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了”——Nichkhun
“就去”——張佑榮
一把抓住。“都說別去了”
用力甩開，順便附贈一腳。“我還偏去了，小氣鬼。”
張佑榮剛站起來就被Nichkhun從背後抱住壓在辦公桌上。“再往外邁一步，我就把你綁上。”
張佑榮一個肘擊打向Nichkhun。“哼，你有這本事麼？”
……
“都給我撒手！撒手！”樸宰範一進辦公室就看見Nichkhun和張佑榮在那演武打片。“黃燦成！你不說把他們拉開還在那吃著香蕉看熱鬧，你當這是電影院呢？”
黃燦成一口吃掉手裏剩的半支香蕉，拍了拍手。“我實在是好奇麼，想看看他們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呢。一開始我以為是言情片，後來又好像是搞笑片，最後居然變成動作片了。”
分開扭成麻花的兩個人。“khun，你別欺負佑榮。”
“天啊，冤死我了。老大，就算他是你親弟弟你也得根據事實說話吧，明明是這家夥先動手的。”
樸宰範撇了撇嘴。“那你就讓著他點麼。真是，一點攻的氣度都沒有。”
張佑榮聽見不樂意的嘟囔“就他還攻？切，他頂多是個公的。和攻沒關係的。”
樸宰範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Nichkhun。“難道，你——”
“想什麼呢！大爺我是攻。”Nichkhun嚷嚷。
“你攻了？”樸宰範懷疑的看著他，小聲問。
“還，還沒……”Nichkhun懊惱的耙了耙頭發。
“你倒是看看小電影什麼的學習一下啊。”樸宰範拍了Nichkhun後腦勺一下。
“我早就自學成才了，可是他不讓我把理論聯係實際啊。”
“你們小聲嘀咕什麼呢？”張佑榮湊了過來。
Nichkhun推了他一下。“男人之間的談話，別搗亂。”
“那好，我去找澤演。”張佑榮轉身往外走。
“幹脆掐死你算了。”Nichkhun站起來拉住張佑榮，兩人又纏在一起。
黃燦成又扒開了一支香蕉，“老大，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們這麼幼稚呢？”
“你懂什麼，這叫情趣。”樸宰範鄙視道。
黃燦成抖了抖肩膀。“……好可怕的情趣。”
其實上次的案子結束之後張佑榮和玉澤演已經認真的談過了，兩個人都希望能夠繼續做朋友，以另一種形式延續他們的情誼。而且畢竟在一起那麼久了，說不再聯係不太可能，尤其他們還有同事關係。張佑榮對玉澤演有著無限的愧疚，所以聽得玉澤演說希望能做一輩子的朋友時他不想也不會反對。Nichkhun很清楚，也能理解，他知道張佑榮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決定和自己在一起。隻是在尷尬期過去後張佑榮和玉澤演的頻繁接觸還是會引起Nichkhun的不滿。雖然玩笑的成分居多。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樸宰範接起電話。“喂，特調1組……什麼地點？……好，我們馬上到。”轉過身“都別玩了。有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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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發地點在慶熙大學。
四個人到的時候現場已經被封鎖了。守衛現場的警員想我們介紹情況。
“死者是醫學係大二的學生，叫李淑媛。今年21歲。今天早上沒有上課，同學到她寢室裏找她卻發現她已經上吊了。”
還沒等他說完，黃燦成就問“既然是自殺為什麼要把我們叫來？”
