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快去吧!”我笑著說道。
青兒跑了出去,我也慢慢地走到了這個破落的院子中,現在應該是春季,是萬物春意春盎然的時候,而這裏卻荒涼的可憐,想看些綠色也隻有地上長出來的雜草而已。找了把椅子放在了台階是,我要在這兒開始我這一世的第一戰,為奪得生存權的戰爭。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和潤的春風輕輕的吹著,也吹來了一道可惡的聲音。
“死丫頭,要是你敢騙我,就衝你剛才的話也得被亂棍打死。”一個渾厚的男子聲音傳來。
“總管何必說的這麼狠呢?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青兒也不客氣的回了過去。我卻在心裏笑了笑,笑總管的囂張目中無人,也笑青兒的勇敢。
門被用力的踢開,很好的開始不是嗎!
“唉喲,王妃這麼快就好了?還真是好興質的曬太陽呢,不知道叫我來有什麼事啊?我前麵可忙的很呢,有話就快說吧!”總管鄙視的聲音問道。
我睜開眼,一個四十多歲身材略胖的中年男人站在了我對麵不遠處,看那麵相應該不是邪惡之人才對啊,看來他也很討厭我這個所謂的王妃。我麵無任何表情,目光冷冷的看向他,聲音冰冷異常的問道:“你是誰?”
“你,你不知道我是誰?哈哈,好,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是這宣王府的總管安福全!”安總管仍鄙視的說道,但是他眼中剛才一閃而過的吃驚我還是捕捉到了。
“那我又是誰?”我繼續問道。
“你,你是我們宣王府的王妃,是?”
“噢?我竟然是王府中的一位王妃,那就是個主子不是奴才了?可是從剛才總管的語氣中我怎麼感覺我是個低下的奴才,而總管您才是主子呢?是嗎安大總管!”我打斷了安福全的話,冰冷的說道。以前的滄海太軟弱而如今冰冷強勢的我的確讓他吃驚不小,而我繼續說著。
“我不管你們那個王爺如何的不待見我,也不管你們這些奴才如何的狗仗人勢,但是我現在還頂著王妃的這個頭銜。安總管,不知我朝對宣王府王妃這個品階可有什麼說道?是不是可以讓一個奴才當麵你來你去,我來我去的;而且更不用行禮問安呢;甚至頓頓狗食侍候著。如果朝庭的律法皇族的族規都是這麼寫的,我無話可說更不敢再去說什麼;如若不是,那就有勞總管回去帶話給王爺,我要得到屬於王妃身份的一切待遇,王爺如果不同意那就再麻煩王爺親自麵聖,廢除我的王妃身份,讓我好以奴才的新身份名副其實的享受這裏的一切。安總管可聽明白了,把我的原話一字不差的帶回去,出了事就來找我,對我來說已經死過一次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青兒,替我送送總管,我累了要回屋睡會兒了!”不理會安福全呆愣的樣子,優雅的起身很有氣勢的向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