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家八方來水的格局與寶光齋八方來財的格局有些相似,乍看上去,這似乎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想到這裏,二高想起周扒皮口中的那位大師。
“堂上金蟾,被這雙重風水局養了許多年早已是盆滿缽滿,此時任誰取了金蟾,想不發財都不行,所以老夫說它是個寶物!”
“劉老先生,這東西再好也是別人的!”甄慧敏依然緊緊攥著二高的衣袖,說:“二哥,你想什麼呢?我們還是忙正事要緊!”
二高對甄慧敏的耳語渾然不覺,一心想著周扒皮家的青龍壓頂。周扒皮的情婦請來的這個大師暗中布局坑周扒皮,這件事如果不是周扒皮的情婦圖財害命暗中指使的,那麼這個大師就有點太壞了!但是這件事如果真是這個大師所為,他這樣做的目的又是什麼?圖財害命難道是合謀!
按理說,大師是看不上周扒皮的家產,但是周扒皮到底有沒有錢,有多少錢,也許周扒皮的情婦知道。周扒皮養得起情婦,買得起別墅,將幾十萬的東西送給自己眼都不眨一下,可見周扒皮的身價至少也在千萬以上。清酒紅人麵財帛動人心,上千萬的身價,大師與周扒皮的情婦聯手做局算計周扒皮這就合理了!
周扒皮的別墅內地麵上是八方來水,頂上是青龍吸水,但是暗含青龍壓頂的凶險。聯想到寶光齋,寶光齋地麵上是八方來財,中心金蟾處是財源滾滾,寶光齋一樓能有雙重風水局,這和周扒皮別墅中的局中局有些相似,但是這副局中局中又暗含什麼寓意。
“二哥發什麼呆啊!你到底走不走?”
甄慧敏一喊,二高回過神,隻見劉鐵嘴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樓上傳來施老板的嗬斥聲,可見施老板並沒有過足癮!說:“我在想,這件事是因為施梓和劉鐵嘴打賭引起的,既然這件事就此作罷,不了了之,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勸勸施掌櫃。”
“勸勸也是應該的,都是街坊鄰居,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甄慧敏說道。
“人家老子教訓兒子天經地義,用的著你勸嗎?高老二,你小子這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劉鐵嘴的小眼睛中露出一絲精光。
“第一次來寶光齋,來一趟也不容易,正好慧敏也在,我們順便上二樓轉轉,這一上去肯定要勸架,難道我們眼睜睜的看著施老板打兒子,對施老板說你打你的,我們隨便轉轉就走。”
“二哥,你先上去,我在下麵轉轉看有沒有我需要的東西。”甄慧敏說完,俏皮的朝二高擠了下眼睛,然後鬆開二高的衣袖慢慢向前麵的櫃台邊走去。
“你先上去,老夫陪甄姑娘轉轉,免得讓人給宰了!”劉鐵嘴說的是宰客。
“老家夥想什麼呢!此事因你而起,去勸架,也因該是你去勸。”二高拉住想跟著甄慧敏走的劉鐵嘴,然後將劉鐵嘴推搡在前,向寶光齋二樓走去。
“你讓我去勸架,這不是找碴嘛!我一看到施老板那張嘴臉我就想揍他!慢點!老人家腿腳不好,懂不懂尊老愛幼?”劉鐵嘴在二高的推搡下大聲嚷嚷著。
“虧你還知道自己是老人家,剛才是誰說一個能打十個!”
“你不說我還忘了,高老二,剛才你瞧見沒,那金蟾真的被我給抱了起來,咳咳...,看來老夫寶刀未老!”
“憑誰問,廉頗老矣,尚能飯否!施公子也就欺你年邁,這三四十斤的東西,半大孩子都能抱起來。”
“三四百斤好不好!再說了,廉頗拉肚子,那是有人故意使壞!”
二高推著劉鐵嘴,一老一少聊著天,朝寶光齋二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