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麵目表情呆滯。
雖然他知道這個世界是多變得,世界的末端又存在著另一個世界,一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且突兀的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不免有些驚奇,對於他來說並不是美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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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少年,左眼呈血紅色,紅色不規則液體瞳色;
有時候突然會覺得看起來純真,有的時候卻透露邪惡的情節,而這是他全身上下最通透的標誌;
一米七五的身高,這胖的不明顯的體質看上去文弱不堪,基本上屬風一吹就要倒的那種;
不過加上獨特的氣質使他看上去平凡中帶著一絲小小的邪惡且清秀,算得上耐看;
安言的衣服穿的較為整齊,黑白的休閑裝,來的時候也算變化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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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朝大海深呼兩口氣,他預知不了即將到來的是禍是福,但從容麵對是他的本質。
即使是在很平靜的思考,以目前的情況冷靜的思考自己的未來,然而當他注意到自己身後有什麼的空隙裏,終於發現為時已晚。
......
隱隱約約當中聽見有什麼鬼在交談,隻是安言感覺到身子突然浮在半空之中動彈不得,像是被人拉長了身體,而且從拉長的手臂及小腿之間甚至感到陣陣的麻意,後腦勺也隱隱作痛,頓時燃氣了安言五分的怒意,但卻毫無作為,即刻保持冷靜。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烏魯烏魯烏魯烏魯......”
模樣跟牛鬼蛇神有的一拚。
安言隱約聽到這些怪物交談,側耳傾聽,可惜仍舊無法理解其深奧,於是選擇放棄。
這種時候,他選擇順其自然。
姑且這樣想,反正事情都是船到橋頭自然直,他不會過分的去掙紮,雖然考慮過是否需要暴力掙脫,但能力的問題一直糾結著他。
“我是神,不能使用暴力......”
後來秉著非常簡單的信念被他們抬完了全程!
顛簸了一路,安言心裏很鬱悶,他們很煩,明明走之前嘰裏咕嚕,走之後卻有一種詭異的安靜,實在令他心中煩躁。
經過短暫而又漫長且痛苦的旅程終於到達目的地,他的心情變化萬千!
最最深刻的則是,有一種即將被撕裂的感覺。
安言似乎已經意識到什麼,而之前的生物已經消失。
而這裏很獨特,即神秘又覺得似曾相識,除了二人以及十字架就隻有一種顏色,是白色空洞的世界。
不遠處的前方有一個人,這個人在一旁孤獨的欣賞風景。
後來安言不知什麼情況一下被吸到那人身旁,恰好和那位有著白色頭發的同誌一遭綁在了十字架上,兩個由生鏽的鐵塊做成的十字架,像是塵封了多年一般。
其中,近看白色頭發少年的十字架但是很特別,上頭到下麵刻上了各種圖案。
“這些天過的好嗎?”白色頭發的少年麵無表情的問候著安言。
安言點點頭,表示很奇怪。
再走近一點看,終於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極為重要的事情!
這個人和安言的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
也許是他表麵上不願意承認有這個雙胞胎兄弟,心裏其實是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