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兒嬌軀輕輕一顫,凝脂般的手臂緊緊攀著他的脖頸,回應他的吻,耶律烈正值血氣方剛之際,禁欲一月已是極限,危險期已過,隻要沒有太劇烈的動作,孩子就不會有事,李菲兒不反對與他親密。
耶律烈得到鼓勵,漸漸加深了吻,靈舌輕巧的啟開她的貝齒,在她擅口中不斷開疆擴土,強健的胸膛,漸漸滾燙,如玉的手指順著絲滑的肌膚,遊到了她的後背上,輕輕扯開了緋色肚兜的帶子,
耶律烈的吻激烈如暴風驟雨,李菲兒險些喘不過氣,小臉嫣紅,淺淺的呼吸也漸漸變成了急促的呼吸,胸前肚兜飄落在地,春色無邊,惹人瑕思。
耶律烈銳利的眼瞳瞬間凝深幾分,輕柔的吻落在她胸前,暈染出一朵朵紅梅。
溫馨,情深的一幕映到了格子窗上,耶律湛站在屋頂,看的一清二楚,大手緊緊握了起來,利眸中閃過一抹怒意,耶律烈當著他的麵要李菲兒,是故意刺激他麼?
內室裏,春意濃濃,李菲兒小臉嫣紅如霞,迷離的眼瞳像蒙了一層水霧,朦朦朧朧,惹人憐愛。
耶律烈餘光望到格子窗,銳利的眼瞳猛然一凝,揮手打落了牆壁上的夜明珠,明亮的房間瞬間陷入一片黑暗。
李菲兒還來不及疑惑,小嘴已被封住,身體也是一緊,被耶律烈強勁有力的胳膊緊緊箍在懷裏,拉著她一起墜入越來越深的迷蒙裏。
夜幕的黑暗,遮不住滿室的春意盎然,堅固的雕花大床吱呀吱呀響,仿佛在演奏一曲歡樂的交響曲。
耶律湛站在屋頂,看著那漆黑的窗子,墨色的眼瞳越凝越深,離的遠,他聽不到任何聲音,卻知道此時的兩人正在做著夫妻間最親密的事情,嘴角揚起一抹笑,極淺卻帶著說不出的苦澀。
白玉手指拿出一隻小竹笛,放到唇邊輕輕吹奏,悠揚的笛聲在寂靜的夜裏迅速擴散開來。
竹笛通體青色,顏色非常黯淡,顯然經過了一定的歲月,笛聲卻婉轉悠揚,悅耳動聽,如訴如泣的講訴著一段淒美的故事。
迷蒙中的李菲兒漸漸清醒,側耳傾聽著美妙的笛聲,暗暗讚歎,真是個不可多得的音律高手,不知他是何方高人……
身下突然傳來一陣疼痛,她嬌柔的身軀險些散架,狠狠瞪著身上的罪魁禍首,美眸憤怒的快要噴出火來:“耶律烈,你不能輕一點兒嗎?”
“誰讓你走神的。”耶律烈低頭咬到了李菲兒肩膀上,算是給她走神的小小教訓。
李菲兒痛的悶哼一聲,身體軟綿綿的,被他緊抱在懷裏,承受著他的濃濃愛意,想捶他幾拳,卻有氣無力,恨恨的瞪著他:“你不覺得笛聲很好聽,很適合胎教嗎?”
當然,前提是把淒美的樂聲換成相對快樂的名詞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