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柱牽著牛往家走,低頭琢磨怎麼把王長水搞下台,泡他閨女,敗他家產。
這事他惦記好久了,但一直沒頭緒,忽然他聽到前麵有聲音傳來,抬頭看到前麵的高粱在晃蕩,好像有東西在裏麵。
趙鐵柱以為是野兔,頓時興奮起來,他最近嘴都快淡出鳥了,正好抓了回家打牙祭。
他輕手輕腳的趕緊溜了過去,撥開了麵前的高粱。
我擦,大白天的搞這個?
趙鐵柱嚇壞了,他眼前是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赤果果的身體。
我擦,這不是王長水和李寡婦嗎?
看李寡婦的眼色迷離,一臉陶醉的樣子,趙鐵柱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他奶奶的,王長水跟他嫂子在幹啥勒?這特麼是禽獸啊,李寡婦可是他親嫂子啊!
李寡婦才三十多歲,保養的很好,沒有一點歲月的印跡,看上去和二十出頭的大姑娘似的。
李寡婦的身體真他娘的白,腰是真細,看的趙鐵柱直吞口水
女人的身體把趙鐵柱晃得眼暈,好想上去摸摸,但又不敢。
看著麵前倆人在高粱地滾來滾去,倆人把滿地的高粱壓的歪歪斜斜,可惜了今年的好收成……
趙鐵柱嗡嗡作響,看的臉紅心跳。
王長水竟然在跟他嫂子搞那事兒。
趙鐵柱雖然年紀不大,但好歹是村裏的小中醫,男女那點事他早就知道了。
可惜沒親身經曆過,仍然是個童子雞。
聽說那事兒是一種幻如神仙般的感覺,會讓人很爽。
李寡婦偷男人這事其實也不是秘密了,她偷過村裏不少男人,說起來能說三天三夜。
她和王長水的事在北崗村不是什麼秘密,流言蜚語滿天飛,大家都知道,但誰也沒逮著過,沒想到今天讓趙鐵柱碰到了。
李寡婦十幾歲就守寡了,也不能說她不守婦道,這麼多年怎麼能熬的住啊。
趙鐵柱把倆人不聽翻滾的畫麵都看在眼裏,心裏也忍不住衝動起來,呼吸都加重了。
我****個仙人板板,王長水這老畜生真有福啊。
趙鐵柱想走,他知道自己不該看這些,但他兩條腿怎麼也邁不動步,李寡婦的身體對他來說是巨大的誘惑。
最重要的是趙鐵柱看王長水這麼舒坦,他心裏就不舒服,這倆人有世仇。
他真想教訓他一下,不打死就行,打死了要坐牢。
趙鐵柱在地上摸了摸,摸到一塊石頭,狠過心,衝著一身肥膘的王長水砸過去。
趙鐵柱一擊命中,王長水嚇得立刻從李寡婦的身上爬了起來。
李寡婦也慌了,趕緊推開王長水,抓起衣服蓋住了身子。
李寡婦看到了趙鐵柱,臉騰地紅到了耳朵根,神色慌張,像是受了驚嚇的兔子。
王長水看到是趙鐵柱,倒是沒生氣,一遍穿衣服,一邊罵道:“****的,你特麼的搞啥東西?”
李寡婦趁著王長水罵趙鐵柱的功夫,撥拉開高粱叢灰溜溜跑了,留下一片狼藉的“戰場”。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能來我為啥不能來?”趙鐵柱得意的看著王長水。
王長水問道:“你****的都看到了?”
趙鐵柱嘖嘖嘴,說的:“你脫芬蘭嬸子的衣服,親芬蘭嬸子的嘴巴……”
李寡婦的小名叫芬蘭,按照輩分,鐵柱應該叫她嬸子。
聽趙鐵柱這樣說,王長水的表情更難看了,****娘的,這癟犢子看的還真清楚!
王長水似乎並不怕趙鐵柱說出去,罵罵咧咧的說道:“你特麼要是敢亂說,老子割了你的舌頭。”
趙鐵柱本來就看他不順眼,立馬反怒道:“就你這老逼還割勞舌頭?我割了你的子孫根信不?”
趙鐵柱除了是北崗村的小中醫,還是獸醫,最擅長閹豬煽狗。
王長水也是有些怵他,沒接著罵了,反倒大度地笑罵道:“你小子,死鴨子嘴硬,得了,到叔家吃飯走。”
趙鐵柱警惕的看著他,他可不敢保證這家夥憋著壞,說道:“你走前麵。”
王長水也不在意,拍了拍衣服,哼著小曲兒走了。
這事王長水就仗著沒證據,反正他的那些風流事也早就傳的沸沸揚揚了,他都無所謂了,就算趙鐵柱宣揚出去,估計也沒人信。
趙鐵柱牽著老牛回家去了,一路上他這心裏激動不已。李寡婦妖嬈的身段不斷的在他眼前浮現,揮之不去。
好山好水出好女,李寡婦也算是北崗村有名的村花了,皮膚細若凝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