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序:
雲鎖清愁,夕風扶柳,溪水淼淼,時當春季的傍晚時分;當陽山沐浴在晚霞中,霧妙山姿,晚霞山樹,花溪薄霧相映,給人一種恍若身在九天我自逍遙之感。
夕陽西墜,月光未現,天色逐漸昏暗;偶爾幾聲獸吼鳥鳴劃過,為這漸漸平靜下來的山林平添了幾絲生氣。
“哈哈哈,林翰君主,你已經逃了這麼久了,我李彌還真的佩服你的韌性;受我二人聯手重創,還能夠堅持到現在,真是讓我等佩服啊,隻是···可惜了,我們哥倆是不可能放過你的。”聲音猶存,當陽山上空突兀出現三道人影。沒有憑借它物,就那般懸空而立。
其中一個身穿紫金長袍,身材有些發胖的中年男子,輕搖手中的折扇笑道;不過,這笑聲怎麼聽都是那麼的刺耳,透著幾分陰險詭詐;
“紫狼,黑蠻,如果不是你們倆陰險小人選擇那個時間偷襲,就憑你們那點不入流的道行,也配跟我這樣說話?哈,簡直就是笑話。”
被稱做林翰君主的是一位身著白袍,臉色滿含著憂鬱,激怒之色的冷峻男子;此刻聽的那自稱李彌的紫袍人的話不禁怒火中燒。聲音冷厲,就連指著對方的手指都在顫抖,顯然已是怒到了極點。
聽到說到自己,旁邊那黑袍男子嘿嘿一笑,左手撫摸著握在其肥胖右手上的黝黑棍棒,憨憨笑到:“沒錯,若是在你林翰君主全盛時期,我黑蠻和紫狼聯手的確不是你的對手,可現在你已經是重傷之體,你自問還能夠接我們倆個聯手幾招啊;嗬嗬···我說紫狼啊,你我趕緊些,莫要讓他有療傷的機會,免的他返過氣來我們返為其害啊,嗬嗬···”。顯然其本人並非像那張憨厚的臉盤給予人的那般的憨厚樸實,倒反而透著那麼幾分的惡毒。
“狂妄小輩,我現在就讓爾等見識何為君主的威嚴,即便是我重傷之體,也絕不是你們此等小輩能夠有資格侵犯的了得。”
林翰君主心下清楚,以自己眼下重傷之軀,拖延時間隻會讓自己更加被動,當下強提體內殘餘真元再次硬接下二人聯手一擊。
“轟”虛空中一陣劇烈震蕩,三道身形一觸即分,強大的氣勢竟是將這片的虛空強行撕裂開一道數十丈龐大的口子。
空間震蕩中,兩道狼狽的身影自遠處顯現而出,正是那紫狼李彌和叫做“黑蠻”的;此刻的二人氣息有些紊亂,已不複剛剛那氣定神閑的勢態;顯然這次的硬碰二人並沒有撈到好處。
“噗”,一口鮮血噴出,林翰踉蹌後退中,精神頓時萎靡不少;原本還算整潔的衣袍也碎裂而開。先是被侵襲在先,接著又被連番的重創,強悍如他的君主神體,也難以再堅持下去;
林翰堅毅瘦肖的臉上蒼白的有些嚇人;神識探視之下,自己現在的情況非常不容樂觀;
內腑受創嚴重,筋脈幾近崩斷,平日運轉自如的浩瀚真元在此刻也阻滯起來;許久未曾出現的疲累感覺讓他有種嗜睡的衝動;林翰心下明白,以自己這樣糟糕的身體狀態,麵對這兩個“仙聖”後期修為的的強敵,如果在巔峰時期,自己是完全有把握翻手間將其毀滅的;可惜現在這種狀態下,若是再來一次像剛才那樣的硬碰的話,自己卻是毫無任何懸念的殞落結局;
“真想不到我林翰會隕落在這樣兩個卑鄙小人之手,這真是天要滅我麼,唉······罷了,既如此,就拉這兩個小人陪葬也是好的。”
一代君主最終選擇了最為無奈的方式,暗自運轉筋脈倒轉之法;頓時,一股滔天氣勢由其體內發出,那種威勢竟是飆升了一大截,甚至更勝於其強盛時期。
“兩個卑劣小輩,倘若是認為我林翰君主的東西如此易得,你等也未免太過幼稚了些,現在就準備為你們的無知狂妄付出代價吧。”林翰君主孤傲的臉上凸現一抹冷厲,強悍氣勢陡然浦發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