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宇,你抱住雪含枝,當心她摔倒了。”朱宏說完,騰空跳起,他強大的腿力一下著落於地的同時,那被朱天宇抱緊在懷裏的雪含枝感覺身體直墜而下。
“啊!”雪含枝一下失控下墜的身體,瑟縮在朱天宇的懷裏。“不要怕,沒事的。”朱天宇臉貼在她耳旁,將她摟得更緊,“看,我們已經到了。”
前後隻有幾秒,他們就來到了地下宗祠,朱宏將燈打開。
宗祠的香案前是一排排,高低錯落有致的曆代祖宗牌位,從朱元璋的先輩就開始,直到朱揚夫婦,森森肅穆,林立如碑。
雪含枝看到,周圍牆上還掛著很多放大的畫像和照片。
“含枝,我們祖上立下這個宗祠並不是要炫耀什麼,而是要以自己的一生教訓經驗來教誨勉勵後人。每一個先人都是一段曆史啊,無論地位高低成敗,他們都是我們學習沿襲的榜樣,也都是警戒我們的經驗教訓。將來,百年之後,你們的照片也將放到這裏,我祝福你們將建功立業,擁有成功的人生。”朱宏對驚訝不已的雪含枝說。
接著,朱宏又開啟了通風係統,他讓朱天宇和他一起開始敬香,雪含枝按照朱家的規矩禮節,拜見了曆代祖宗,正式成為肩負重任的朱家的現任第一夫人。
下午,一夜未睡好的雪含枝躺在正房,曾經是朱揚夫婦的大床上,明代的風格,豪華的配備,她睡得很香。突然,臉上、耳畔一陣熱乎乎的吻,“含枝,我愛你、、、”
雪含枝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嚇了一跳,又是易容成朱天宇的“朱珠”!
“朱珠,你又要戲弄我了嗎?”雪含枝略帶生氣地怪責,她眨著還半睡半醒的眼睛。
那“朱珠”帶著調笑說:“好哇,連老公都不認識了?可要好好罰你!”雪含枝真得好困啊,她看著調皮的朱珠,無可奈何地笑,“你還想要、、、”一個熱辣辣的吻就封住了她的口。
原來是朱珠為朱天宇做了易容的恢複,朱昊正式變回了朱天宇,一個全新的,宛若重生的朱天宇!
“你好壞,嚇死我了。”平靜後的雪含枝嬌嗔著說。“還有讓你更害怕的呢?”朱天宇的手開始不老實,他壞壞地笑著。
“啊,不要。”雪含枝笑著擋著,“昊,我們要不要舉辦婚禮啊?”
“當然要,而且要最隆重的。”朱天宇肯定地說。
“昊,這不是我們喜歡的,也不是你們家的家訓風格。”
“隆重並不是奢華,我要的是熱烈,我要向全世界宣布,我愛你,愛你一輩子!”朱天宇興奮地大聲說著。
“可是,我、、、武辛仁、、、”雪含枝一陣難過,為自己當初的草率天真,深感對不起朱天宇。
“不要說了,含枝,朱珠已經將武辛仁的事通過各種媒體曝光了,他是一個可恥的,欺騙你的公母人,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法醫鑒定,他服毒自殺了,他是個變性失敗的不男不女的人。含枝,就當是一場噩夢吧,我就是那個幸運的吻醒你的王子。”朱天宇又吻著感動得熱淚漣漣的雪含枝,“我要請很多人來,包括,李嘉鴻!”
“什麼?”雪含枝疑惑地看著朱天宇。當時在宗祠時,他對著他父母泣淚如血般立下重誓,一是要發揚天宇,二就是要為他們報仇,怎麼還要請李嘉鴻他們?
“我要讓李嘉鴻為他的所做,付出高昂的代價!現在就讓他自以為得逞,天地不知。”朱天宇眼中閃出令雪含枝陌生的寒光,她不由一顫,她知道,這些都是朱珠他們出的主意,是他們教他的。
此時,沉醉在愛河,忙碌於事業的李嘉鴻不知道,一場鋪天蓋地的戰爭正向他席卷而來,兩大集團,嘉鴻和天宇的惡戰就要拉開序幕、、、