“恩——”警員幹咳了一下，解釋道“她父親是李正文議員，所以我才上報到中央警察廳。”
黃燦成冷哼了一聲。“我說麼。好了，你接著說吧。”
“我們到的時候發現寢室的門是從裏麵鎖上的，鑰匙隻有管理員和她自己有。她的鑰匙就放在桌上。我們知道的情況基本就是這樣。”
上吊的人樣子不可能好看，雙眼外凸麵色青紫讓原本靚麗的臉失去了色彩。再加上小便失禁，屋裏的氣味讓幾個人都不自主的皺了皺眉。
屍體吊在窗簾架上，一條白色的長圍巾緊緊的勒在脖子上。她身上穿著紅色的絲質連衣裙，一頭俏麗的短發，手上畫著法式的指甲，臉上卻未施脂粉。
“你們來啦。”趙權帶著手套從門口走進來。
“正等你呢，屍體沒有動過，等你宣布了死亡我們好把她放下來。”樸宰範說。
“哦，我看看……恩，死亡時間應該是今天淩晨1到2點之間，目前看了是窒息死亡”趙權大概做了一下檢查。“……好了，你們可以把她放下來了。”
黃燦成用剪刀剪斷纏在她脖子上的圍巾，放到證物袋裏，Nichkhun接住屍體輕輕放下，用屍袋裝好，讓助手抬上車，送回警局。
“我現在回去，你們等我的報告吧。”趙權走到門口，又回過頭對樸宰範說“今天晚上我想吃炒年糕和米腸，你別忘了買。”
“好，我去你愛吃的那家買。”
眾人一頭黑線。
在這種環境和氣味下還能想到吃的估計也隻有趙權了。
屋裏很整齊，窗戶也關的很嚴，沒有從外部入侵的跡象。
Nichkhun和張佑榮帶著手套在屋裏搜查證據，不時的把有可能的證據裝到證物袋裏。黃燦成拿著相機忙著拍照片。樸宰範則在屋裏轉來轉去，這翻翻那翻翻，不知道在找什麼。
“老大，你怎麼看？”黃燦成拍照一邊問。“自殺還是密室殺人？”
旁邊的張佑榮撲哧一聲，“我說，你是不是柯南和金田一看多了？還密室殺人呢。”
“我就隨口這麼一說麼。再說，能讓你笑一下也算是為旁邊這兩位作貢獻麼。”
“什麼啊？”
“一個是你幹哥哥，一個是你奸夫，看見你笑，他們心情自然也就好了啊。”黃燦成本來還要繼續說，但看見張佑榮射向他的眼光，身體抖了一下，閉上了嘴。
得罪張佑榮可不是鬧著玩的，他可不想拉肚子或是全身發癢一整天。
Nichkhun聽著倒是不生氣。“你這家夥，什麼奸夫？是老公。笨。”
“再說就殺了你們。還不幹正事。”張佑榮氣的頭頂冒煙。
樸宰範聽不下去了。“我說你們能不能別在外麵給我丟人。趕緊幹活。”幾個人聽組長發話，都閉上了嘴。
“不過，老大。結論是什麼？自殺還是謀殺？”Nichkhun把話題轉回來。
“你們的意見呢？”樸宰範反問。
張佑榮抬起起手。“這個，我在書櫃裏找到捆書的麻繩，如果自殺的話為什麼不用結實麻繩而用圍巾呢？如果撐不住她的體重斷開了豈不是還要多遭罪？所以我對自殺持保留意見。”
Nichkhun點了點頭。“我也有疑問。看她的衣服一定是要去赴約會。可哪有女人會穿的這麼漂亮整齊卻不化妝的，總不會是本想出去約會卻突然起意想要自殺吧。”
“而且像她這樣的女孩子就算是輕生也應該不會選擇上吊這麼難看的死法。何況她又是醫學部的學生，搞到一些毒藥應該不是什麼太難的事。”黃燦成插嘴。
“既然疑問這麼多，我看現在是不能定為自殺了，要仔細調查看看。現在的問題是，她的手機在哪。”樸宰範歪著頭說道。
“手機？”
“現代人哪有不隨身帶著手機的，可我在她身邊並沒找到。佑榮，問一下她電話，打一下看看。”
……
“你們聽見了嗎？手機鈴聲。”張佑榮看著屋子裏的幾個人。
大家順著聲音找去，發現聲音是從天花板裏傳出來的。
幾個人拔出配槍，對著天花板，Nichkhun搬過凳子，對著上麵敲了幾下，最後對著中間靠右的一塊伸出了手。
……
上麵並沒有什麼危險。
Nichkhun用手電照了一下，伸手拿出了兩樣東西。一支iphone手機和一個筆記本。
跳下凳子，把東西遞給樸宰範。
樸宰範把手機放進證物袋後又順手翻了一下筆記本。
裏麵並沒有很多內容，隻寫了3頁，每頁上都各寫了一個名字。
“樸惠妍，金允娜——”樸宰範念到這突然抬頭看了一眼眾人，然後念道“李淑媛。”
