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那塊地一直都在那裏,慢慢的都快變成不毛之地了,這次競標,他就覺得有些奇怪。
看完了資料之後,李瑾語就對著金輝說:“你們是不是受傷最嚴重的?”
金輝搖頭說:“我們不是,而是我們下屬有個包工頭,他們隊,有三個人比較嚴重。”
聽到這裏,李瑾語問:“我能見一下他們嗎?”
“可以,當然可以。”
晚上吃完飯之後,李瑾語並沒有回醫院,而是去了南郊。
她找到那個厲鬼的時候,厲鬼正站在一個土堆上,看著遠方。
李瑾語剛走近,她就轉過頭,看到李瑾語說:“其實,我不想傷害別人。”
“我知道,如果你想要害人,他們早就沒命了,我明天就將他們帶來。”李瑾語對著她說道,她知道她說的,這個厲鬼明白。
第二天,李瑾語就和金輝去了那三個人的家裏。
打開門之後,李瑾語就聞到了一股腐臭味。
開門的是一個很憔悴的女人,看到他們的時候還愣了一下。
最後知道他們是自己男人的上司之後,態度就轉好了。
走進去之後,李瑾語直接就掀開了那個男人的被子。
然後滿屋子就都是那種腐臭味,李瑾語對著他說:“起來,跟我走一趟。”
那個男人抽蓄了一下,李瑾語翻了一個白眼說:“如果想治好你身上的腐爛,那麼就最好跟我走。”
金輝他們看到這個男子之後,麵色都不好看。
最後那個男子看了一眼房間裏的人,便用被子捂著自己走了出去。
一輛麵包車裏麵坐了六個人,金輝坐在副駕駛坐上,開車的是那個包工頭,最後麵做的就是那三個人,而李瑾語則坐在中間的地方,
打開窗戶,讓那股難聞的氣味往後麵飛了飛。
李瑾語看了一眼那三個還可以看出麵目的人。
這三個人的身體從腳往上慢慢的開始腐爛,知道他們三個人估計現在痛的根本就說不了話,所以李瑾語並沒有問什麼。
隻是到了目的地之後,那三個人看著車窗外的景色,卻沒有一個人敢下來。
李瑾語諷刺的看著他們三人說:“你們是不打算下來處理掉你們的這一身怪病嗎?”
跟著金輝下車的包工頭,一臉的不解,聽到李瑾語的問話,就準備走上前,畢竟車裏的三個人是他的手下。
隻是他剛邁了半步,就被金輝給拽住了,金輝嚴肅的看著他,並對著他搖了搖頭。
就在他們在僵持的時候,那輛麵包車突然就像是被人大力的舉起來然後重重的扔到了一邊。
李瑾語皺眉的看著這一幕,而金輝和那個包工頭,就明顯有些不淡定,
看了一眼他們兩個人,金輝還好,但是李瑾語明顯的就看到那個包工頭兩條腿就開始抖了起來。
不到一會,就從車裏爬出了三個人。
隻是他們還沒有站起來,就被一陣陰風給吹倒了,接著他們就覺得有人在踩著他們的腦袋一樣,使得他們根本就無法站起來。
李瑾語站在旁邊看著女子在發泄著自己的怒氣,沒有說話。
就在女子伸出手掐著其中一個人的脖子,將他慢慢的舉起來的時候,看著那個已經開始翻起白眼的人。
李瑾語出手了,她的手一揮,就讓那個男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你現在不能殺他。”李瑾語對著那個女子說道。
“為什麼?”女子斜眼問道。
李瑾語看了一眼地上的三個人:“我可以向你保證,你會在地獄看到他們的,但是不是現在。”
“我恨不得將他們剝皮抽筋。”女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其他人自然是聽不到女子的話,但是他們卻能聽見李瑾語的話。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金輝自喻膽大,但也無法按捺心裏的恐懼。
“可是他們如果死在了這裏,我會很難做的,我是一個怕麻煩的人,所以我不會給自己找麻煩。”李瑾語對著女子說道。
女子這才自己的看向李瑾語說:“他們罪有應得的那天,我就離開。”
聽到這裏,李瑾語才點頭,然後不到五分鍾,從遠處就傳來了一輛警車的鳴笛之聲。
警車到了之後,下來幾個警察對著他們就問:“是誰報的警?”
李瑾語挑眉看了一眼還站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女子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