小雪似乎很熱一般的滿頭流著汗珠,翕動的雙唇不知道在念著何種話語,忽
然,秦小雪起身驚呼,她的眼神像是在搜尋什麼,左右的尋找著室內有限的空間,好像是她
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瞬間離開一樣……
「小雪,妳怎麼了?」伯爵夫人坐在床沿上,接過小青遞來的毛巾,擦拭著秦小雪額頭上的
汗珠,見她一臉迷疑的樣子,問道:「小雪,是不是做了噩夢了?」
「狼呢?狼在哪裡?我明明看見他就在我的身邊幫我療傷的,我還抓住了他的手……」秦小
雪抬臂望著右手,鬆合了一下五指,「這不可能是幻覺,狼,難道你不要我了嗎?」說著,
秦小雪捂臉就哭泣著,傷心的淚珠順著十指的縫隙留了下來。
「傻丫頭。」伯爵夫人推了推秦小雪,指了指她胸部的傷口,「妳受傷了,又中了劇毒,巫
老說妳一定會有噩夢的。怎麼?妳不相信巫老嗎?」
「嗯?今天是幾號?」
「幾號?小雪,妳糊塗啦,今天是七月二十五號呀。」伯爵夫人已經想到了,卻是沒有直接
把話挑明,因為現在秦小雪還沒有心裡準備接受事實的真相。
「二十五號?還有十幾天的時間……」秦小雪低頭的喃喃念道,她恍若失去至寶一樣,蜷縮
在被單中不言不語。
「小雪,好好休息吧。」伯爵夫人知道心病還要心藥醫,除了十五圓月之外,恐怕其他的時
間都是空虛而又寂寞的。
室內寂靜無聲,秦小雪的美目早已沒有往日的神光,她呆呆地望著床桌上的燈光,彷若那搖
擺不定的油燈火苗可以映射出心中情狼的影子一樣!
「狼?」驟見火苗後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秦小雪刷的一下就起來了,她使勁地揉了揉眼睛
,確認沒有看錯後飛撲至炎狼的懷中,緊緊地摟著炎狼的腰,抽咽地說道:「狼,是你嗎?
真的是你嗎?」
炎狼溫柔的把秦小雪抱到了床上,與人之手無異的狼手揭開了秦小雪的睡衣,食指觸摸著劍
傷的附近,金色的眼中流露出憐惜的光芒,伸舌舔了一下秦小雪乳房上的傷口。
秦小雪渾身酥麻的一顫,俏臉貼在了炎狼的胸脯上,美目微微地閉上,玉手撫摸著炎狼的胸
口處的毛茸茸且細膩的長長毛髮,柔聲地說道:「狼,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好長的時間…
…」
說著,秦小雪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水靈般的美目瞪得好大地望著炎狼的眼睛,「狼,你不是
說每月的十五才來嗎?怎麼今天?」
炎狼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雪,妳受了重傷,我特意來看妳的。」話音低沉,極像是強壓嗓
門說出來的話。
「狼,你怎麼說話了?」秦小雪雖是有點心驚,卻是被興奮所掩蓋,因為她知道今後不會再
是無言的交流了。
「妳的傷好點了嗎?」炎狼指著秦小雪的傷口,轉移了話題。
低頭看了一眼胸部的傷痕,秦小雪抬頭對著炎狼微微一笑,「還有一點疼,不過我的精神很
好呀。對了,狼,今天是你救我的嗎?我看見你了,你用那個金色的怪符號救我的,我也抓
到你的手了,可是你……」
不待秦小雪將話說話,炎狼一把摟住了秦小雪,一手撫摸著秦小雪的玉女峰,替她解開睡衣
……
秦小雪自然明白炎狼想要什麼,也明白這個時候是她等待的,僅是在瞬間,秦小雪感覺到了
身體的溫度極速的升高,內心彷若一團烈火正在熊熊燃燒一樣,腦海中那玉匍團的畫麵極速
的閃過,以及那夜她偷偷瞄了一眼炎狼的令人心駭的陽剛之物!
溪水泛濫,大軍長驅直入。
強烈的充實感隨即席捲全身,秦小雪的鼻觀發出了類似嗯的音符,腦海中一下子就想到了男
上女下的男性主攻的一頁玉匍團!炎狼稍微動抽動了一下陽剛之物,耳內就聽到了秦小雪傳
來的銷魂之音,他的眼睛露出了笑意,在秦小雪的耳邊小聲地說道:「雪,妳的傷還沒有好
,不要太勉強了。」
「狼,我、我、我需要你……嗯……」羞汗直冒的秦小雪用行動來表示了,好像與炎狼身心
交合的時候,什麼痛苦都可以化作纏綿細語。
炎狼明白秦小雪的傷勢尚未恢復,不敢大力的挺進,盡可能的放緩動作,卻又遭到秦小雪的
強力反擊,而秦小雪一個翻身,將炎狼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