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夫人嗬嗬一笑道:「到時候妳和巫老都要參加,小天一人搞不定的,對了,去南港找他
們吧。」說著,伯爵夫人怪異地瞄了秦小雪一眼,麵戴微笑地走出了房間。
「我去找那隻小色狼?嗯,有點不劃算,要找個倒楣鬼。」秦小雪忽然賊嘻嘻的一笑,快步
地跑到了城堡內的訓練場位置,很是容易地揪到了口中的倒楣鬼,以及倒楣鬼的幾十名部下
!
找人的工作嘛,自然是倒楣鬼和他的部下負責的,僅是半小時的功夫,秦小雪就得知了刑天
在路旁的石凳上納涼,於是,她騎馬直奔刑天所在地……
秦小雪故意讓馬蹄揚起灰塵,坐在馬上看著刑天出醜的樣子。「小色狼,原來你在這裡舒服
,你害我找的好辛苦呀,你說你要怎麼賠償我的營養損失費?」
倒楣鬼秦小雷滿頭大汗地站在路邊,麵若鋼鐵,側眼瞄了秦小雪一下,心中苦苦地喊道:老
妹呀,妳什麼時候找人了?妳不是一直在咖啡廳裡麵喝咖啡嗎,嗚嗚,騙了我半個月的軍餉
不說,連句謝謝都不講,難道天下做哥哥的都像我這麼倒楣嗎?如果真的是這樣,下輩子打
死我也不做哥哥了!(似乎做秦小雪的弟弟更倒楣!)
「喂,美女問你話,你敢不給美女麵子?」秦小雪大剌剌地坐在石凳上,雖是中間隔了一個
戰狼,卻不妨礙她的說話,她勾頭望著刑天道:「小色狼,你啞巴啦,連個……連個話都不
會說?」
刑天拍打著衣物上的塵埃,問道:「小雪,是不是特使大人宴請伯爵大人?」
「咦?你是怎麼知道的?」秦小雪怒然地扭頭瞪著秦小雷,不冷不熱地問道:「老哥,是不
是你幹的?」
秦小雷嚇得把頭搖得和波浪鼓一樣,鼻孔發出怪異的嗯聲。
「小雪,宴會上我應該還能得到子爵的貴族頭銜。」刑天淡淡地說著,語中毫無興奮之意。
「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我沒有和別人說啊!」
「看書有很多好處的。」
「我就不信看書能未卜先知!」秦小雪的脾氣又上來了,她刷的一下站立起身,一手叉腰一
手的食指指著刑天的鼻子恐嚇道:「趕快給我解釋清楚,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看了秦小雪一眼,刑天麵色鎮定地說著:「多看一點推理書籍,那裡麵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知
識,也能得到一些心靈上的啟發。」
「哼,你說得容易,做起來就不行了吧?」秦小雪好似存心要看刑天笑話,眼神中透著輕視
的神色,「小色狼,有本事做給我看看,我就算認同你天方夜譚的看法。」
刑天不想就此話題展開爭論,因為他認為不論勝負都毫無任何的意義,何必再浪費唇舌?
「隻是說說而已,沒有必要當真。」刑天息事般地說著。
秦小雪得意的一笑:「原來你也不過是個空架子,說得那麼好聽幹什麼,我看吶,你一定是
聽別人說的,拿來哄我們的吧?」
刑天眉頭忽然一皺,瞳孔蘊藉著怪異的興奮神色,鼻子抽搐了一下,勾了勾手指,小聲地問
道:「戰狼,這是不是母狼的氣味?」
戰狼嗅了嗅空氣中的獨特氣味:「主人,氣味不純,戰狼不敢肯定。」
「喂,你們當我不存在呀?」秦小雪見刑天與戰狼二人說話,毫無搭理自己的意思,心中無
名火呼的一下就燒著了,「小色狼,立刻向大美女道歉,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刑天扭頭衝著秦小雪說了一聲「對不起」,離坐尋著空氣中的味道,舉足前往氣味的來源處
,雖是微風送來的氣味不是那麼濃厚,也像戰狼所說的那樣不純,卻是緊緊牽掛刑天的心。
他的步伐越來越快,直至走過拐角處,看到遠處有一群人圍成的人圈後,內心無由的一震,
方才那份欣喜之心早已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安。
越是走向人群,刑天的內心越是不安,他費力的擠入了人群的前排位置,所見的一幕令他的
內心一顫!
一個滿臉虯髯的大漢,手握著皮鞭,虛空擊出啪噠聲,在他的身後有一個鐵鑄的籠子,其內
有一個滿臉汙垢、衣著破落、長髮拖地的孩子,看樣子大概是一位年齡不大的孩子。
鐵籠中,孩子的大眼睛已經沒有了靈慧般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驚恐,他蜷縮在鐵籠中的一
角,雙手緊緊抓住鐵欄,身體觳觫地抖著,不敢抬頭之際不時的向角落內擠一下,似乎那有
限的空間可以無限增加一樣的藏住他的身形,避開周圍的恐怖之人。
「諸位先生女士看一看吶!」大漢無情地揮動著手中的皮鞭,啪噠的擊在鐵欄上,揶揄地看
了籠中小孩一眼,他一臉得意神色的介紹道:「這是一隻山狼撫養的女孩,前不久剛剛從阿
爾及利那邊買過來,看一看呀,她可是稀有的品種,價高者得!」
格魯吉憲法規定本國人不容許販賣奴隸,卻沒有規定國人不能買奴隸。販賣狼女的大漢是來
自鄰國阿爾及利,那裡奴隸買賣是合法化的。所以,很多外國的商人將奴隸販運至南港來買
賣,獲得大量的金幣不說,且不用上交各種稅收。
「可、可惡。」戰狼的十指關節格格作響,眼中閃爍著強大的殺意,不難看出戰狼如若不將
大漢碎屍萬斷,斷然不會善罷甘休!
刑天的食指點了點戰狼的手背,「戰狼,克製一下你的情緒。」
「主人。」戰狼蹲身望著刑天的半邊臉頰,咬牙切齒地說道:「主人,那個混蛋拿我們族人
撫養的孩子開玩笑,這件事情您、您能容忍嗎?」
「不能忍也要忍。」強壓心頭的怒火,刑天麵無表情地走到鐵籠的旁邊,把手伸進鐵籠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