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貴婦開門的空隙,江雲快速翻進屋子裏,躲在了一株用來裝飾的花瓶旁邊。
沒有耽誤時間,四下掃視了一下周圍的布局沒多久,就胸有成竹般的從樓梯上了二樓。
因為是住宅內部,反而少了警衛,所以江雲便不是很緊張地一間一間屋子慢慢檢查。至於為什麼會選擇在二樓,完全是根據常識判斷的。在江雲的認知裏,一般這種豪華的屋子在建設的時候,一樓就好比隻是個地基,或者是發大水的衝擊地,一般隻是一些仆人和管家的住宅或者堆放雜物的地方。
檢查了大約五個房門後,江雲又打開了一扇房門,往裏麵快速掃了一眼,側身閃了進去,小心地將門關了起來。
江雲會肯定是這個屋子,是因為他發現這是唯一一個門底與地麵毫無接口縫隙的地方。
估計是在屋子裏設了什麼機關,可以封死裏麵的人,比如毒氣。當然他沒有意料到可以這麼輕鬆的打開房門。江雲順著牆壁,借著屋外的模糊月光,四下摸索中找打了放重要物品的密碼櫃。
江雲咬著有照明設備的手機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個鐵櫃子,小心地打開了密碼輸入版上麵的蓋子,看清楚後發現這個是轉盤的密碼鎖,把轉盤順時針轉到第一個數字,然後反時針轉到第二個數字,按照這種方法如此直至最後一個數字。因為轉盤密碼鎖在凸輪上通常有凹位,當轉入正確的密碼後,各位成一直線,鎖便可以打開。
他發現這還是一個和數字結合的密碼鎖。雙重保護反而有了缺點。這些轉盤密碼鎖的數字之間有特定關係,使到密碼的組合可能性大為降低,所以更是為他節省了不少時間。江雲靠著密碼箱,用自己的耳朵小心聆聽著鎖內凸輪的聲音。
不超過五分鍾的時間裏,江雲便將保險櫃打開了。翻了翻裏麵的一堆廢紙般的文件,看了看內容,江雲知道已經找到了那本交易賬本,上麵敘述了十年間的非法交易。
賬本上記錄的資金流通的非法數額大概是足夠江雲這種身份的長官過幾輩子的富人生活了。很多人因為貧窮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上,而那些擁有萬億資產的官員卻一邊說著我很清白,一邊繼續收斂財富。一頓飯菜可以吃到一萬元左右,真是奢侈到了極點,讓人覺得欠扁到了極點。好比一個大款在窮人麵前騷包的顯示自己很有錢,最後的結果肯定不是錢被窮人搶了,就是被窮人打死了。如今這個名叫張錢的官員就是那個大款,涉嫌包庇違法建築工程逃避導致的工人事故。
江雲皺著眉頭將賬本揣進了懷裏,便神不知鬼不覺地敲昏了巡邏的警員,換了衣服正大光明地走出了宅子。
柳廷才睜開眼就發現自己坐在了長官的辦公室,而江雲就在對麵對著文件瀏覽。
他想起來自己昨天似乎喝醉了酒,想到這裏就揉了揉自己有些沉重的腦袋,還昏昏沉沉的找不到焦距。
辦公室一片沉默,江雲鏡片閃著的光芒將坐在對麵偷瞄長官的柳廷刺得眼疼,而且剛才江雲這家夥的笑容怎麼那麼可怕!
柳廷有點屁股坐不住搖搖晃晃地準備起身道:“江sir,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感覺你似乎很忙呢。”
江雲似乎才發現柳廷已經醒了,他伸出手示意道:“坐下吧,問你點事情。”
柳廷緊張兮兮地拉開椅子,緩緩地坐好,挺直了腰板。
“你酒量一直都這樣嗎?”江雲的語氣很像是哥哥關心弟弟,但是在柳廷被人抓住把柄的感覺驅動下理解就好像是在問:“你酒品真是差啊,真是有損形象啊。”
“我隻是問問而已,沒有想多說什麼。”
你肯定這麼想了吧?啊?不然你剛才笑什麼?是不是覺得很可笑啊!混蛋!
柳廷隻是心裏這麼叫罵,緊閉著嘴一聲不吭。
“如果你酒量不是很好,我會選擇讓你避免接觸這方麵的工作。”江雲繼續保持標準式微笑,不過目前的柳廷看起來那已經是嘲笑的笑了。
“這是偏見!我不需要這種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