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年輕的聲音恭敬了許多,低垂的眉眼裏露出點點精光,似乎真是受到了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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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阿嚏——!”文焱連續打了兩個噴嚏,鼻子微紅,耳根發燙,不由得說了句:“不知道誰在惦記我呢!”
小歐一聽,來勁了,湊過臉來,嬉皮笑臉地說:“頭兒,準是嫂子在想你……”
“嫂子?”文焱心裏一動……方惋麼,她會想他?她罵他還差不多,那天晚上吵了幾句之後連續冷戰幾天也沒說上三句話,也不知道她還要氣多久。
文焱和小歐在車裏監視著目標的動靜呢,他工作的時候幾乎是不會分神的,精力高度集中,可這幾天他時不時會晃神……
“頭兒……”
“嗯?”
“嘿嘿,頭兒,你剛才那表情好像少女懷春。”小歐說完就趕緊縮脖子,生怕文焱又敲他腦門兒。
“你躲有用嗎!”文焱說著就抬手給了小歐一下,隻不過是做做樣子的。
文焱橫了小歐一眼:“我是一純爺們兒,什麼少女懷春,連比喻都不會,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小歐佯裝受傷的樣子苦著臉說:“頭兒,你嫌疑我了,你是我的偶像,你居然嫌棄我……嗚嗚嗚……”
文焱被小歐逗得哭笑不得,這小子就是愛演,不過嘛,說實話,文焱表麵上跟人不熱絡,但他跟小歐還算相處得不錯。他的嚴厲,小歐早就習慣了,知道他沒惡意,也不是看不起手下,小歐覺得這就足夠,幾個月相處下來,小歐膽子大了點,不像原先連玩笑都不敢跟文焱開,現在處得自然多了。
“對了,頭兒,我們真不管方家被盜的事了嗎?你不是說那案子有蹊蹺嗎?”小歐擺出一副虛心受教的表情。
文焱若有所思地抿著唇,好一會兒才說:“方家被盜的現場,以我們以往辦案的經驗來看,確實有些疑點。屋子裏已經被翻得亂七八糟,如果是小偷想盜走值錢的東西,那為什麼放在偏廳裏的佛像卻還在,那東西是純金的,除非這小偷的眼力差到無下限了才會放過這麼大塊肥肉。很可能是小偷的目的不是為財,而丟的東西應該是林雲芝不想讓人知道的。不過現在林雲芝已經主動銷案,不予追究,我們隻是憑著經驗和直覺來判斷案子有蹊蹺,那是不夠的,我們沒有證據說明那案子到底哪裏不對勁,既然失主都想息事寧人,我們也隻能任由她了。”
“。。。。。。”
文焱的話是沒錯,句句在理,實際上他猜得八九不離十了,方家這幾天可算是不清靜,林雲芝和方奇山幾乎天天都吵架,最痛苦的莫過於五歲大的鬧鬧……
鬧鬧縮在房間的角落裏,看著爸爸媽媽吵得那麼凶,他卻不能像別的小朋友家裏使用眼淚為武器來阻止父母吵架,因為那樣會讓他被林雲芝打得很慘,他隻能滿含著淚花,抱著玩具熊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方奇山,你別再跟個女人似的唧唧歪歪行嗎?我的事,不用你管!”林雲芝指著方奇山的鼻子罵,之前還罵了許多難聽的話。
方奇山給她氣得渾身發抖,怒視著眼前這囂張跋扈的女人:“你以為我喜歡過問你的事嗎?我是不想眼睜睜看著這個家被毀!我跟你,怎樣都無所謂,但是我要為鬧鬧著想,你也是鬧鬧的母親,難道你就不為兒子想想嗎?你以為紙能包得住火嗎?以前你沒丟那個東西,也許你還能再撐一撐,現在,你丟了什麼東西,讓你吃不下睡不著?我不是傻子,我知道那一定是能讓你這輩子都翻不了身的東西,是可以摧毀整個香域集團的罪證!”
方奇山的一頓怒吼,讓林雲芝呆了一呆,神情微微一愣,隨即越發火冒三丈,猛地抓住方奇山的衣服使勁撕扯:“你神經病!你敢這麼說我!我要跟你離婚,我要離婚!”(今天傳了一萬六更新,明天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