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三人憑借著嘴中叼著的匕首,一點一滴地將繩子割斷,終於得以逃脫。他們匆匆找到相冊後,便急忙趕回去複命。
阿樂見三人嘴唇紅腫,神情萎靡,不禁心生疑惑。
“你們這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找個相冊用了這麼久?”
阿澤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樂哥,我們真是倒黴到家了。進去找相冊時,竟然碰到了一個入室搶劫的。”
“啊!”阿樂聞言大驚。
“不是吧,這麼巧?”
阿澤點了點頭:“就是這麼巧,他不僅搶了王家,連我們三個也沒放過。”
阿樂聞言無語:“你們三個還搞不定一個?”
阿澤苦笑道:“樂哥,我是一時不慎著了道兒。”
阿樂皺了皺眉:“不會對鄧公子的事情造成影響吧?”
阿澤連忙搖頭:“不會,他真的是入室搶劫的。”
阿樂點了點頭:“好吧,既然相冊已經拿到手了。接下來鄧公子還有一件事要交給你們去辦。”
阿澤心中不悅,這鄧公子的事情怎麼這麼多,但還是開口問道:“什麼事?”
阿樂說道:“鄧公子的一塊表不見了,懷疑是那兩個收屍的偷的,你們去找他們談談。”
阿澤一聽是這種小事,也就不以為意:“好的,樂哥,那我現在就帶人去問問。”
阿樂擺了擺手:“不急,你們可以先休息一下。”說著,他掏出一疊錢遞給阿澤:“帶兄弟們去玩一玩。”
阿澤和另外兩個小弟連忙低頭感謝。
林涼水將從王啟迪和阿澤三人身上搜到的兩萬多元存入銀行後,便回到了店裏。
啞巴正在店裏紮著花圈,見到林涼水回來,他開心地叫喚著,同時用手朝外麵指。
林涼水知道他是想讓自己帶他去玩,便問道:“白叔回來了嗎?”
啞巴搖了搖頭。
林涼水對白叔的了解頗深,知道他昨晚賺了一筆後,肯定會去賭場走一趟。用他的話說,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該及時行樂才對得起自己。
林涼水說道:“好吧,那這個紮完後,我們去找阿金。”
啞巴聞言手舞足蹈起來。
別看啞巴外表憨厚,其實他內心藏著一頭暴虐的野獸。情緒發作時,他會損壞、褻瀆屍體;找女人時也會做出粗魯野蠻的行為,甚至會傷到女人。
這種客人大場子是去不了的,一旦壞了別人的工具,不僅要賠錢,還要挨一頓打。
林涼水隻能帶他去找單幹的樓鳳,而且是那種什麼都能接受的。還好阿金是這樣的女人。
阿金年紀大了,姿色和身材都不在了,但她勝在尺度大、服務好、人熱情。
啞巴喜歡來阿金這裏。
林涼水數了數錢,遞給阿金一千塊:“金姐,辛苦了。”
阿金看到錢後,兩眼放光:“不辛苦,不辛苦,今天我一定讓啞巴起不來。”
啞巴開心地跟著阿金進了房間。
林涼水自己也去樓下放鬆,他找的是北姑丹丹妹。
丹丹妹剛出道沒多久,技術有些青澀,但她勝在年輕貌美、不油滑。既不會催促客人,也不會裝死魚。
林涼水來過一次後,後麵就一直找她。
林涼水下樓去找她時,見丹丹的房門開著,裏麵有吵鬧聲。
出什麼事了?
林涼水快步走過去,來到門口便見到丹丹房間裏有三個人:丹丹、一個年輕男人,還有一個五大三粗、一臉橫肉的家夥。
丹丹的臉上有巴掌印,嘴角還帶著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