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烈炎要挑戰西門英?”
“走走走,趕緊都去術館看看。”
“你傻吧你,烈炎中午挑戰西門英,你大早上的就過去?”
“你他媽才傻,術館整個場館都坐了一半了,再不去,你中午就隻能自己搬凳子去外麵坐了。”
大早上,青山城一陣雞飛狗跳,全城沸騰,雖然現在很多人都不看好烈炎,但是整個青山城都關注著這場比賽。
小貴族們等這場比鬥等了好些天,西門英突破至初級術士和覺醒水之心之後,明麵兒上麵確實強過烈炎了,但是兩人一直沒打過。
這些小貴族都巴不得烈炎和西門英打上一場,好徹底把烈炎踩在泥巴裏才會安心,所以來得特別齊。
而大眾平民們,因著這些家族哄抬市價,影響了他們生活,都有些怨氣,自然也是紛紛跑來支持烈炎。
西城貧民雖然同樣不看好烈炎,但是人人都是希望烈炎能贏,也是來了不少人,等著奇跡的出現,離中午還有一個時辰,術館外麵就已經圍了一層又一層。
……
……
中午,術館裏麵人聲鼎沸。
烈炎在術士專用的大型擂台上,眼睛卻是一直瞧著場館後方的窗子。
窗外是一條小河,所以沒人聚集,但是烈炎透過窗子,卻是看見河的對岸草地上,坐著一個女子,她抱著一個女孩兒,都遠遠透著小小的窗子,看著擂台的這個小角落。
烈炎笑了,她們也來了,似乎身體感覺格外的有勁,戰鬥力翻倍是必須的。
“喂喂喂,你幾個意思?你的對手是我,不是那個破窗子,你給我看過來。”西門英站在擂台的對麵嚷嚷道。
“比賽還沒開始,我愛看什麼看什麼,難道,你是怕我了?”烈炎不屑道。
“我會怕你?哈哈哈,這個笑話簡直太好笑了。”西門英狂笑道,接著卻是轉向觀眾席互動起來,喊道:“你們說是不是?”
“哈哈哈哈……”
觀眾席上麵的貴族代表們哪能不給西門英麵子,一個個都哄笑起來,笑得東倒西歪,盡顯浮誇的表演能力。
烈炎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不用言語,場館內外就響起了一致的噓聲,竟是用噓聲壓過笑聲,平民們比這些小貴族不知道多了多少,出不了力,出個嘴卻是可以的。
西門英臉色一陣難看,原本準備的一大堆話,也不打算墨跡了,急著把烈炎先踩到腳底,讓這群低賤的平民不敢開口了再說。
“可以開始了吧?”西門英問著。
在烈炎和西門英雙雙點頭示意之下,館長也也就搖了搖一個小鈴鐺。
隨著鈴鐺聲音響起,擂台之上卻是浮現起了一個透明的橢圓罩子,防止術法飛出去傷人。
烈炎這時將手中短刀的裹布揭開,這次沒有西門英帶節奏,貴族群就已經笑成一片,這一次平民們卻是安靜了下來。
他們全部都已經不抱希望了,甚至場外的平民有些已經開始離場。
誰都知道烈炎是一個火係術士,純術法係,不玩術法去玩刀,可見是黔驢技窮了,敢情是來耍雜技賣萌的。
觀眾席上麵有兩個人,同樣在笑,那種輕視,不屑的笑。
“就這種貨色,是怎麼讓他拿到狀元的?”
青年男子憤憤道,他是上一屆考生,星考十場競技場模擬考隻贏了七場,得了星運七分,可他是上品水之心,烈炎壓根就沒有火之心,同樣是初級術士,他不服。
“我也不知道他具體是怎麼贏下十場考試的,反正好像是用的特殊戰術,他戰力並不強,既然決定耍雜技,這場決鬥就完全沒有懸念了。”
老者說著,卻是摸出一管紅色藥劑出來,和嚴慎給烈炎的一模一樣,治療藥劑,業界俗稱小紅瓶。
這是防止意外發生,導致烈炎受傷過重至死而準備的,現在烈炎可不能死在這裏,他們洪家少主正等著烈炎的十分星運在。
比鬥已經正式開始,兩人不再言語,開始看向場上。
烈炎提著刀,並未釋放術法,十分幹脆的撇棄了正常的術法係術士之間術法對轟的打法。
他很清楚,同級之下水術本身就對火術有著天然克製的優勢,自己又沒有火之心加成,和西門英拚術法是極不理智的。
烈炎快速跑位接近西門英,純粹的土術那套簡單粗暴的無腦法子,一切以近身為目的。
隻是擂台不小,足有五十米見方,未接近西門英二十米之內,烈炎並不敢放開速度,隻是一直保持著比西門英快些的速度漸漸接近。
因為人一旦全速跑位時,強行變向是極為困難的,若是相距五十米就全速衝鋒,不等他跑滿二十米,西門英就會反應過來,還有三十米的路程,自己將會變成西門英術法的人肉靶子,一打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