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挑眉的老劉和神情莊重狐狸尾巴確在得意搖晃的狐狸,晏卿嘴角抽搐。剛毅的臉上沒有其他新娘那樣興奮的神情,隻有無奈和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寵溺。
“我晏卿會像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保護他照顧他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愛什麼的應該還不至於,不騙人的晏卿無法說出違心的話。但對婚姻的忠誠和保護是一個男人的責任。他會好好履行自己的責任。
聽了晏卿承諾式的發言。白胡的狐狸嘴咧的都快合不攏了。
婚宴結束後,白胡就一直催促晏卿回新房。讓晏卿一陣無語,他們一人一狐能洞房花燭夜能幹什麼,難道他還想人獸,晏卿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了。
“快進來,快進來。”白胡打開房門,催著慢吞吞的晏卿。
房間裏到處鋪滿了彩色的碎紙屑,中間一張超大雙人床上,鋪著紅紅的喜被。床邊擺著個茶幾,茶幾上詭異的插著兩根大紅蠟燭,還有兩個白玉酒杯,一個白玉酒壺幾碟小菜。
“來來來,坐這裏。”白胡用尾巴纏著晏卿的手,將他拉扯到床邊。狐狸爪子拍著床沿,示意晏卿坐下。還沒等晏卿坐穩,就等不及的去給兩個酒杯倒滿酒,一隻遞給晏卿,一隻自己拿著。
白胡拿著酒杯,看著滿是關愛神色的晏卿(想象的),心裏滿滿的溫暖和激動。
“卿卿,我們喝交杯酒吧!”
晏卿瞟一眼短短的狐狸爪子,挑眉,“怎麼喝?”
嘻嘻,這都不會,早已經在冽煬大陸訓練過無數次的白胡,內心開出了一朵朵得意之花。
“就這樣…”白胡興奮的舉著爪子,得意興奮的笑容頓時僵住了。誰能告訴他,一天都被同一樣事物打擊的人,會怎樣,他感覺很不好非常不好,甚至有種委屈的要流出鱷魚的眼淚。
搖擺的尾巴頓時蔫了吧唧的垂在那。整隻狐狸都向是被世界拋棄了一樣。
晏卿瞧著被打擊了的狐狸,無語了半天。這不是早就知道早就明白的事。明天結婚就不會發生這種情況,偏偏他像被打了雞血一樣,硬要今天搞什麼洞房花燭夜,也不想想自己的情況。
晏卿搖搖頭,暗歎一口氣。用手抬起拿著酒杯的狐狸爪子,另一隻手在狐狸爪子上繞一圈,彎腰湊過去,整個人像要撲在白胡懷抱裏一樣。
白胡囧然,又興奮的發現這樣兩個人就能完成交杯儀式了。蔫掉的尾巴,開始一甩一甩的甩起來了。
兩人好不容易搞定交杯儀式。白胡又興奮的鑽進被子裏,拍拍被子,“卿卿,快脫衣服快來睡覺,”
剛剛還好像全天下都欠了他似的那麼委屈,現在又這麼高興,真的木有問題嗎?晏卿深深地懷疑著,為啥有人(狐狸)能變臉變得這麼快。
脫衣服睡覺若是之前,他還會想歪。現在看他神情,估計就是純蓋被純聊天純睡覺呀。這就是美好的洞房花燭夜?晏卿說不來心裏是啥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