黃燦成給信息部打電話詢問樸惠妍和金允娜的信息。掛掉電話後，表情怪異的說“她們也是慶熙大學的學生，而且——都已經死了。”
眾人不禁麵麵相覷。
這時樸宰範發現筆記本的第一頁被塞到了黑色的封皮套裏。抽出來，隻見內頁上寫著幾個字——
‘死亡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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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們把目前的情況綜合一下。”回到警局，樸宰範拉出白板，寫上了三個死者的名字。“這是我們在李淑媛家發現的筆記本上麵的幾個死者的名字。”
“樸惠妍——慶熙大學新聞係學生，8月5日死於車禍。金允娜——慶熙大學法學係學生，7月10日死於突發心髒病。李淑媛——慶熙大學醫學係學生，8月16日，就是今天淩晨死於寢室，死因待定。不過就目前情況來看，極有可能不是自殺。表麵上看，幾個人都像是死於非刑事案件。可三個人同在一所學校，同為意外死亡，名字又同時出現在其中一位死者的名為‘死亡筆記’的筆記本上的可能性有多大？”
“khun，你到學校詳細了解一下她們的情況，看看三個人生前有沒有什麼聯係。李淑媛手機上的內容都被清空了，佑榮，你讓技術科試一下看能不能複原。還有，把樸惠妍和金允娜的死亡報告調出來，研究一下。燦成，你去對比一下李淑媛筆記本上的字跡，看是否與她本人的字跡吻合。我去看看李淑媛的屍檢。”
“每次有去學校訊問美女的任務都是khun的，我卻要去鑒證科對著那幾張死人臉。”黃燦成小聲嘟囔。
“上次讓你去結果把人家打到骨折，你還想去！我可不想明天收到投訴。”樸宰範想到上次的投訴就氣不打一處來。
“是那家夥不說人話麼，把我氣的要死才稍微教訓了他一下，誰知道他會那麼不禁打。”還想再說，抬頭看見樸宰範的陰著的臉馬上改口道“啊，筆跡鑒定小組好像挺忙的，我得趕緊去排號了。”說完夾著文件一溜煙出了門。
張佑榮笑著對樸宰範說“你要念他到什麼時候啊？看把他嚇的。其實你早就不生氣了吧？”
“就你眼力快.其實那小子還真是活該，他不打我也打了。不過能看見黃燦成這樣不是挺有意思的麼，嗬嗬。”
“老大，我發現其實你才是最變態的。”Nichkhun做了總結性發言後也拿著死者的照片飛跑出去了，臨出門還不忘給張佑榮個wink。
張佑榮嘴上哼了一聲，可臉上卻忍不住笑容。
樸宰範走到他身邊“我們佑榮這樣的表情可不多見啊。怎麼樣，和khun在一起開心麼？”
“宰範哥！”張佑榮臉有些發紅。
樸宰範拍了拍他肩膀“你開心就好。別再委屈自己了，知道嗎。這是你一直期待的幸福，要牢牢抓住。無論遇到什麼困難都不要輕言放棄。”說完就哼著小曲晃著走了出去。
看著樸宰範離開的背影，張佑榮輕聲說道“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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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受到了眾多美女與非美女熱情的明示暗示的示好後Nichkhun終於接到了樸宰範的救命電話。
“khun,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學校的老師，寢室的同學還有經常一起玩的朋友我幾乎都問了，並沒發現她們有過什麼聯係。”
“經過權兒的解剖，現在可以確定李淑媛是他殺。你現在去把樸惠妍和金允娜的屍體挖出來，我們要重新驗屍。授權書我一會給你傳過去。”
“OK，我這就去。”掛掉電話，Nichkhun鬆了一口氣。‘現在的女生還真是可怕。’
……
Nichkhun一回到辦公室就聞到一陣誘人的香味。
