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訂婚三年的女孩(1 / 2)

二樓臥室裏亂七八糟的放著一些糧食、水,飛哥慢慢走到床邊,一屁股坐在地上,上半身緊靠著床沿,隨手在地板上撿起一個地瓜,用手抹了抹上邊殘留的灰塵,送到嘴邊木訥的嚼著。

直到現在這貨腦袋還在嗡嗡作響,

這都他丫的是真的麼,

還是他丫的就是真的啊!

這貨這個時候心裏還在犯抽,心想:

“哥的新工作,哥的新生活,哥的三年銷售磨練,都變成了泡沫,這,這,這以後我他娘的去忽悠誰去啊!”

地瓜剛啃完半個,心突然提了起來,嘴裏嘟囔著:

“娘的,娘的,我的娘啊.”

說著迅速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半個地瓜也不知道隨手扔那去了,顫抖著撥打起老媽手機號。

直到這時慢了半拍,忙了半天,獨自一人在外地生活慣的奇葩,才想到自己的爸媽;

飛哥的心越來越緊張,連續按了三遍才把手機號按正確,心情也跟隨著鈴聲響起,

心提的越來越高.

一聲.

兩聲.

三聲.

飛哥在心裏祈禱著接啊!接啊!一定要接啊。你他娘的接啊。

不過這電話確實是這貨打給他娘接的,

一分鍾後,話筒另一邊響起優美的聲音:

“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聽請稍後再撥。”

一遍,兩遍,三遍.

電話慢慢的放下,眼淚流滿了臉頰,明飛回想起小時候爸爸背著自己,媽媽在後邊輕輕拍打自己小屁股的幸福生活!想起十六歲當兵後就很少回家,一直在外地或者在附近瞎混,也沒有關心過的老爸老媽,明飛第一次喉嚨中發出無聲悲痛的嘶啞。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去找我的老爸老媽,於是就化悲痛為力量,拿著菜刀往外闖,等這貨激動的走到小院門口,雙手就要拉開那扇破舊的老式木門,但現在就像幾米厚的城牆。

當這貨聞道門縫傳來的血腥味和門外傳來輕微走路的聲音,渾身的力量以幾何的速度消退。

飛哥顫巍巍的退回到一樓客廳,鎖上防盜門,感覺不安全,又把老式櫥櫃、大理石麵飯桌、放電腦的書桌也從臥室搬出來從客廳這頭頂到對麵牆上。又一次冷靜下來的飛哥心想:

“這天都要黑了!我出去不是送菜麼,唉!等明天再說吧,”

說著拖著疲軟的身子轉身往二樓走去。

想以前這貨肯定是不會去二樓臥室睡覺的,

你說為啥?

難道你不知道這十幾階樓梯,就是在浪費俺的時間,讓俺上這樓梯就等於快一步邁入地獄;但今晚這貨堅定在二樓睡覺的決心,

如果真有人跟飛哥搶臥室那肯定是:

“叫啞巴唱歌,給你來個蠻不講理。”

來到臥室衣服鞋子都沒脫,就那麼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右手拿著菜刀,左手拿著鑿。就這樣木訥的看著天花板。

突然這時傳來,嗡嗡嗡震動的聲音,飛哥反映極快,一個鯉魚打挺啪的一聲又摔在床上,沒有打起來。

這貨興奮的翻身摸出口袋的手機,按了接聽鍵就喊啦句:

“媽家裏怎麼樣?爸還好嗎?”

這時對麵的哭聲停了一下,又嗚嗚嗚的說:

“我不是你媽,我是小彤。”

這貨愣了下。

“小彤。哦!啊!小彤你沒死啊?”

接著電話的小彤滿臉黑線,又嗚嗚嗚哭著說:

“你才死了呢?”

都這時候了倆人還有空胡鄒!這也不怪飛哥!自從三年前和小彤訂婚,小手都沒拉過一下。

去年兩人十一去了黃山玩,到了晚上要開房間,老板這時熱情的說:

哎呀!

你們要是再晚來一會這房間就沒啦,現在僅剩兩間啦,交下押金、身份證,我給你們開一間”,這貨可是在心裏喜歡的緊,心想:

哥今晚就要告別二十多年小處男啦!這老板忒理解我,忒敞亮啦!

接著小彤說了一句:“我們要兩間,”

飛哥兩眼一翻,心裏馬上一變又想到:

“你姥姥的你這當老板的這麼沒眼色,你就不會隻說就有一間啊。”

小彤接著又在飛哥耳邊說了句:“咱啦關係現在也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