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國玉璽可令四海安邦,是可定國運之物,當年大奉王朝一統天下時所造,這傳國璽被視為王朝正統的象征。其方圓四寸,上紐交五龍,正麵刻有李斯丞相所書“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篆字,以作為“皇權神授、正統合法“之信物。嗣後,曆代帝王皆以得此璽為符應,奉若奇珍,國之重器也。得之則象征其“受命於天“,失之則表現其“氣數已盡“。凡登大位而無此璽者,則被譏為“白版皇帝“,顯得底氣不足而為世人所輕蔑。由此便促使欲謀大寶之輩你爭我奪,致使該傳國玉璽屢易其主,輾轉多年間,忽隱忽現,終於銷聲匿跡,至今杳無蹤影,令人扼腕歎息。
後至大奉末年傳國璽丟失,從此天下大亂幾百年,中間無論是異族稱霸還是世家稱帝,都因沒有傳國玉璽無法並稱天意,亦無法使國運長久,天下一直混亂不堪,而直到辰林一統天下,初定大乾江山時,建祭祀院以祭祀之道對天地萬民誠信,用祭祀之能才得民意,扶正自己皇權出自神授大統,的以至江山永壽,天下才得以初定,即使後來祭祀禍亂大乾,大乾帝國依然沒有裁撤祭祀院,隻因治理天下必須並稱天意,順天地之意國運才可長久,天下才可平安,祭祀院從此為大乾根本。
但世人絕不會想到,原來這傳國玉璽會流落到伊摯的手中,並且藏在這燕國古墓內。
薑子虞不知曉這傳國玉璽的含義,但辰汐卻懂得,雖重傷在薑子虞懷中,可聽完神秘人的話,辰汐本就煞白的臉色更加淒慘,嗚咽的說不出話語,而薑子虞抱著辰汐道:“放心,他不會得逞。”
懷抱著辰汐的薑子虞,細心的安慰著懷中的伊人,但下一刻薑子虞也被震驚的說不出話,因為他看到了這神秘人徹底摘下了玄鳥麵具,裏麵露出了一張自己熟悉的臉龐。
“你.。”
驚訝的失聲,薑子虞看見了一章酷似自己師父的臉龐,樣貌酷似,但卻未有其神。
“你是什麼人?”
麵對薑子虞的詢問,這個人道:“你應該稱我為師兄,你師父伊摯是我父親,我是他老人家與商國公主生的兒子,我隨母氏,叫子庸,。”
說完,這人身體直立騰空而起,伸手抓向了這墓穴的最高處,可手指剛剛碰觸到墓穴頂的那光亮的源頭,碰觸時一束光華穿透墓穴直射天際,可同時,一紫一黃兩束光芒射向子庸,正是薑子虞的天地雙刃。
子庸收回雙手,在控製直接抽出一把青銅古劍,斬飛了薑子虞飛射過去的天地雙刃。
落地後,子庸笑道:“小子,我本不想殺你,我想你索要‘帝印’你不給我,這回我拿會傳國璽你還要阻攔我,你是子在逼我殺你。”
薑子虞卻不在乎道:“要殺就來把,雖然你是師父的而至,但是向殺我有點難吧。”
“哼,小子,你雖然持有‘帝印’能借去這墓穴內的元氣,但這也是因為有傳國玉璽當這墓穴的陣眼,你才可如此使用元氣,而你本身也不是天啟境,雖有天啟之能,你又怎麼能有天啟的領悟呢?即使你能用出天垂象這樣的絕技,但麵對我你依然很弱小,小到我可以輕易的殺死你。”
“這扳指叫帝印啊?嗬嗬,還真不知道,我更不知道這墓穴是借助這傳國璽才有這麼大的威力,不過你說著了這麼多,我倒是發覺你跟師父有一樣很像。”
子庸平視薑子虞道:“哪一樣很像?”
“都那麼墨跡。”
薑子虞將辰汐平方於地上,手持著天地雙刃,直接掠布襲來。
“積陽為天,積陰為地,陽化氣,陰成形、清陽上天,濁陽歸地。陰陽訣,須彌間。”
薑子虞默念口訣,然後一眨眼之間就來到了子庸的身前,刺、劈、掃、撩、劃、撞、砸,太一和句龍兩把神兵在薑子虞手間肆意飛舞,薑子虞雙腿微曲,腳跟著地,出刀快速,招式也十分幹淨利索,一擊之後無論中與不中,立即再擊。招招不斷,招與招之間生生不息。
薑子虞知曉,這人的境界高於自己,所以自己不能給他凝神聚氣的機會,雖然天啟這境界已經不是招式就能決定身勝負的,但薑子虞想用自己不講理的先手來遏製與子庸,用自己最強的攻擊來打亂對方的節奏,從而克敵製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