“啊！！！你們幾個沒人性的。我在外麵累死累活的查案，你們卻在這聚餐！”見三個人圍在一起大快朵頤著香氣四溢的炸雞，Nichkhun做痛心疾首狀。
黃燦成嘴裏叼著雞腿說“嚎什麼嚎！是佑榮訂的。要吃就過來不吃就一邊老實呆著。”吃雞腿的速度絲毫沒有減慢可說出的話卻是字正腔圓。
“人家Nichkhun看美女就看飽了，哪還會稀罕什麼炸雞。”後麵的張佑榮不冷不熱的冒出來一句。
“--!!他怎麼了？”Nichkhun回頭問正坐在桌子上吃炸雞的樸宰範。
“他聽見我說派你出去可能沒時間吃午飯就打電話訂了炸雞，名義上說是給大家的，可是送來了卻不讓我們吃，說是太燙了吃了傷胃。後來你座位的電話響了，佑榮接的。是慶熙大學的學生，說是有情況想找你反映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還沒完沒了的問你的手機和住址。掛斷電話後佑榮就說‘快點吃啊，不然就涼了’……就是這樣。”
“誒~佑榮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今天是去學校了解情況，所以才會留下電話的，辦公室電話哦。”Nichkhun走到張佑榮旁邊解釋，還特意把‘辦公室’三個字加重。
“我知道啊。要是以前你一定都是留手機號的。我沒生氣，真的。你也快吃吧，不然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張佑榮兩隻手抓住Nichkhun的肩膀輕輕晃了晃。很和諧的氣氛，當然，前提是忽略張佑榮兩隻手上滿滿的油光。
Nichkhun臉上陪笑心裏卻在呐喊‘……果然還是生氣了。不過會惡作劇就說明沒事了，隻是可惜了我的新襯衫，阿瑪尼新款啊！！！’
黃燦成小聲和樸宰範嘀咕“老大，我們要不要告訴khun，佑榮和那個女人說他得AIDS的事啊？”
“要說你去說。我可不想明天被佑榮暗算。”樸宰範白了黃燦成一眼轉過身繼續和炸雞奮戰。
……
四個人吃飽後繼續案情分析。
“現在的情況是——咯”樸宰範打了個飽嗝。“算了，自己說自己的吧。恩，撐死了。”然後用手指了一下黃燦成。
“經過對比，李淑媛筆記本上的字跡與她本人的字跡吻合。筆記本的最後一頁被撕掉了，不過在前麵一頁有一些印記，在紫外線燈照射下顯示了一行字‘弘大
deepblue
’我查過了，是一間club。晚上10點開始營業。”雖然吃的最多，但並沒有給黃燦成造成任何負擔，反而勁頭更足了。
樸宰範崇拜的看了他一眼，又把手指向張佑榮。
“手機上的內容不是很多，排除一些自拍之後，有4張照片很特別。都是同一個男人。”說著從桌上拿出洗出來的照片。“我用照片進行了麵部識別搜索，這個男人叫李成浩，是個慣犯。賣藥，鬥毆，組織未成年少女非法援交……總之，人渣一個。弘大正是他的地盤，不過不知道李淑媛怎麼會有他的照片，而且明顯是偷拍的。我找出了樸惠妍和金允娜的死亡報告，從書麵上來看沒有問題。出示死亡證明的也不是同一家醫院。估計要解剖之後才能有確切的結論了。”
看張佑榮說完了，沒等樸宰範有動作Nichkhun就主動說道“我今天在慶熙大學問了和她們有關係的人。不同的係，不同的興趣，不同的社團，甚至連朋友的圈子也完全不同，除了她們是同一所學校之外沒找到這三個人有任何交集，起碼目前來看是這樣。然後我就接到老大電話，把樸惠妍和金允娜的屍體帶回來交給權兒了。”
“恩。”樸宰範點了點頭“從解剖結果看李淑媛的確是他殺。不過死因和我們想的有些出入——”
“雙眼都有出血點，難道還不是窒息死的？”黃燦成問。
“她是淹死的。”
旁邊的三人同時愣了一下。
