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純癲爺。爆粗口,不講理。接受不了人設的可以退出了,可以罵人物,別罵作者。罵人物,人物不回嘴,罵作者作者是會回懟的。
想噴,請三思。
……
“還記得我嗎?許酌。”
睡意朦朧中,許酌恍恍惚惚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俗話說的好,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這麼好的睡覺時間,竟然被人突然吵醒,許酌難免會有怨氣,“你媽誰呀你。”
那人交疊著雙腿,想也不想,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我媽李春燕。”
“……”許酌愣了一秒,待宕機的大腦緩慢的重新啟動時,他才慢悠悠的罵了一句,“草,你媽的煞筆!”
“……”
那人被罵的沒了話,坐在許酌的床邊低聲啜泣的哭。
許酌知道陳婺這個小傻子,每天就隻會跟在他屁股後麵,許酌許酌的跑,所以這個小傻子說話,他全當聽不見,翻了個身,美美的繼續睡覺。
可天不遂人願,許酌的眼睛剛要閉上,眼縫還沒有合好,門口又突然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聲響。
“媽的,死許酌你快給老子出來,誰讓你換門鎖了,經過老子同意了嗎你?”
許酌繼續翻了個身,想假寐,可半睜半開的眼,偶爾對上陳婺那張比驢還要難看的臉時,他頓時一陣心梗的難受。
一個順手,把身下的枕頭回手掏給了麵前的陳婺,許酌起身,沒有了睡意,“別哭了。”
“嗚嗚嗚,許酌,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有了新男人你就不要我了。”
許酌挑了挑眉,心髒撲撲跳的難受。
自己這是莫名其妙穿來小說世界的第三天了。
現在自己所處的是一本叫做《虐愛難忍,明星哥哥,求你愛我》
剛好,許酌身懷六藝,他不僅能歌善舞,而且煙酒糖茶也精湛的很,最主要的是……
他是律師。
偶爾私底下,也會寫一兩本撲到連名字都搜不到的言情小說。
正是因為自己會寫小說,所以,許酌在來這裏的第一天起,就憑借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把這個世界唯一的係統給氣到爆炸了。
爆炸了沒關係,反正許酌他能編會寫還會忽悠。
許酌對著鏡子擺了擺領帶,黑色的西裝被他打理的一絲不苟,就連膝蓋處都沒有一絲褶皺的出現,如果不認識許酌的人看見他這身行頭,估計會覺得他是清雋斯文的主吧。
可偏偏事與願違,許酌最難纏,也最不好惹,在律師界,是所有律師都要繞行的主,“不就是拿下男主嗎。這種事情,還需要我去。”
“哎呦呦,我說呢,你怎麼突然把我和我兒子趕出去了,原來是在家裏養了一隻小白臉啊。”還沒等許酌西裝革履的出門,門外五十來歲的大媽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進來了。
許酌坐在屋裏的沙發上,嘴裏屌屌的叼了一根煙,他雙腿交疊,夾煙的左手遮住了他大半張臉,隻露出那陰翳的眸,他撇了撇眉,唇角微微勾起恥笑道,“我養小白臉是什麼稀罕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