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站在門外,展開神識觀察著屋內的情形。
這幢小屋沒有作何的禁製壁障,整個房內的情況全在蘇木的察覺之下。
一個白發老者正伏案疾書,對於進來的穆雲鴻兩人不理不睬。
穆雲鴻躬身一禮,“晚輩玄天宗弟子見過可三老前輩。”
可三先生仿佛沒有聽見,依然筆下不停。
穆雲鴻有些為難地望向身旁的女子。
“晚輩南域王家王夢嫣見過可三前輩,”女子一禮說道,“家師孟可爛讓晚輩問候前輩。”
可三先生猛然抬起頭來,“你是孟可爛那家夥的徒兒?”
王夢嫣伏首下去,“正是。”
“你們有何事?快說。”可三先生又伏下頭去,盯著案幾上的紙簿。
“晚輩身上中了奇毒,還望向前輩能替在下看看?”穆雲鴻懇切地說道。
“你於我有恩?”可三先生問道。
“沒有。”
“你是想把這孟可爛的徒兒抵在這,換來救治你?”可三先生再次問道。
“晚輩沒有此意。”穆雲鴻說道,“晚輩有前輩的紫色令牌。”
蘇木聽到這裏的時候,突然想到一件事。然後他就笑了,笑得差點被人發現。
蘇木把手伸進了你我袋,然後一塊紫色的令牌出現在了手裏。
小屋內,穆雲鴻正在儲物袋中摸索,摸了半天越什麼也沒有摸出來,他額頭的汗珠已經涔涔而下。
“怎麼了?”王夢嫣神色一變。
“紫色令牌不見了。”穆雲鴻此話一出,如晴天霹靂,王夢嫣整個人呆住。
如果穆雲鴻身上的奇毒無法解除,他這輩子整人就廢了。作為穆雲鴻的未婚妻,她怎麼不急。
王夢嫣一把拿過儲物袋,東翻西翻,依然一無所獲。
“回去吧。”可三先生揮了揮手,依然奮筆疾書。
“前輩,能不能看在家師與您有舊的份上,替他醫治?”王夢嫣懇求道。
“你家師於我有恩?”可三先生平淡地說道。
王夢嫣一時語塞。
“走吧,在我沒生氣以前。”可三先生下了逐客令。
穆雲鴻無奈,隻得和王夢嫣退了出去。
蘇木看著兩人走了出來,他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是你?”穆雲鴻眼中露出森冷之意。
“穆兄近來可好?”蘇木笑道,“看穆兄這氣色,是乎不大好啊?生病了?”
穆雲鴻冷哼一聲,幾欲出手,王夢嫣一把按下他的手,拖著他疾走而去。
蘇木拍了拍你我袋,“踏破鐵袖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向著小屋內走去。
蘇木看到了可三先生,上前一禮,“晚輩蘇木拜見老先生。”
“有事,直說。”可三先生頭也不抬。
“治病。”蘇木說道,“我有令牌。”說著,把一枚紫色的令牌遞了過去。
可三先生接過令牌,掃了一眼,“你出去。”
蘇木一愣,“老先生這是何意?”
“你當我傻子?”可三先生有點生氣了。
“此話怎講?”蘇木有些莫名。
“從來沒有人敢拿假令牌來忽弄我,你算是第一個。”可三先生把令牌砸到蘇木身上,“你給我出去。”
蘇木一愣,心裏大罵不已,“這穆雲鴻什麼東西,居然拿假的來騙人。”
蘇木一邊說著抱歉,一邊解釋,說自己是上了別人的當,一邊退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