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心掙紮著要推開鍾離亦邪精壯的身子,卻無奈力量懸殊,隻能被迫強吻,承受著鍾離亦邪的怒氣。
像是一個殘暴的君王一般,鍾離亦邪在信心的嘴裏麵雷霆萬鈞般橫掃,將信心的口腔吻得密不透風,胸膛上麵承受著信心的敲打。
那吻,宣示著他的霸道,一如鍾離亦邪的性格一般。
信心用力地拍打著鍾離亦邪的胸膛,卻無法撼動分毫,感覺到嘴裏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信心的力氣也越來越弱了,腦袋裏麵的意識慢慢渾噩起來。
為了使自己清醒一些,信心的指甲陷入了鍾離亦邪的後背,指尖傳來血液的溫熱讓她感到清醒一些,卻仍然是無法掙脫鍾離亦邪的桎梏。
此時的鍾離亦邪就像是狂怒的龍卷風一般,席卷著信心。
終於,信心嘴裏稀薄的空氣終於在鍾離亦邪的剝奪之下,失去了最後的清醒,無法喘氣的信心全身失去了力氣,癱軟在鍾離亦邪的懷裏。
鍾離亦邪的手臂猶如鋼鐵一般強硬,用力地把信心摟在懷裏,像是要把信心嵌進他的肉體一般。
就在信心即將昏迷之前,鍾離亦邪終於放開了她,得到了空氣。
“還想吐嗎?”鍾離亦邪的聲音沙啞,卻充滿了警告的意味,仿佛此時信心點頭,那麼更加激烈的吻就會落下。
信心癱軟在鍾離亦邪的懷裏,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無力說話,隻能在黑暗中幹瞪著眼睛。
“這裏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不是你所在的那個國家,忘記你的國家吧,這樣,你會好受一點,而我,亦不再那般痛苦。”鍾離亦邪的大手撫上信心的臉頰,婆娑著,像是撫摸著珍貴的珍寶一般。
信心休息了一會兒,任由鍾離亦邪在她的臉上輾轉撫摸,直到鍾離亦邪的手來到胸口衣領的位置,這才冷冷出聲:“我累了,想休息一下。”
“嗬嗬……還是那麼冷漠嗎?為何你看那些死去的屍體不是這樣冷漠的,獨獨對我這般無情?”如果那個女人對那些人也是這般冷漠,那麼她對自己的厭惡是不是就會少一些呢?
“放開我吧,我真的累了。”信心無力地說道。
“不,即使是睡覺,你也隻能在我的懷裏入眠。”鍾離亦邪不肯放開信心的身子,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而信心則是他活下去唯一的木舟。
“我不會再去想今晚的事情,我們就當做都忘記了吧,這是你生存下去的環境,你不殺敵人,敵人就會取你性命,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依然是你的妻,我們的關係不會因此而改變。”
“既然你明白我的立場,就該跟我站在同一線上,那些人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