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段清珩看向眼前幾人。
跟班們沒想到他這麼不識趣:“你是不是聽不懂話,讓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段清珩淡定如鬆,眉眼清正:“我已經通知了風紀部,他們應該很快就過來了,有事的話,正好等他們過來了再說。”
“當然,如果不想接受處分,最好現在就離開。”
跟班們一驚,搖擺不定。
“可笑,你說通知了就通知了,什麼時候通知的,別不是嚇唬我們?更何況,你以為我們會怕?”
段清珩神色不變:“隨你們,那就等著吧。”
見他如此雲淡風輕,似乎真的有底氣,跟班們有些怕了。
風紀部還是很有威嚴的,但凡被記處分超過三次,將麵臨退學處理,厲堯那種權貴除外。
其中一個跟班看了眼薑韻,不知和同伴說了什麼,幾人一下子退縮了。
她們狠狠瞪了眼段清珩。
“我們走。”
誰不知道齊裕是風紀部副部長,雖說薑韻隻是齊家的拖油瓶,但到底算是齊家人,保不準齊裕會護著她。
危機解除,薑韻一把甩開段清珩。
卻被早有預料的少年拉回來。
後背重重撞進段清珩胸膛,少年看著清瘦,卻格外有力,胸膛像鐵做的一樣,撞得薑韻生疼。
“跑什麼,忘了剛剛說的話?”
薑韻掙紮,卻被牢牢禁錮住,拉進旁邊的雜物間。
可謂剛出虎穴,又入龍潭。
薑韻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你幹什麼,放開我!”
薑韻伸手扒著門框不願進去:“你瘋了嗎,我會報警的!”
擔心把人引過來,薑韻不敢太大聲。
“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爸爸不會放過你。”
段清珩麵無表情的把她拉進來,門關上,雜物間內昏暗無比,薑韻呼吸急促,聲音微微顫抖,終於害怕了:“段清珩,你冷靜點。”
“我很冷靜,是你不冷靜。”段清珩說,“現在沒有人打擾了,說說,剛才想幹什麼?”
薑韻眼睫輕顫,裝傻道:“沒幹什麼啊。”
昏暗中,段清珩眸色很深:“那你跑什麼,過河拆橋,嗯?”
被說中了心思,薑韻不自然的垂下眼睛。
“沒、沒有,我怎麼會過河拆橋呢,隻是…隻是我有點害怕,我沒談過戀愛,剛剛隻是情急之下才那樣說的。”
“所以?”
感受到低沉的氣壓,薑韻咬了咬唇,示弱道:“哥哥,你太凶了。”
一聲哥哥,空氣中的低氣壓一掃而空。
薑韻乘勢而上,軟聲道:“你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我不會抵賴的,哥哥。”
許久,段清珩嗓音低啞:“叫我什麼?”
“哥哥啊。”薑韻聲音輕軟無辜,“你不喜歡嗎?”
雜物間內安靜的呼吸聲都能聽到。
不知多久過去,段清珩鬆開了她。
好不容易把段清珩穩住,薑韻逃似的跑上車,嘭的一聲關上車門。
“快回家!”
“呸,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薑韻小聲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