“是被人用暴力淹斃，然後又吊起來的。她的後頸有手掌強行按壓的淤痕，肺部和鼻腔裏都發現有藻類，不過這種藻類隻生存在魚缸或養魚池裏。所以關於第一現場還要再努力。現在就等樸惠妍和金允娜的驗屍報告了。恩，現在8點。燦成，你去權兒那，看看驗屍的情況。khun，佑榮，你們一會準備一下，晚上去deepblue看看這個李成浩到底是什麼人，順便調查一下有沒有人曾經見過李淑媛。要是沒什麼特別情況的話就直接回家吧。咯，我得去運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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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弘大熱鬧非凡。
那些白天看起來很一般的店麵酒吧到了晚上亮起燈之後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街上從各家club內流瀉出的舞曲彙成了一股，興奮著人們的神經。
“到你老家了，高興吧？”張佑榮用手肘撞了撞Nichkhun。
“明明每次玩的最high的都是你。怎麼又說我了。”
“我來是跳舞唱歌，你來是為了泡妹妹。目的不同。”
“那是以前。現在我眼裏隻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Nichkhun笑著看向張佑榮。
張佑榮的耳朵微微發紅“你怎麼笑的那麼惡心！快進去吧，廢話真多。”然後快步走進了deepblue。
“啊，好可愛！”Nichkhun一邊看著張佑榮的背影發花癡一邊緊跟著也走了進去。
……
“這間club怎麼——”張佑榮的後半句話咽回了喉嚨裏。
隻見club裏人生嘈雜，音響麵放著性感的藍調。舞池裏一對對貼身共舞，更有甚者已經開始熱吻了。這本來也是正常景象，可唯一不同的是，這一對一對並不是男女相擁，而是男配男，女配女。
Nichkhun也有點傻眼。“沒聽說這間是同誌吧啊。”
“算了，管它呢。先看看再說。”張佑榮說著向Nichkhun使了個眼色，兩人分頭走開。Nichkhun走進舞池張佑榮則走到吧台前坐下。
Nichkhun沒看見李成浩就回頭看張佑榮，見張佑榮也微微晃了晃頭。便走到侍應旁邊拿出李淑媛的照片問他是否見過。
張佑榮也叫過酒保點了杯啤酒，然後問他是否見過李淑媛。
酒保搖了搖頭“沒什麼印象，你知道，每天都會來好多人，除非她是常客不然真是很難記得住。”停頓了一下，回身倒了杯酒放到張佑榮麵前，用手指了一下吧台的另一邊。“這是那位先生請你的。”
張佑榮順著酒保的手看過去，隻見那裏坐著一個個子很高的男人，雖然因為燈光的關係看不太清，但還是能看出大致輪廓。不折不扣的帥哥。他翹著腳，手裏拿著杯和給自己一樣的酒，敬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張佑榮想來這應該不是什麼烈酒，否則按他的喝法估計得馬上醉了。不過出於警覺並沒有動那杯酒，隻是向那人微微點了下頭便回過身看Nichkhun那裏的情況。
不看還好，隻看見Nichkhun正和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小男生緊貼著身體跳舞呢，兩個人還不停的竊竊私語。
張佑榮覺得自己頭頂都快要冒煙了。‘好啊Nichkhun！白天不停勾搭小女生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長能耐了，連小男生都不放過！’
猛的轉頭，拿起吧台上的酒一口喝幹。可咽下去才發現剛剛喝的並不是自己的那杯啤酒而是對麵男人請自己的那杯。
‘這完全就是烈酒麼！’張佑榮沒有思想準備，當時就被嗆得咳嗽了幾聲。喉嚨想要被燒起來一樣，火辣辣的，頭也開始暈暈乎乎的。
張佑榮的酒量還算可以，隻是憋了一肚子氣又把酒一口喝下，迅速上竄的酒精讓他難免有點難以招架。想站起來卻又隻能無力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