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周爺爺他是不是你的親戚,小子別恨我們,令天要不收拾你,爺幾個就要被張扒皮收拾了,咱這一輩子不指望出去了,隻想在這裏過得舒服點,你明白嗎?”夾住不停掙紮的林梵,一米八幾的壯漢,相對林梵那體形瘦弱的樣子來說,那不過像是提著一隻小雞似的。
“為什麼?我沒有得罪你們!”林梵不甘心,原本想平平凡凡與自己心愛的女人過完一輩子,為什麼?為什麼老天還要這麼的折磨我這個孤兒,我不服,不服!雙眼赤紅,卻沒有人發現!
“小子你要怪我們也好,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沒有實力,沒有權利,你就是別人想怎麼捏就怎麼捏的玩物。”說著便夾住掙紮中的林梵,朝廁所走去。
“瘋狗把被單拿過來,我們要用暗型,咱可不能太笨,當了張扒皮的替死鬼,那可就不值了。”
“來嘞!”
看著他們猙獰著臉,將那沾濕的被單拆了幾疊,壓在自己的後背,眼睛慢慢的閉上了,沒有任何的反抗,絕望迷漫上了心頭,鼻息之間傳來廁所所獨有的騷臭味,麻木了,另一股孤傲的怒火也在不知不覺中燃燒著。
“黑老頭!看什麼看,滾出去。”瘋狗拿起旁邊的拖把就砸下去,這老頭也忒賤,不收拾他,他倒是皮癢了。
黑老頭憐憫的掃了林梵一眼,連滾帶爬的逃了出去。
“砰!”廁所裏傳來一聲響,“啊!”一聲慘叫傳來,林梵原本以為自己已經麻木了,沒想到是這樣的疼。
好像內髒被擠在一起了,暗型是一種極其殘酷的刑法,它之所以叫暗刑,那是因為它見不得光,所造成的傷害痕跡也不會清楚的表現在肉體上。
三聲砰砰響,兩聲慘叫,“靠真不經打!”看著暈過去的平凡,瘋狗,放開了緊緊抓住林梵的手。
“不好,他可能在進幐來的時候就受過內傷。”龍哥看著昏迷過去的林梵,嘴角不停的向外流著淤血,驚呼道!
他們兄弟三人,本來誻被判了死緩的亡命徒,要是再把人給打死,那還不得就地槍決,可有不少人早盼著自己早死呢!
“快來人啊,有人受傷了!”龍哥朝著外邊的黑老頭打了個凶狠的眼色,迫使他不得不擔下這次求救的主要人。
“什麼?吵什麼吵?”突然走出一個高壯的獄警,看他的樣子,還是個不小的官。
“完了,張扒皮的死對頭閻王。”瘋狗嘀咕了一聲,一臉的諂媚,任你在外麵多凶狠,一但進入監獄,是虎就得臥著,是龍就得盤著,否則隻叫你虎落平陽,龍困淺灘,有多難看,就會死得多難看。
看著林梵躺在獄房的地板上,嘴裏不停的往外冒著黑色的淤血,臉色一變:“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